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落成期间的全部“经济损失”。这种要求自然是得不到许可,由此双方也就展开了长期的拉锯战。
遇到这种情况,开发商们通常采取的是孤立式手段,他们先不理睬这几家钉子户,马上动手开始拆除那些达成协议的房屋:只要把这里拆得一片狼籍,不怕你们几家赖着不走。本来这种方法应该是很见效的,但在拆迁过程中却出了意外。这才是工程一直拖到现在还末上马的主要原因。
当推土机喷着黑烟吼叫着进行到老榆坟附近时,却接连出了几次事故,砸死砸伤了七八名工人,而且这个铁家伙一到老榆坟跟前就神秘地熄火,怎样也发动不起来,这时司机隐约听到那道土坡内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声,吓得开车的师傅跳下驾驶楼就跑,以后无论如何也不到这里来工作了,一连换了几个司机都是这种情况。
无奈,开发商请了几个和尚道士来布场施法,怪事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是越来越多,据说来施法的人回去后不是神秘地死亡就是疯了,也有人看到过在夜间有个黑影在残墙断壁间游走,那个东西象个人形,但它是四肢着地爬行,还发出一声声“吱吱”的怪叫声,并且它一出现总是会老鼠遍地流窜,连人也不怕。
这样一来就有流言说是开发商的工程惊动了长眠于地下的冤魂,现在这个鬼魂被释放出来了,它要出来害人的。不管真假吧,反正由此这里一到夜间就真的成了一处阴森森的地狱,除了那几家钉子户就再也没人敢到这里来了。
而这个冤魂似乎对仅有几家“老邻居”也没什么恶意,但外人要是在夜里到这里来就十有八九会发生意外,为此已经有好几个流浪汉丢了性命,他们只敢在白天时到这里来捡些破烂,天黑后就躲到别处去了。
秦风与心宁听完了老汉的讲述后面面相觑,他们觉得这件事听起来有点儿玄。想来开发商停工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虽然他们也曾遇到过几件怪异的事,但秦风在心中始终相信这一切一定能找出个合理的解释,退一万步说这世上如果真的有鬼的话,那也是另一个空间的事,不可能与这个世界上的事物有任何关联,就象电视剧中的人永远不可能与看电视的人互相交流一样。
秦风又给老汉点了一支烟,接着向他打听关于长生的事情。
“这个人哪,倒是怪了点儿,但心眼不错。”老汉说。
张秀菊的丈夫姓韩,叫韩长生。这人不太爱说话,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见了人也从不主动打招呼,村里人都背后叫他“闷葫芦”,也有人说他架子大,不愿搭理人,其实那只是他的性格,如果村里有人求他办个什么事他还是能办的就尽量办,以前开小卖部的时候,有的人家欠个十块八块的别人忘了他也不提,倒是他的老婆秀菊嘴上不饶人,有人买货短个毛八分的也不行,这时韩长生就会在蹲在角地上闷哧吭声地说:“算了吧。”
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呆板,但其实脑子非常的好使。不管谁买多少东西,只要别人把需要的东西刚一说完他就能报上价钱,有人甚至说他的脑子比计算机还要快。更有甚者有时他还能给别人治病,对于一些偏方知识掌握得很多。这大概是与他喜欢看书有关,听有人到他家窜门说,他们家里有许多医学方面的书,没事他就坐在门槛上看那些书。另外他夜里常常是一个人到处转悠去拣破烂,走到哪里悄无声息的,有时从人背后出来吓人一跳。他刚搬来时村里人都有点讨厌他,但时间长了,一处下来觉得这人蛮不错的,就是行为怪了点儿。
“你是说他是后来搬到这里来的?”秦风打断了老汉的话问道。
“嗯哪,那大概是十年前的事吧,搬来时他们两口子还刚结婚呢。”
“那你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搬来的?他家里的其他情况你了解吗?”
“这个……倒没听说过……咦!你们不是来找他的吗?怎么你们不认识他吗?”老汉忽然问。
秦风被老汉问得一呆,他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心宁在一旁打圆场说:“噢,是这样,我们是秀菊娘家那头的亲戚,头一次到这里来,对于韩长生了解不是很多。”
“这样啊,这个人的确挺怪的。”老汉说着就站了起来打算回家了。临走他还不放心地回头叮嘱了一句,“快走吧,明天白天再来吧,这里晚上闹鬼的……。”一面说一面背起他的破袋子向那残破的院落走去。
与这老汉的一番谈话又使他们掌握了不少信息。这些信息越来越使秦风怀疑自己以前的无神论了。老榆坟的故事姑且不论真假,就它的传闻而言,又加上心宁坚持说自己看到了若曦就在那个荒坟上出现过,这些无不令秦风感到事情的出乎常理。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傍晚八点了,他们想这时韩长生应该在家,就决定再次到秀菊家去。
心宁走在前面,当他们转过张秀菊家坍塌了一半的墙角时,心宁与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她惊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秦风的目光乍与那个人碰到了一起,也吓得后退了两步,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因为这个人居然就是,就是已经死去的安若曦!
若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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