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见阳山新规划区开始慢慢步入正轨,一切,都开始向良性和有序发展。这让紧悬着一颗心的阳升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排好见阳山的一切,阳升终于在悟净长老的催促下带领着自己的手下和徒弟们继续了自己未完的游历。
“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怨仇深,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向前进,向前进……”阳升坐在瘦马上手摇折扇一脸惬意的摇头晃脑哼唧着前世的革命歌曲《红色娘子军》。
辟佑拎着个丈二长把精钢砍刀龇牙咧嘴在前开道。鲁汉扛着钢叉牵着瘦马在后。别说,这瘦马作为阳升专用坐骑而受到了特殊待遇,经过这段时间的悉心调养,竟也有些膘了,不仅身体长了膘,而且由于长期和妖族在一起,胆子也慢慢锻炼出来,不像从前一见到妖怪就打摆子拉肚子。欣荣腰挎短刀,肩挑行李跟在瘦马后面。再后面,楚午黎背着包裹,拖着一字齐眉棍殿后。
一行人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缓缓向前走着。慢慢的,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对于游历,鲁汉和欣荣,包括瘦马,可以说是习以为常了,但辟佑和楚午黎则是第一次跟随阳升出来,他们刚开始显得兴高采烈的对一切都显得非常感兴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单调的行路和单调的伙食渐渐让两颗火热的心冷却下来,楚午黎还好一点,毕竟他过的一直是一种相对单调和平静的生活,而且他还可以和欣荣或阳升有一答没一答的聊聊国际形势人文地理起居饮食花鸟鱼虫股市行情男欢女爱男盗女娼。【读者:我,呸!呸!呸!怎么说着说着下流话就出来了,真不讲究。】而可怜的辟佑就不同了,他毕竟是队伍的探路者,这就注定要孤身一人和队伍拉开一段距离,好嘛,本来长期被人簇拥着的现在倒好,连个放屁打嗝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这让性格开朗咋咋呼呼风风火火的辟佑十分的不适应,刚开始他还强忍着,但到了后来,他实在压不住心头的郁闷,开始怨妇般的自言自语发起牢骚来,什么旅途太单调、伙食太差、道路太崎岖、气候太闷热,这不,就连路边突然窜出的野兔也看着不顺眼,非嘟囔说不如见阳山的野兔肥大,结果,他大嘴一张,这只野兔连毛也没剩下就直接进了他的肚子。
后面鲁汉眼尖,他刚想招呼辟佑上前抓住兔子,结果看到辟佑大嘴一张便失去了野兔的踪迹,恨的鲁汉跳着高的谩骂辟佑暴殄天物,本来他是预备捉来加点油盐酱醋,再从附近树林里采点蘑菇,搞个烧烤为大伙打打牙祭来着,可恨辟佑一口却给吞了下去。
“吞了又咋地!难道还要我吐出来不成?哼,少油无盐的,能吃下去就够委屈的了。想从前我在见阳山寨里,那肉食都是名师大厨经过精细加工过后我才稍稍吃得下去一些,那可都是经过挑选的无公害食品,哪像现在这些腌臜东西,也不知有没有什么禽流感疯牛病啥的。”辟佑气哼哼的顶了鲁汉一句。
虽然鲁汉武艺法术妖力大大低于辟佑,但在阳升这个游历的小团体中,他的辈分明显比辟佑要高,所以,平时他也总爱在这些后辈面前耍耍大牌摆摆老资格,今天没由来被辟佑顶撞了一回,他的心里自然不痛快,他猛地一顿手中的钢叉,大声喝道:“好你个辟佑,敢顶撞起你的长辈了,游历游出脾气来了啊?!小样,今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去!到树林面向大树跪着,把屁股撅起来,不打你个二十鞋底你还不上房揭瓦啊。”
连推带拽,鲁汉押着辟佑走进了旁边的小树林,剩下的几个人看到阳升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树林里的情况,也就都停下赶路的脚步。欣荣从行李中掏出腌鹿肉分给一人一块大嚼起来。
“啊,呀,哎呀,啊。”树林里的惨叫声愈发凄惨起来,不过,细心的人怎么听怎么不像辟佑发出的声音。
不一会,鲁汉一瘸一拐的咬牙切齿的拎着辟佑的脖领子走了出来,看到众人正在向这边观望便厉声喝道:“下次还敢不敢目无尊长了?”
一切如常的辟佑立马弯腰低头道:“不敢了,下次一定要尊敬师长,关怀小朋友,就连花花草草我也要倍加爱护。”
“哼!这还差不多,如果下次再像今天这样,我还要重重打你的屁股,听见了吗?”与其说是鲁汉拎着辟佑的衣领子,不如说是辟佑扶着跌跌撞撞的鲁汉更合适些。
坐在马背上的阳升差一点就笑了出来,努力压住偷笑,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教训也教训过了,咱们还是快赶路吧,嗯,鲁汉?”
鲁汉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得先歇歇,我刚才,刚才教训辟佑力气用的稍微大了点,这会有点接不上气了,咱们还是先坐一坐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走吧。”
“哈哈……”
游历中就是充满了乐趣,最起码,没有乐趣也要自己想办法创造乐趣。阳升在若干年后每每回忆起当年这些苦中作乐的场景便忍不住喜上眉梢。
其实游历也不是一味的只在群山峻岭间艰苦跋涉闷头走道,中间保不齐也能走在康庄大道上碰到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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