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被劫处距离二龙山不足十公里,由于司机受伤后昏迷不醒,乘客们只能在林中找个凉快地方,等待过路汽车捎带他们一程。关锋等人皆是青年,精力尤为旺盛,凑在一起商量片刻,决定徒步走去二龙山,反正大家都是领过身份证的成年人,来之前又跟爸妈打过招呼了,就算玩三天五天不回家也行。
几个人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闲聊,杨冠宇垂头丧气地打量着自己火热的肱二头肌,唏嘘道:“一拳把人打飞,我的梦想啊!老关,你给我如实招来,今天为啥这么生猛,是不是吃了万艾可之类的违禁药物!”
刘明哲一脸贱笑,跟着起哄道:“原来如此啊,敢情你丫这次出来压根就没安好心!刚才没沉住气吧,徐同学招人言语调戏你就冲了出去。其实你该等着,等他们上来想动手动脚,你再出去教训他们,那样一来徐同学更感激你,没准儿就以身相许了!”
关锋回头瞅瞅那三只被抬上警车的残疾狼,心里不禁有些后怕,今天出手过重,要是没有那位身份神秘的中年大叔帮衬着说了两句好话,自己应该逃不了‘防卫过当’的罪名,到时候高额罚款都是轻的,没准还会被关进看守所十天半月,再往坏了说,判个三年五载都有可能。
听见杨冠宇和刘明哲的话,关锋摇头晃脑做狂笑状:“哇哈哈哈哈,两只卑微的爬虫啊,以你们火柴盒似的脑容量,绝对无法理解寡人下半身那根如定海神针般伟大的存在的持久。地球人谁不知道*吃万艾可维系爷们儿尊严那是你们俩的专利啊,一个一夜七次郎,一个一夜十四次郎,还都挺得意,我告诉你们,老子一夜一次郎,一炮到天亮!”
“我呸!”徐娜搬行李累了正喝王老吉,听见关锋的自吹自擂差点儿没呛着:“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一夜一次郎,关某你不会有男性疾病吧?是无精少精呢,还是不*呢!”
高珊珊在旁帮着徐娜讽刺关锋:“一般来讲,装的越高傲的人,其实他心里越自卑。你要看见一个人拼命吹嘘他某方面能力特别强,你绝对不能轻易相信。没准那正是他的缺憾所在。”
“切!”关锋撇撇嘴,心想老子身为金属掌控者,想让自己金枪不倒一万年也容易,遂不跟他们纠缠这问题,说道:“你们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等以后老子发达了,男同学我请你们**,女同学我允许你们傍我!”
刚才崔惊宇在车上,最初看关锋挺身而出时愣了一下,等关锋两拳一脚干掉两匹狼以后,他就反应过来,拿出单反相机,喀嚓喀嚓喀嚓,拍下了关锋蹂躏虎哥的全部过程,他一直摆弄相机,也没仔细听大家讨论什么,很突然就问关锋:“你学的是什么功夫?”
“功夫?”关锋顺嘴胡诌:“我从小就练祖上传下来的绝世武学,牛吧?”
崔惊宇头也不抬地说:“牛什么呀,不知道谁上高中开学第一周就惹了高年级学生,结果被揍的半个月没起来床。那事儿我们都记着呢。你就招了吧,最近两年有啥奇遇!”
关锋老脸一红,此事一直被他引为奇耻大辱,以前他在高中旁边的网吧里挂作弊器玩局域网CS被发现,嘴硬不承认还仗着胳膊粗力气大把跟他对峙的小子揍了一顿,那小子回头领来十多个人在校门口将关锋狠狠地群殴一通。不过半个月没起床倒是假的,关锋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只是没脸去班级报道,索性躲起来玩了半个月:“我这叫十三太保横练功,打人之前必须先学会挨打,那时候我的神功还没大成呢!”
徐娜五人还想继续调侃关锋,树根底下的张放山却迈着鸭子步晃晃悠悠的背着手走了过来,他围着关锋绕了一圈,嘴里啧啧有声地说:“你姓关?练祖传的十三太保硬功?”
关锋不知张放山的深浅,只看他‘儿子’能对警察呼来喝去,料想他也并非善于之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胡诌道:“没错,我姓关,学的十三太保横练功!您老怎么称呼?”
“好小子,看招!”张放山大喝一声,绕到关锋左侧,伸右手对准关锋的肩膀就是一掌,这掌带着风声来势凶猛,关锋心中一惊,不退反进,来不及催动金属能量钢化皮下脂肪,右拳便由下至上迎向张放山的铁掌,紧接着左腿微屈,再飞快弹出,脚尖点向张放山咽喉,出手便是狠招,不像张放山一样还能留情。
“嘿!”张放山一声轻笑,脚跟一拧,身体左倾,让过关锋的拳头,右掌一缠一绕,锁住关锋的手腕,借力打力,先猫腰蓄劲,再猛然爆发,脚下一绊关锋的右腿,让他失去平衡,左手一托关锋的屁股,关锋将近200斤的身体就彻底离开地面,呼啸着从张放山的头顶飞了出去。
“扑通……”
关锋飞起来两米多高,飞出去五米多远,推金山倒玉柱般,声势浩大的华丽扑街。
“小锋”“关锋”“老关”几个同学呼啦啦扑上去把关锋围在地上,又掐人中又听心跳,高珊珊还想指挥刘明哲给关锋做人工呼吸。
刘明哲怒道:“要人工呼吸也徐娜来做才好,一报还一报,关锋救完徐娜,徐娜再救关锋!这儿除了高珊珊你亲自晕倒我才考虑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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