大巴车摇摇晃晃,侧侧歪歪的开进一片树林,这片树林主要以杨树和松树为主,杨树高大笔直,松树枝叶繁茂,车行其中,不见天日,司机猛按喇叭,惊起一群飞鸟。
“瞎按什么呀,一点儿素质都没有!”崔惊宇同学正拿着单反相机猛拍周围景色,结果喇叭一响把他吓得一哆嗦,单反差点掉到窗外去,他不禁抱怨道:“早知道就咱们六个人出来玩儿我就开美洲虎来了,现在倒好,咱们花着车费遭着罪,要多傻帽有多傻帽。”
“废话,有素质的都去当教授了,谁当司机啊!”刘明哲斜着眼睛望着崔惊宇一脸嘲笑:“崔少,我们都知道你家有辆美洲虎,你就别显摆了,开来美洲虎你这位司机知道去二龙山的路吗?听肥龙说某人晚上开车出门吃饭,饭后新马太【新阳路、马家沟、太平桥】转了一遍,楞是没找到回家的路。最后实在没招了,把车扔到停车场,自己打出租回来地?我们真怕你开着美洲虎一路狼奔猪突,直接穿越国境线跑俄罗斯去!”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崔惊宇红着脸弱弱地辩解道:“那,那都哪年的事了,现在我会看地图!”
杨冠宇把脑袋伸到窗外东张西望,片刻后说道:“本天才觉得吧,逢林莫入这句古语还是有一定道理地,你们看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遇强人剪径,咱们这一车安善良民便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谁也跑不了!”
杨冠宇话音未落,前方司机便紧急刹车,同时怒骂一声:“你们他妈地找死啊!”
一根暖气管打破大巴车的挡风玻璃,‘碰’地一下砸中司机的脑袋,鲜血像冲开闸门的洪水一样汹涌澎湃泛滥成灾。七名青少年手持钢刀铁管从树林里蹿出来,敏捷地撬开车门闯进大巴,他们中最年长的二十五六岁,最年幼的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
车内二十余名乘客一阵大乱,有位四五十岁,身材臃肿,留着方便面发型的大妈,想要趁乱跳窗子离开,却被一名少年一刀砍在背上,抓住她的卷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车厢中央,扯下她的鞋子,按住她的脚,一刀下去切掉她三根脚趾。
在这位大妈的惨嚎声中,七名青少年里最年长的家伙站出来说道:“我们是松北七匹狼,只劫财,不劫色,也不要你们的ICIPIQ……”讲到这里他顿了顿,意图缓和劫匪与受害者之间的压力,给大家一个开怀大笑的机会,不料车内死寂,非但受害者,就连他的同伙们也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劫匪头目暗恼自己说出的话太深奥太有内涵,导致车上这群没幽默细胞的愚民听不懂,于是羞怒地大吼道:“你们有多少钱交多少钱,我们只要现金,不收支票!能让我们满意立即放你离开,否则的话……”他一脚踏在方便面头大妈的脑袋上:“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刚才混乱时,徐娜想要打电话报警,却被关锋拦住:“稍安勿躁,天塌下来有大个儿顶着,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动你一根毫毛。”
以关锋金属掌控者的能力,整个大巴连一钉子都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他从上车那一刻起,就知道车上有两个人随身携带枪支!这两人应该是父子,那老的有六十左右,年轻的将近三十,虽然他们外表看起来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逼人地气势,明显只有血与火才能淬炼出来,加上他们随身携带枪支,恐怕不是军人就是警察。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松北七匹狼’不会武功,这对父子腰间揣的也不是菜刀。
关锋暗想:“只怪你们倒霉,抢劫碰到军警的枪口上。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碰上这对父子,你们可能被捉起来关进监狱十年八年,如果没有这对父子,我肯定吸光你们的钙铁锌。”
关锋错了,大错特错!谁说只有警察才能配枪?谁说军人才有机会经受血与火的淬炼?
这爷俩乃江湖中人,师徒关系,一身铁砂掌本领惊天动地,带枪不过锦上添花。
老爷子名叫张放山,生于1929年,现今79岁高龄,他的铁砂掌已经练至大成境界,倒退十年,双手能开碑碎石!与人交手过招,只要被他拍中身体,轻则伤,重则亡,再也没有第三条路。奈何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再厉害的高手也不是时间的对手,三年前76岁的张放山得了肝病,手术开膛破肚伤了元气,痊愈后再也不复当年之勇,如今的身手满打满算不过江湖二流,强身健体还有作用,与人对决就力不从心了。
中年人名叫蔡士旺,是张放山的关门弟子,生于1982年,一身功夫除了铁砂掌,还会八极拳与形意拳,均有一定火候。蔡士旺之父乃是南京军区的一名中将军长,他也算**,只是从小厌学,唯喜舞枪弄棒,八岁开始跟军中高手学习形意拳,后又学八极拳,有所小成便四处踢馆挑战,也是现在武馆多数只教花拳绣腿,竟让十**岁的蔡士旺打遍南京无敌手。蔡士旺遂出江苏,转战山东山西河南河北,一路胜多败少,直到遇见张放山。
张放山有个徒弟叫王明,在秦皇岛开了一家武馆,当年张放山还没得肝病,宝刀未老,闲着无聊也会过去坐坐,可有一天他去武馆却发现徒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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