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默风绕着小院里的石桌边来回走了几步,一紧拳头道:“小哥之言有理,如此,我便听小哥的,去见家师,就算他老人家还在生气,把我打死也认了,总比这样熬人强得多。”秦箫对小龙女笑了笑道:“龙儿,看来我们这次顺着江边走还是有收获哦,又要见到黄岛主了,当日他急急离去,招呼都不打一声,想来也是赶来这里的。”
“冯前辈,那你收拾一下东西,咱们走吧。”秦潇见冯默风同意去找黄药师,马上提出上路。冯默风苦笑一声:“哎,这多年来四处漂流,哪有什么可收的,就打个包袱而已,稍等片刻,马上我就好。”说完转进屋去了。
秦潇走到铁匠房草蓬下,看了看冯默风打的铁件,做工相当不错,提起两把镰刀对砍了一下,质量却不怎么好,两把镰刀都被砍出一个口子来。正好冯默风从屋内出来,见秦潇的动作,也不说话,走进铁匠房*墙的一堆炭渣边,刨开炭渣,取出一个布套,递到秦潇手上道:“镰刀是农民收庄稼用的,能割稻断草就足够了。你那般试法,能不出现缺口么,你当是刀剑啊,看看这个,这才是刀剑的工艺和用料打的东西。”秦潇接过布套,从里面抽出一把长剑,那是一把比普通长剑大一号的剑。浑身发着青蓝色的光,剑柄粗实,剑锷很厚,剑身由剑吞口处渐渐收缩,比普通剑宽许多,收至距剑尖三分之一处都还有三指宽。突然收尖,剑尖如同尖刺般从剑尖三分之一处突出,成偏荾形,相当锋利。
小龙女在侧边看了看道:“这剑沉重了些,不利于挽削撩抹这类轻灵的招数。”秦潇掂量了一下那把剑道:“这剑怕得有个十、三四斤,一般人别说挽出剑花来,就是提着砍刺都难。”冯默风笑道:“小哥果真好功力,这二十五斤重的剑你只感觉它有十来斤。”
“这个......,呵呵,我是不太试得出东西斤两来。”秦潇不知道,自己的九转归元功渐渐提升后,力气也是渐渐增加。冯默风道:“这把剑是一个相貌极其雄壮的校尉军官托我打的,当时收了他足足一百两的订银。只可惜啊,还没等我把剑交到他手里,他就在战斗中壮烈牺牲了,蒙古人确实惨暴不仁,但蒙古军队的骁勇也确实是出了名的啊,多少我大宋英杰,都......哎!”
“不说了,走吧,我收了他的订银,却无法交货,只好一直带着这把剑了。”冯默风收好剑,提上包袱。三人离了小村,沿着江堤往上走。约莫过半个时辰,就到了一个只住了十几户人家的小屯子前。冯默风朝前指了指道:“看!就快到了,我想师傅就在董书承家里。”秦潇立住脚看了看道:“黄岛主的功力和吹箫的技巧可真不是盖的,能把箫声传出那么远去。”
冯默风有些发呆的看着小屯子道:“是啊,家师的武功冠绝武林,他身上更有一种让人从心底里发出的敬意。”秦箫心里暗想:“要不是黄药师能从心里镇住你们,那么惩治,你们师兄弟几个早就恨死他了,还会念念不忘的惦着他?”
几间青砖灰瓦房,数排齐围墙高的青柳,若与城里大户庄院相比,确实不怎么样,甚至还显得有些僻陋。但在这种地方,已经算是比较阔气的人家了。进到里面,红白蓝黄的鲜花围着院墙种了一圈,正对着正门的客堂里三、四张红木椅子前放了一张茶几,黄药师和一个年约六十,身着绿袍的老人正坐在那里品茶聊天。
那绿袍老人肯定就是董书承了,见冯默风和秦潇、小龙女进来,站起身来,走出客堂门来。黄药师瞟了一眼秦潇,高声道:“秦小友,真是有缘啊,这种地方还能遇上你。”绿袍老人见黄药师认识来人,站在门口没作声,等着黄药师介绍。秦潇远远的对着绿袍老人和黄药师施了一礼道:“黄岛主,并非你我有缘,而是你和你的弟子冯默风冯前辈有缘啊,我只是陪着他来的。”
黄药师转眼看向冯默风,多少年不见,冯默风又是四处流浪,生活并不滋润,外貌比较沧桑,黄药师定定的看了一会,这才长叹一口气,背过身去道:“默风,为师......为师......”冯默风早已泪流满面,抢前上去,仆跪在黄药师身后,泣不成声:“师傅......弟子这些年来,一直......一直牢记着你老人家的教导。总想着能有一天再见到你,求师傅能让弟子再重返师门。”
绿袍老人左右看了看,接话道:“这......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说嘛。”黄药师还是背对着冯默风,只是抬起手摆了摆,柔声道:“默风,起来吧,当年为师也是气急攻心,惩戒太重了些,为师这些年来心中每每会涌起......涌起阵阵愧疚啊。”冯默风一听,急道:“师傅,当年的事,怪不得师傅,怪不得的啊,怪只怪......那,师傅......”秦潇知道,黄药师一代宗师,不想让人看到他眼眶湿润的那一面,过了好一会,黄药师才转回身来,扶起冯默风道:“默风,起来,你的腿不方便,起来坐着说话。”
黄药师生性怪异,控制力也不是一般的强,背过身去一会,转回来时,又恢复了平日的风采。冯默风哪敢真的让黄药师扶他,手一撑铁拐,立起了身子。黄药师朝他点了点头,转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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