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始至终,若水都没有透露半点她是什么人,她背后又有什么样的势力。
可是既然找了她,竹溪想她现在,只有相信。
若水把她关在这个房间,不许她随便出入,只说五日后,她会见到书墨,说完说走了,这两日,竹溪一直没有再看到她,连黄衣,她也没有再见过。
其实她很好奇,这个若水是什么人。
这个绿柳花舫的姑娘,一般只是卖艺,若是哪位客人博得姑娘的好感,姑娘自行留下过夜,舫里也不管,但有一条,舫里的客人若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随意对姑娘不规矩,甚至出言侮辱,那么这位客人的下场一定很惨,痛快杀了都算轻的。一般都会让他受尽折磨,痛苦而死。
所以竹溪猜这个花舫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非但客人必须得按舫里的规矩办事,不可逾矩,而且稍有不慎即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这能出入花舫的人身份都非同一般,死在这里居然也没出什么事,从来不见有人来闹,所以竹溪认为,这个若水背后势力的强大,一定会帮她找到书墨。
是以,她现在每天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可是安安静静地看着风景,享受美食,她也觉得颇有几分悠然。
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所以这时,竹溪拿起桌上的酒和玉杯,走到窗边,边品着酒,边欣赏江景。
门外传来两个人打斗的声音,瞬间停止。
“唉呀紫衣,你受了伤后居然一直都没有恢复啊!”是黄衣的声音,“真对不起刚刚过招没发现,不小心伤了你,你没事吧!”
“不劳黄衣记挂,紫衣自是无碍。”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声音传来,竹溪觉得有些熟悉。
“说起武功,连若水小姐都不是你的对手,这下被我黄衣打伤,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男人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不听阁主的话,非要自己跑出来呢,这下好了吧,你的内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
“你这个木头,我不管你了,你就先在这好好调理一下内息吧!”黄衣像是有些怒气冲冲地走了。
若水不准她出去,可没说不准她开门看看有什么情况,谁叫这事非得出现在她的门外呢?
所以竹溪打开了房门。她看到一个正在打坐的紫衣的身影。
仔细看了看,少年的身形,面冠如玉,着紫色衣衫,原来是认识的人,“原来你叫紫衣么?”
紫衣转过头来看到了竹溪,像是也吃了一惊,之后又继续调息,“你怎么在这?”
“先不管我怎么在这,你的伤好像很重,你进来我帮你看看如何?”
“你还真是爱多管闲事。”紫衣如此说着,却丝毫没有戒心的站起,走进竹溪的房间。
竹溪想就说师兄是不对的,看吧,好不容易发善心想救人了,却被人说成多管闲事,这医者,还真是不好当。
伸手探了紫衣的脉,竹溪皱着眉头说,“你的内伤很重,当时就跟你说了要注意,你居然还是没有按我说的去做。”
“没时间。”一直尽忙着事情,当停下来时,才发现伤越发的重了。
“你能不能弄到一套针,并在每天晚上找到我这里,我可以治你的内伤。”竹溪想既然救了他一次,就救第二次吧,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死了太可惜了。
“你有什么要求?”紫衣不信竹溪肯没有理由的救他。
“没有。”
“那就算了。”他紫衣从不欠人什么,也不想欠。
竹溪看到少年眼里闪过的丝绪,她怎么能读不懂!真是别扭的孩子!
“这样好了,我帮你治病,你保我三个的平安,如何?”治他的伤,好像只需要三个月。
“保你平安?”少年的眉梢轻挑,她会有危险吗?再回头一想,进了这里的人,好像处境都不会太好。
“是的,三个月。”竹溪促狭地眨了眨眼睛,“难道你武功不济,所以不敢?”
“怎么可能!”紫衣剑眉倒竖,“我答应你!”
“那好,你先给我弄套针来,我得给你下针,”她的针都被黄衣收走了,说完竹溪又加了一句,“是大夫用来针灸的针!”
“知道了!”
于是这晚,竹溪用紫衣带来的针替他疗伤。
这紫衣也甚是坚强,下针时竟没哼一声,这一点让竹溪很是欣赏。
“好了,这是第一次,会有些痛,以后会慢慢好转,等你的伤好时,就会一点都不痛了。”竹溪将针收好,将架子上的巾帕浸湿,拿给紫衣,让他擦擦额角的汗。
“你是这里的人吗?”这里,指的是绿柳花舫。
紫衣看了竹溪一眼,“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是阁里的人。”
阁里?下午听到黄衣和他的对话,黄衣似乎也说了个“阁主”之类的词,这个阁里,又是什么地方?
“这个你以后就会知道。”他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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