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北州,打开穿界门极耗精力,需要巫术精湛的巫师同时对两道穿界门施以巫术,而且穿界门开启的时间很短,无法令军校那么多的人通过。”
“阿宁什么时候会来?”
“再过十天,咱们就会到北州,他应该会在北州等我们。”
“宁无炎,长平只有你一个子嗣吗?”
“父王只有我一个孩子,王娘逝后,父王并未续弦,不过父王还有一个妹妹,她与丈夫在十三年前死于收服蛮人的战役中,为我留下了一个妹妹红莲。”
“妹妹?”甄照抬头眨了眨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很漂亮吗?”
“我许久没有见到她了,我想应该很像我吧!”
甄照再没说话,只是细心的把那几个被擦拭得雪亮的金锭放回锦囊中,感觉上心事重重的模样。
又在路上走了两天,鸟逐镇的经历变成了同学口中的谈资,所有人都一致认定是甄照发了信号,奇怪的是甄照却没有辩解,这样一来,皆大欢喜,甄照的心事越来越重,有的时候,连话都不愿意说,习惯了被他呼来喝去,突然安静下来,一下子竟然觉得有些失落,有的时候,看他满面的忧思,摆弄着不知是不是又从宁无炎那里强占来的玩艺儿,反正人家也习惯了。
随着北州的临近,同学们沉寂的心情突然激昂起来,赌钱的兴致消退了不少,整天和同学混在一起谈天说地,似乎又回到从前在帝都的好日子去了,那个时候,天高云阔,除了同学和课业,没有那个叫甄照的人给自己添乱,真真的幸福。
可是晚上,还是得回到车上,看他削瘦的脸在油灯下载满了他不愿意说的心事,总是觉得奇怪,为什么甄照突然这样深沉了?有的时候,就连从前从不放过回击的宁无炎侍女的冷嘲热讽也耳而不闻了,莫非他又吃了宁无炎的暗亏,每天都是在这样的疑惑中沉沉睡去。
终于有一天清晨,从浓重的烟雾中隐约看到了北州用冰雪砌成的城楼,激动之下,飞快的回到车中想邀甄照一同观赏,还未进门,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胖子推到一边,待醒过神来,那胖子已经怒吼起来:“你是谁?无炎呢?”
伸长脖颈向里张望,那个胖子不太高,从后面看上去,几乎看不到脖子,甄照穿着雪貂的衣服,裹着羽毛制成的被褥间,突然被这个胖子惊醒,许还未从梦中省过神来,只是懵懂的看着胖子,半晌才讷讷道:“你是谁?”
胖子用力的顿着足,神情可笑至极,就像一个没有吃到糖的孩子,“我是谁?你问我是谁?”
胖子瞪大了眼睛,满面的赤红,“你是谁?无炎呢?”
“倒水去了。”
“倒什么水?”
“我要喝的水。”
“你?你是谁?无炎为什么要帮你?”
甄照慢吞吞的重又躺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胡子,这个东瓜是谁?”
“什么?你敢说我是东瓜?”
不及进门,已被怒气冲冲的胖子几乎推倒在地,“你,滚起来!这是无炎的床,我要你滚起来!”
无炎?这胖子对宁无炎的称呼这般的亲密,难道是宁无炎的亲人?这般的想,正想仔细的观察他的容貌,他却又惊叫起来,“碧水串?你从哪儿偷来的?”
甄照恼怒的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胖子,“是宁无炎送给我妹妹的聘礼。”
“聘礼?你妹妹?”
“是啊!”
“胡说,”胖子勃然大怒,“这碧水串是无炎母亲的遗物,他怎么会送给你做什么聘礼?骗子,快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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