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本来想再与韩长生谈谈大头怪的事,由于老杜打电话说瞎眼蠓出现了,让他马上把老鼠全带过去,因此也只好改天再聊了。走在半路上时秦风才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说有老鼠要卖给老杜,至今却没个影子呢,到时那个老夫子还不得满嘴“子曰云云”地给自己上一课啊?本来他是打算到五一路找那几个老头,花高价从他们手里买来老鼠再卖给老杜,好歹也算有个交待,但没想到瞎眼蠓出现的这么快,看看时间也来不及了,算了,管他个迂夫子怎么说呢,先会会瞎眼蠓再说。
快要到老店街时,秦风又有了主意:干嘛非得通过老杜啊?在这条街等着瞎眼蠓不是一样吗?可转念一想又怕瞎眼蠓走到了别处,于是就打了电话给丹丹,约她出来下。丹丹对于秦风能主动约自己显得即兴奋又意外,尤其当她听到秦大哥一个劲地嘱咐别让老杜知道时更是心中怦怦知跳:看来他还是对我有感觉的,他居然怕被那个老古懂知道,难不成要向我表白吗?她就这样一路想着一路按着秦风约定的时间在街角的拐弯处见到了秦风。
“秦大哥,让你等久了吧?”一见面,丹丹居然有些扭捏起来。
秦风等得心焦,他根本就没留心丹丹的细微变化,他答应着,开门见山地问:“那个叫瞎眼蠓的人还在不在你们设计室?”
“瞎眼蠓?”丹丹显然对于秦风一开口就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很意外,她不解地说,“你打听他干嘛?”
“别问那么多了,你就说他现在在哪里吧?”
丹丹的小嘴撅起来了,“你倒底找我还是找他呀?”
“找他,”秦风顺嘴就溜了出来,想想又觉得不太合适,就加了一句,“也找你。”
“找我啊?那你找我干什么?”丹丹的脸上马上来了个“多云转晴”,她一伸手就挎住了秦风的胳膊,“那我们找个地方聊吧。”
秦风想抽出胳膊,又觉会让丹丹脸上挂不住,他急中生智,就说:“啊,我是想问问那个瞎眼蠓倒底给老杜一只耗子多少钱?”
“我的天,”丹丹做了个快要晕倒的姿势,“你怎么比杜哥还能算计?我说你怎么这么急着找瞎眼蠓呢?原来是怕杜哥赚了你的钱啊?”
秦风不置可否,他也管不了丹丹怎么想了,先找到瞎眼蠓才是重要的,何况,让丹丹对自己有个“重新认识”倒也不错。没想到丹丹紧接着说:“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杜老抠就愿打小算盘,治治他也不错。”她做了个鬼脸又说:“但是你得答应我卖完老鼠得请客噢。”
秦风头点的象鸡叨米,嘴里应承着,边催促丹丹快说瞎眼蠓在哪里。
丹丹向右前方的一条街道指了指说:“他刚去了那个方向,现在去追还能追上。”
秦风说了声谢,跳上车就追了过去,身后留下丹丹喊着让别忘了请客的声音。
追出去没有多远,秦风就看到在前面有个瘦弱的身影晃晃悠悠地蹬着三轮车走着,他马上认出这人正是瞎眼蠓。
瞎眼蠓看来今天收获不错,他哼着小曲,唱到尽兴处还颠起屁股扭上两扭,看着很是滑稽。不过,之从在隧道里的事发生后,秦风就知道,这个看似有点猥狎懦弱的人其实绝对是个高人,甚至说是个“妖人”!
瞎眼蠓一路哼着黄色小调,不紧不慢地蹬着三轮,他出了市区后径直来到了翠屏山脚下。秦风认出这里离默默的那山洞入口处不远。奇怪的是他把车锁在山下后就径直拎着几个铁笼子向山中的林了走去,那笼子里装着十多只老鼠。
林子中有一条踩出的羊肠小路,曲曲折折地向山上爬去。
秦风跟在后面,看到瞎眼蠓爬过山梁后又顺着山坡向下走去,这时居高临下,已经隐隐看到在山的这一面的半山腰处探出几角红砖碧瓦的拱檐,看来象是个寺庙。由于这建筑掩映在树木之中,因此看不清它的规模与风格,但可以肯这绝不是民居。
咦!怪了,翠屏山中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处建筑?秦风可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他从小就常与伙伴们放学后来山中玩耍,可从不知道在这里还有一座寺庙啊!难不成是刚建的?或许是自己这些年不常到山中来,这里已经修了个庙宇?
他一头雾水,这时瞎眼蠓的身影已经没入了密林中,过了片刻下方传来了扣门声,接着“吱嘎”一声开门声,然后就恢复了静寂。
这条路应该是通向院落的后门,路不但狭窄,而且坡势陡峭,如果不扶着树杆走的话是很难慢步下去的,只能顺势一溜小跑滑下去。秦风当然不能象瞎眼蠓那样哧溜下去,他拉着树丛藤条小心地靠近了那片建筑。这里是它的后面,即没有门也没有窗,只有高高的红砖墙矗立着,小路就从这围墙边绕了个圈,拐向前门。
秦风站在墙下向上看,触目之处除了参天巨树就只隐约看到从墙后探出一角戗脊,上面蹲坐着几只戗兽,令人不解的是上面的戗兽好象不是单数,而且这院墙也高得实在有点出格,让人不由想起了五里堡大狱的围墙。
戗兽,在我国有着古老的传统,其形式与布局在每个朝代也不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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