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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点灯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烤鼠肉(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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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带足六天的干粮,牛志信和李豪问我早餐吃什么,实在是明知故问。我本待不理会,可牛志信嬉皮笑脸地跑到我的身旁,附在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头儿,早餐吃鼠肉,那可是上等的山珍呗!”

    我装作眼睛一亮,轻拍一下他的肩膀:“好小子,这个建议太有价值。大伙儿一天一夜都在忙活,是该补补身子了。”

    他以为我表扬他,因而沾沾自喜:“他们都说我是个天才,现在你相信了吧!”

    某人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呸。我讥讽道:“你是天才,才怪呢!我看是愚不可及。你不想想,怪鼠是吃什么长大的?一只生长在水草丰美之地的大水牛都及不上它膘肥体壮。它那身肉不是转基因得来的,就是一些膨化剂之类膨大的。浑身不知是什么鬼材料,谁敢吃?”这之前我也认为怪鼠肉鲜美可口,可我自看过某省级大报报道说转基因的水稻米对人体有害后,便对怪鼠肉是否可吃产生了怀疑。

    “头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怪鼠生长在大山里,不是人工饲养的,我看连三聚氰胺都不会有。毒蛇肉人们都敢吃,怪鼠能有什么毒?”牛志信据理力争。

    苏仲平、韦一翰和胡曼媛也加入对怪鼠肉的评论,争论的话题无非是“怪鼠肉是否有毒”。而杨柳站在一边,侧过脸,不置可否,却是若有所思。

    我和韦一翰意见一致,认为怪鼠是大自然的怪胎,是造物主心神恍惚时的误笔,跟山中百兽不可混为一谈。我们对它的研究刚刚起步,其异变的过程目前还未弄清楚,鼠肉有毒抑或无毒,尚无定论,我们还须谨慎地对待。

    苏仲平和牛志信、胡曼媛均坚持怪鼠肉无毒,他们认为怪鼠只是环境污染而促使其变异,而这种变异是自然规律,是优胜劣汰的物种进化,应该说它们是个更优秀的物种。如果史前的恐龙也能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种,恐龙自然就能存活下来。就这点看,怪鼠肉不但可吃,而且营养更丰富。

    各执一词,相持不下。谁都不能说服对方,只好转而求专家仲裁。胡曼媛叫了几声“杨小姐”,可杨柳似乎聋了般,继续在深思,没有一点反应。

    我们不知发生什么事,面面相觑。牛志信自言自语道:“都说山里鬼多,不知是否被鬼迷了心窍?”

    胡曼媛白他一眼:“你才被鬼迷了。”

    这时,杨柳抬起头,见到我们都望着她,因而羞怯地低下头,问:“大家有事吗?”

    牛志信马上把我们争论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她,请她仲裁。她“哦”了一声,微微一笑,说句让我们摸不着头脑的话:“有毒也无毒,吃也无妨。”

    “到底是有毒还是无毒,别打哑谜,请你明确指出。”胡曼媛不满道。

    杨柳没理会她,转身对我说:“叫大伙儿烤鼠肉吃吧,没事的。”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既然专家说没事,自然就没事。我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以前常跟属下辩论,有赢亦有过输,不管输赢,我都以平常心对待。因此,我马上调节好心情,以一个年轻人的热情为大家安排工作——韦一翰、牛志信、李豪等人暂作屠夫,负责割鼠肉;我带楚开景、刘鸣去捡拾柴草;苏仲平和冯子修担任警戒。女士自由活动,但决不能离开警戒线。

    等我们抱着一大捆枯枝残木回到时,韦一翰他们手拿警用匕首,已把鼠尸大卸八块,割下十多公斤鼠肉。鼠尸的骨架血淋淋地摆在草地上,鼠头和四肢分开,肠肚则散得满地都是,苍蝇逐臭而动,嗡嗡作响,十分恐怖,那情景,令人见了顿生呕吐之念。无怪乎杨柳和胡曼媛宁愿蹲在溪边玩水,也不敢抬起头来回望一眼。

    我紧皱眉头,吩咐韦一翰他们把鼠肉抬到溪边清洗,然后与楚开景、刘鸣一道,从随身携带的行军包里取出折叠式小钢铲,就地挖一个大坑,把怪鼠的鼠头、四肢、肠肚和骨架搬移到大坑里,填上土,踏平,将怪鼠埋了。那些令人不快的东西虽已清理掉,但这地方仍不能作为落足点,因为还有一些异味是掩埋不掉的,成群的苍蝇就冲着这种味道死赖着不走,黑点起起落落,令人极不舒服。

    看来我们要挪窝了。

    韦一翰似乎通灵般,知道我下步要干什么,他在溪边叫道:“头儿,搬到溪边来,这里开阔,地势不低,还有几块大青石可以当作哨所。”

    我和楚开景、刘鸣提起行军背包,搬到溪边去。苏仲平和冯子修跑过来帮忙,他俩将行军包搁置在溪边,便自觉地跳上大青石台,当起哨兵。

    我朝苏仲平笑了笑,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

    韦一翰和李豪把鼠肉切成扁平状,一块块摊开放在平整的大青石上。牛志信从行军包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些烧烤叉、食盐和其他调味品。我在旁边盯着他,这小子的包比其他人的沉,原来里面多出一些额外的负担,感情还有许多我尚还未知的物件,只是未到时候,不便亮相。他见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忙别过脸去,挪揄道:“头儿,人家又不是美女,用不着那么**辣地盯着我看。”

    行军最忌背包过重,我想批评他几句,话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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