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叹了口气道:“我刚从其他两个铁匠铺过来,没看到蒙古兵,你这里应该是第一家。所以我想只要我们把尸体清理干净,蒙古人并不会知道他们来到了这里。”
老铁匠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道:“那好,小龙、小虎,你们两......你们快把尸体抬到屋后挖个坑埋了。”
秦潇道:“老伯,我先扶你进屋吧,让他两忙就行。还有那匹马,杀了,砍成肉块晾......算了,也埋了。”本来秦潇想吃了那匹马的,可一想马肉不好吃,要是骡子肉倒是切成方块,用油烩了味道还不错。主要的是做成肉干,万一蒙古人不见来人回去找了来,看到了就麻烦了。什么?留下来骑?那可是军马,浑身上下都有三、四个地方烙了印记的,你想惹蒙古人的话,当然可以骑着走,只要一露面,就能引来大队蒙古兵。
秦潇扶了老铁匠进了内屋,躺到床上,不多一会,那两个年轻人也进来了,老铁匠强撑起身问:“都埋好了?”那两年轻人点头道:“屋后有倒淬火废水的坑,直接丢进去盖了土就都好了。”秦潇见事已了,哪还坐得住,起身道:“我还有要事,就此别过了。”
出了铁匠铺,秦潇又把两家绸缎铺都问了,还是不见小龙女,天色暗了下来,秦潇觉得心里也暗了下来。这才知道,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小龙女已经在他心中是多么重要了。没了小龙女,他浑身象被抽空了的油罐,空荡荡的。没头绪的在小镇上转了两圈,问了去少林的方向,离了小镇,也不管黑夜,白天,往南走去。
时值七、八月间,秋雨绵绵,秦潇也不避雨,就那么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行人都用怪眼看他。离人心上秋,古人造字可真是有意境。秦潇此时就觉得哪怕身边到处春暖花开,自己的心头也是一片秋叶秋雨秋风,茫然无趣,满眼萧瑟。平时,日日与小龙女在一起,并没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深深的在意她的。就象有烟抽的时候,还没吸完一大截就扔了,也不在意,真正到没烟了的时候,却连别人抽的烟屁股都想检来抽了。人很奇怪,拥有的时候总是不在意,失去了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明明知道相思苦,偏偏对你牵肠挂肚,经过几许细思量,宁愿承受这痛苦……
低着头,走在旷野上,哼着苦涩的歌,任那雨水从额头滴落,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整个人被撞得坐倒在地上。秦潇漠然的抬起来一看,先看到一个马头,再往上,看到一个人头,不过那人头却是一身蒙古皮甲。
蒙古人多是轻骑皮甲,因为他们的马大多是蒙古马,蒙古马不高大,但是耐力特别好,善于长途不间断奔跑,而且耐饥渴。但是缺点也是明显的,体形不大,力气也就小,所以蒙古人多是轻皮甲,重甲重铠那马受不了。
不过撞倒秦潇的蒙古骑兵明显不是前两天在铁匠铺那种货色,他的皮甲做工要好得多,皮甲边角上还用银线包了边。如果铁匠铺那个骑马的是个伍长或什长的话,这个蒙古人应该是百夫长以上一级的。
他身后还跟了十五个随从,个个弯刀长弓,形体彪悍。秦潇此时的心境与前两日火急火燎的不同,找了那么多地方见不到小龙女,他的心慢慢变冷,再冷,渐渐有些麻木。他不想惹事,站起身让到路边,但还是那么漠然的看着面前的蒙古人。
那蒙古人大怒,想自己铁踢过处,谁曾有过宋人敢如此不让路的撞到马,更可恨还那么漠然的看着他,似乎他并不可怕,甚至于并不存在一般。
当时的蒙古人也同日本人差不多,把杀汉人多,被汉人怕当做乐事,见秦潇如此,倒过手中马鞭叭的一甩,狠狠的用马鞭柄头抽在秦潇头上。那马鞭的柄是牛角做的,顿时将秦潇头顶打破了一块皮,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那蒙古人高兴的怪笑,突然用汉语骂道:“猪狗不如的汉狗,知道老子厉害了吧,还不快给老子滚远一点,哈哈......哈哈......”
笑过了转头一看,秦潇还是那么看着他,任由鲜血流过鼻沟,混合着雨水流到嘴角,眼光还是木木的,漠然的看着他。
蒙古人怒了,真的怒了,拔出弯刀来指着秦潇道:“好,你有种,老子今天就砍了你的双手双脚,让你成为一根人棍,想爬着走都不可能,看你以后还能挡路。”
秦潇大脑里一直在想怎么找小龙女,去哪里找,一听要砍了自己双脚,那不是没法找小龙女了么。一激灵回过神,正好那蒙古人已举刀往他大腿上横扫过来。
秦潇一脚急弹,正中蒙古人持刀的手腕,弯刀被踢上了半空。那蒙古人一愣,抬头看刀,秦潇早一把卡住他脖子,直接提了起来吼道:“你砍了我的双脚,让我怎么找龙儿,你这头猪,你不让我找龙儿,老子今天就让你死。”手上一用劲,那蒙古人的脖子硬生生被秦潇抓下一半来。连带气管,血管外翻,如同一个被撕剥完莲子后的莲篷头。
那十五个随从惊呆了,他们保护的将官一死,他们全都得回去领死,这是蒙古军队对亲兵卫队的铁律。怒嚎一声,十五人纷纷拔出弯刀,砍向秦潇。秦潇此时怒如狂狼,诡异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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