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找我有嘛事?”和五月携手返回了租的房子那边,好不容易打发五月睡下,我有风卷残云般收拾了厨房里的残局,才敲开了琥珀那女人所霸占的房间。
在幽暗的床头灯下她因为醉酒而酡红的双腮显得格外妩媚动人,长长的睫毛更宛如在撩动着我内心里的罪恶,但我嗅着房间里的酒气却没好气地责备道:“学什么不好,偏要跟人家学喝酒,酒是别人的可身体是自己的呀,难受了又没有谁能替。”
“我没事,现在的我真的很好。”说着她竟然唱起了彭靖惠的《解套》(注1),还别说,一板一眼,不但都在调子上而且相当的动听,特别是将那种悲伤和无奈的洒脱唱了出去,我静静地听着直到她开始大笑,放肆地道:“你今天在超市里不是说要跟我MAKE LOVE(注2)吗,怎么现在又不敢了?!”说着侧过身来,看着我。
“别胡说八道了!”这种情况下我能说什么,要说不心潮澎湃那纯粹是在撒弥天大谎,可咱毕竟也是受了党和人民十多年教育的四有青年,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怎么会做呢。
再说了,她现在看上去倒是喝多了,嘴上说的好听,别等我真想上床操练时,她再摇身一变翻脸无情,跟我来真人PK,有了上次的惨痛教训之后,我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对她敬而远之,所以还是算了吧。
“你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吗,还是留着明天再说吧,嗓子干不口渴不?要不要给你倒点水?”事先声明我这么做纯属好意,当然了,倘若能使她对我感恩图报那当然更好。
“那就谢谢你了。”琥珀轻声道。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她倒了一杯子水,服侍她喝了,刚要闪人却被她给拦住了,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吓得我小心肝蓬蓬乱跳,险些没有脱口大喊:“救命呀,有女流氓!”
“你坐吧,我没事!”聪明的琥珀当然也看出了我的窘态,心眼一动就想出了我心里的想法,脸色一红,呸道:“就算我想对男人不怀好意也不找你呀,你看看你,坐没坐相,站没站样,扔人堆里横竖找不到……”没等她往后继续说,就已经被我一连串的STOP打断了。
“你要是专程叫我过来恶心我的,那还是省省吧,我自己什么样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数落!”我冷哼一声道:“没事我就走了,友情提醒你一句,SJZ的春天晚上有点冷,多盖点,别着凉了。”说着就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回来,我找你真的有事。”琥珀见我停下脚步,破天荒地道:“刚才的话,对不起了,我没想伤你。”这话我爱听,于是就溜达了回来,却仍然板着脸,要是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就又和好如初,那显得咱多没性格呀。“你坐过来行吗?”
“不用,我在这里听的到!”我只往前挪了一步,在距离她一米的位置站定,等她说话。
“其实依照法律上的条款这些话本来是该给对令尊说的,但是五月更加信赖你,所以我就转告给你好了。”说着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信封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见上面很密实的封着,非常正规的样子,道:“我能拆开吗?”
“当然了,这本来就是五月的父亲在遗嘱里留下来给收养人的,令尊没在身边,你同样有权利开启。”说着,琥珀坐直了身子,正色地道:“事关五月的未来,所以我希望你谨慎。”
“不是吧!”听了这话我连忙把信封又递了回来,道:“这么重要的事你还是留给我老爸吧。”我没有别的毛病,就是不想承担责任,五月这么重一担子压身上已经够让本人头疼了,现在又弄来一信封,还关系着五月的未来,靠,我连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会怎样都不知道,凭什么决定别人的未来。
“没关系,你打开也一样。”琥珀似乎知道我心中顾虑似的,道:“不管怎样,从你们决定收养五月的那一刻起,按照法律规定这信封就已经属于你们了,是福是祸都该由你或者令尊来承担。”
“靠,不是吧?!”我讶然失声,这不是坑我吗?好心帮人也不至于把自己和一家老小都搭进去吧。心里郁闷,但我的手却不在犹豫,兹的一声将手里的信封撕开了个口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枚钥匙、一张信用卡及一张写着密码的字条。“这什么意思?”
“信用卡里是五月的赡养费,每个月的月初这卡上都会有10万元自动到帐,不累积但可以透支,这样就彻底的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但我警告你,这些钱只属于五月,你最终不要动一丁点别的念头,否则有你好看的。”琥珀说着朝我比了比自己的拳头,靠,我看上去象那种花女人钱的操蛋男人吗。
“这钥匙又是怎么回事?”我懒得多解释,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金属钥匙问道。虽然咱对这玩意没什么研究,但从上面精致的花纹和良好的质地来看,这钥匙一定不是普通地方用的,而上面篆刻的标号更证实我的猜测。
“它属于五月,不过需要在她十八岁之后才可以转交到她的手中,而在此之前需要由你精心保管,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也不可以乱进别人的手中。”琥珀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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