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听到盈盈说可以开始了,心中一惊,烟头掉在了地上,道:“这么快?”
“快?”盈盈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张大哥,你这是怎么啦?”
张耀笑了笑,道:“没什么,咱们开始吧!”心中却道:“妈的,死就死啦!”
盈盈抿嘴一笑,走上前来,俯下身用嘴去解张耀的裤带,动作谈不上熟练,甚至还有些生硬,毕竟是第一次嘛!
裤带解开后,盈盈又用嘴含住了张耀的命根,舌头轻轻地卷住,不停地上下摩擦着,张耀顿时只感觉到一股电流传了上来,直达脑门,心脏也随着盈盈的挑逗而跳动着,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盈盈将张耀压倒在沙发上,不时地摆动着娇躯,从鼻腔里发生一声声快乐的呻吟。
那声音**荡魄,听在张耀的耳朵里分外受用,张耀心里暗想:“怪不得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妓女情结,就连盈盈这样一个雏,都能够很好的取悦男人,她们知道男人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若是一个小姐只会张开个大字躺在床上如死鱼一般,我想可能没有男人会愿意去嫖!”
快感阵阵袭来,张耀已经觉得快要把持不住了,手一伸,将盈盈的头轻轻推开,喘息道:“盈盈,别这么搞,我快要不行了……”盈盈扑哧一声溅,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张耀点点头,道:“漫漫长夜,慢慢来嘛,你急什么?”盈盈笑道:“我倒是不急,我是怕你急!”
张耀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行的,盈盈,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是不能和你**的!”
盈盈奇道:“为什么?难道我长得很难看吗?难道我的身材很差吗?”
“不是,都不是,说句心里话,要是你长得难看的话,那其他的小姐都不用去卖了,是因为我中了蛊,是心蛊,是不能和别人做那事的!”
“心蛊?”盈盈点点头,道:“我知道,是苗人下的吧,没关系的,这蛊不难解的!”
张耀“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按住盈盈地香肩,问道:“盈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盈盈又重复了一遍,张耀喜道:“这么说来,你会解心蛊?”
盈盈点点头,张耀大喜,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盈盈,道:“太好啦!哈哈,太好啦,我终于解脱了!快,快,盈盈,快帮我解了心蛊,你要什么,我都想办法帮你弄到!”
盈盈轻轻咬住嘴唇,脸色苍白,良久,摇了摇头,道:“不行的,张大哥,我不能帮你解的!”
“为什么?”
盈盈不答,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张耀奇道:“你哭什么!”
“对不起,张大哥!你是一个好人,可是,可是我却……”
张耀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然后点了一支烟,道:“你骗我什么了?”
盈盈哽咽道:“其实我只是想用嘴的,并没有打算真的和你做,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盈盈迟疑了半天,才道:“因为我还是个处女!”
“处女?”张耀张大嘴巴,“不会吧?处女你来出来干这个……”话才出口,顿觉后悔,若不是有原因,哪个女孩子愿意干这一行。
盈盈独自叹息道:“张大哥,你是个好人,真的,我真的很想帮你解了心蛊,可是……我……”
张耀马上想到了什么,问道:“盈盈,你说心蛊该当怎么解?难道是……”
盈盈的俏脸顿时红了,她低下头,轻声道:“嗯!要解心蛊不难,只要和处女发生关系,自然就解了,反之如果解蛊之人不是处女,蛊毒就会攻心,立时便会死去!”
张耀大骇,惊道:“有这等事?盈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盈盈双眼幽幽地望着张耀,道:“我爸爸以前就中过心蛊,是我妈妈帮他解的!”
张耀更加奇了,问道:“好端端的,你爸爸又怎么会中心蛊的?”
盈盈突然怔怔地流下泪来,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男人就是花心大萝卜,就该被施心蛊……当年,我爸还只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学的是地质考察,后来就独自一人来到了苗疆考察,在过江(指:金沙江上游)的时候,见到一条苗人所使用的船触礁,船上的人全都落入水中,你也知道,金沙江的上游十分湍急,才短短几秒钟,那些落水的苗人就被急流冲走,我爸爸好不容易救了一名年轻的女子……”说到这里,盈盈顿了顿,又道:“张大哥,给我一杯水!”
张耀找了一个纸杯,放了些许果珍,倒了一杯给盈盈,盈盈客气地道了一声“谢谢”,张耀笑道:“那年轻的女子是你妈妈吧?呵呵,又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请继续往下说。”
盈盈喝了一口果珍,摇头道:“那女子容貌甚美,年纪约摸十八岁左右,醒来后见我爸爸救了她,十分感激,拉着我爸的手不停地说苗语,我爸爸当然听不懂,那女子就用生硬的云南本地话说了一句‘谢谢’,并告诉我爸她叫阿香,然后带着我爸来到她们的部落,阿香所在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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