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价值,事发现场早已被抢救人员翻撬的一蹋糊涂,再加上下过雨后洞内又产生了几次坍塌,不要说什么蛛丝马迹了,就连在哪里找到潘文才的尸体都说法不一。这样看来也只能等到法医的鉴定结果出来才能确定下一步的方案。
周景山布置完一切后就直接赶到市第二人民医院,这里就是收治负伤工人的地方。有几个伤情严重的人抢救无效已经死亡,他们的家属就呼天抢地哭嚎着,间杂着许多记者也在闹轰轰地凑着热闹,这些家伙,真是无孔不入,他们中不知是谁先发现了周景山,于是就一窝蜂似的全拥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请周队介绍下关于隧道内离奇件的进展情况。
周景山快要招架不住了,他只觉得耳中全是“嗡嗡”的嘈杂声,根本就听不清他们在说了些什么,他忍无可忍,猛地大吼了一声:“都闭嘴!事情还没结果呢?瞎吵吵啥?”
记者们(他们当中十有八九还夹杂着一些好事之徒在混水摸鱼,以打听风声)被他这一噪子给震住了,在一愣神间,大周顺利“突围”而出,他直接到住院凳记处察了下韩长生的的病房。玻璃窗后面的工作人员眼都没抬,硬梆梆地扔过来一句:“不知道。”,然后自顾低头忙他的,秦风亮出了证件他才给院长打了电话,然后告诉了周景山韩长生的房间号码,那是间特护病房,在门口还坐着两个便衣警察,他们是局长安派的,其目的自然是为了防止外人打扰,说是临时把“犯罪嫌疑人”看管起来也行。
韩长生基本没受什么太大的伤,只是被塌落的钢膜石块擦伤了点儿皮肉而已,还有就是被击中的头部有不太严重的脑振荡,他此刻已经清醒过来,正躺在床上吃秀菊为他削的梨,看到身着警服的周景山进来后他的神色有些异常,咬了一半的梨竟失手掉到了床上,秀菊给他捡了起来,然后请周景山坐下。
周景山先打听了韩长生的伤势,随后就开始询问他受伤的经过以及这六天来被困在隧道内的详细情况。
据韩长生说,他是在塌方时向外跑的过程中被砸昏了过去,以后的事情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么,你手中攥的断手是怎么回事?”周景山目光灼灼地盯着韩长生的眼睛,显然他说的并不是实话。
韩长生面上的表情起伏不定地变化着,显然内心在经受着巨烈的搏斗,他被周景山盯得有些不自然,把头低了下来,过了好长时间才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这算是回答还是抵抗?大周的心顿时沉了下来。本来他觉得一个人被困在潮湿阴暗的隧道里六天也许会饥渴难耐而失去了理智,但不太可能活剥生吃人吧?而且从韩长生握着的断手看,那分明就是用利器切断的,而潘文才失去的胳膊却象是被撕扯掉的,从种种迹象看,更象是野兽所为。韩长生会先用嘴啃食下潘文才的胳膊,再用利器把胳膊上的手切下来吃?这也末勉太不合乎罗辑了吧?还有,那只断手并没有被啃食的印迹,反而是都开始腐烂了,如果韩长生真是“食人魔”的话,他怎么会没有吃这断手一口呢?因此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事实也许并不是大家一致所猜想的那样,是韩长生把工友杀了吃掉用以充饥。
然而,现在看到他这样的反常,显然是在有意隐藏着什么,难道人真是他杀的不成?再加上他的面部与胸前满是血肉,但他自己却没有受太大的皮肉伤,这也足以说明,血肉不是他的,那么这血肉是谁的呢?又怎么会沾到他的身上呢?
周景山从警二十多年,侦破各种离奇的案件无数,还从没听说过有生吃活人的先例。他又问韩长生:“出事时,潘文才距离你多远?”
韩长生还是那三个字——不知道,这以后他索性来了个一问三不知,就是用三个字顶着。
周景山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就离开了,临走时他问守在门边的两个便衣:“他受伤后有没有人来看过他,我是说除了抢险工作人员以外。”
“朱局长来过。”
“朱局长?”周景山脑子飞快地转着,朱局来看韩长生绝不会是出于慰籍伤者的原因,他也不可能是来查案的,那么他来做什么?大周蓦地意识到自己接了个烫手的山芋,这个案子看来破不破都是个难心事。
那个便衣挠着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种问话。周景山没再说什么,他从院方要了从韩长生身上收集来的血肉后就离开了医院。出来时自然又得经过了一番“肉搏战”才能突围而出,所幸他人高马大,那些常年缺乏锻炼的文人们被他撞得东倒西歪,眼看就要突围成功时,蓦地他就像撞到了一堵墙上,生生地被弹了回来,并且这个把自己撞回来的人还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右手腕。
大周的火上来了,他使出了擒拿手,左脚后撤一步,右臂沉肘、翻腕,反扣对方的脉门。岂料那人也是个行家里手,抓住他腕子的手一滑,“哧”地一声,顺势疾上,竟然又搭在了他的肩上,同时“呵呵”一笑说:“小心别摔着了。”
大周的擒拿手别说在局里无人能敌,就是在全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了,他曾三次获得市举办的武术交流大会的冠军,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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