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心情大好的我哼着歌准备开着那辆经过改装的mini出去拉个小风。经过我司羽改装的车这出去绝对是跌碎一地的眼镜滴。可惜,老天仍然未忘前愁的摆了我一道。
“小羽,知道现在几点吗?”
一听这声,我刚抬起的脚顿时悬在楼梯上。晕,我都忘了今天老头子休息,一个不小心睡过了头。再看他那架势,摆明了是守株待兔。而我,可不就是那只可怜的傻小兔嘛。
“嘿嘿,我英俊伟岸事业有成永葆青春的爸,早啊。”我忙收起晃着钥匙的手,乖乖坐到桌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马屁拍起来再说。
“午安啊,女儿,若是你能将睡眠时间分给别人一点,这世上起码能少上十个失眠症患者。十二点,你还真是能睡。”老头子从报纸中抬起头,施舍给我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十八年了,他再次确认自己养的是一头猪而不是一个女儿。若不是有事要跟她说,自己哪会从七点开始就端坐在这等她,眼前的6份报纸少说都翻上了两遍,这大小姐才施施然的下楼。
“老爷,要说也等小羽把饭吃完嘛。”赵妈,你是我的天使。我乐呵呵的在赵妈一副母鸡保护小鸡的架势下享受起我的早饭兼午饭。
“老赵,都你老婆被小羽给宠坏了。”正好瞧见赵叔进门的老爷急忙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家里到底是这女儿大还是这老子大,就知道宠她。
赵妈和赵叔是家里的联合管家,男主外女主内的将我们父女二人照顾的妥妥当当。
“老爷,别忘了桑先生的事。”赵叔憨厚一笑。看着我长大的赵叔赵妈夫妇的孩子比我大上整整八岁,现在美国留学,回炉深造,不过在他们眼里,我比那小子更得宠。十几年下来,我也还真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
“什么桑先生?”抹上层草莓酱,再加一片奶酪,最后夹上一片火腿,我啃着面包口齿不清的问,没想到换来了一张严肃的脸。
“小羽,你十八岁了,已经是个大人了。爸爸认识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他的八字和你很配,你去见一见。”就这么简单吗?为何在你的眼里我读到一丝一闪即逝的隐忧呢。
“相亲!你有没有搞错,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搞包办婚姻,你这是封建思想是地主阶级是三座大山。”刚捕捉住老头子眼里的一丝迟疑,还未等我细想,就被相亲两个大字吓得面包与果酱齐飞,奶酪共肉屑一色,喷了他一头一脸。
“爸爸是为你好。你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你说说你还会别的没有?爸爸现在还在,能养你,那哪天爸爸走了呢?”
“我不管,我不去,我能照顾自己。爸,你还年纪轻着呢,再给我找个后妈都是一二三的事。”按照以往的套路,水来土掩,以柔克刚。说话间我急急忙忙的用纸巾抹去那些面包残渣,赵妈他们见怪不怪的做着自己的事。
“爸,我这不还在读书嘛,急什么呀。”
“唉,你就听爸这回。这几个月他还在国外,等他一回来,我立刻安排你们见面。”拉下我忙碌的手,坚定的宣布他的决定。
“对于万恶的封建地主思想我誓死反抗。”说完我不再等他的回答,找他们三个炫耀改装后的新车去了。
“老爷,慢慢说吧,小羽会明白您的苦心的,这孩子的命,究竟是福还是祸啊。”忘了手中拿得是抹布,赵妈擦了擦眼泪。
“好多马赛克啊!”刑儒用手遮着眼,从指缝中偷窥那辆疾驰而来的mini。
“好多会动的马赛克啊!”不落其后的隋隐一副瞭望状。
我怒气未消的一个刹车从回头率百分之三百的车上下来,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down到谷底。
“小羽,你的车很拉风。要是装上些灯泡效果也许会更好。”扯着我的脸,霓裳说:“能把整辆车都用马赛克给覆盖也就你这小丫头能整出来了,怎么,还气嘟嘟的,谁给你司大小姐气受了,告诉我们,用你的车把他给看成精神病绝对没有问题。”
“老头子叫我去相亲,你们能相信吗?我刚满十八岁他就叫我去相亲,还一副理所当然地说是为我着想,这叫什么事啊这。”用尽全力将门摔上,仍不解气。要不是看着这一车的马赛克特过瘾,我真恨不得在这车上留下两脚丫子做个纪念。
“相亲啊,你家老头这么早就开始给你的未来铺路了啊。”摸摸这摸摸那的刑儒根本不将目光分给我一点。
“小羽,虽然相亲是早了点,不过你不觉得是时候开始计划一下你的未来了吗?”隋隐的话说的我一时愣在那里。
我们四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可以说他们三个是看着我从穿尿布到学走路的。若不是岁数最小的霓裳还要比我大上三岁,我们就是真真正正的开裆裤哥们了。按理说三岁一个代沟,但偏我们几个从他们第一次从其他小朋友的围攻中将我救下起,隔阂,就从未出现过。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还一度把霓裳当成了自己的妈,将那两小子当成我家老头子的情敌来着。但我却忘了,时间的无情。如今的他们三个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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