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开悍马了。
为什么?
因为有个男人说,就你现在一个月五千,还想每个礼拜开着悍马在整个上海绕?
我心中想了一万个反驳的理由,却无奈发现我同样能找出一万万个反驳这一万个反驳理由的理由。
这个男人是谁?
一个植物人。
安娜苏镜子事件过后,我原本准备趁热打铁去看看那位传说中疯了的校花学姐,来个顺藤摸瓜的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但是又一个新的噩梦,雷得我措手不及,风中凌乱。
“我该感谢你救了我还是责怪你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个带有些催眠感觉的女声不知去了哪里,这次居然换了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在我耳边唧唧歪歪。
“你别告诉我你就是那个镜子里给人捣乱的东西?”怕啥,有啥好怕的。个猪的,老娘告诉你,什么叫无知者无畏。
“我是桑落。”
一道惊雷平地起。
我猛地翻身而起,睁大双眼大喘气。噩梦,这一定是噩梦,看我这反应不就和电视里那些做恶梦的人一样吗?以前我还老嘲笑那些人做梦做的没新意,今天自己亲身体验了一把才发现,是人都是这个反应。
“你不是做梦。昨天提醒你镜子的就是我。只是昨天之前我都无法跟你沟通所以才没法告诉你。”自称是桑落的男人自顾自的继续说,根本不管我已经僵化的身体。
我醒了啊,可我怎么还能听见呢?梦游的话我不该啥坐在这啊。难道我也疯了,只是我还不知道自己疯了吗?桑落,那个出了车祸如今躺在医院里挺尸的桑落,他怎么可能跟我说话呢?
“那,那个,我是不是疯了?”一般来说,喝醉了的人都不会说自己醉,那么我认为自己疯了应该就不是疯子吧。
“你没疯,是我疯了。”
我肯定,我们两都疯了。
走到阳台,吹着徐徐的微风,刚清醒上一会,便看到一群大雁从我头上飞过,一会排成一个S,一会排成一个B。
该死的温室效应,连这动物也疯了。
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疯狂的世界。既然整个世界都是疯的,我又何必坚持我的清醒呢。这样的坚持,在别人眼中不就是变态不就是是疯子吗?
少数服从多数,恒古不变的真理。
“你现在是什么状况?”我发现疯了后的我和桑落沟通起来有个好处,不用开口说话。原来传说中的意念传音是疯子发明的。
“你爽约,我撞山,然后就到了你身上。我能听到你听到的。”
好了,我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你说我最近看的都是穿越,怎么自己不穿倒让别人穿我这来了呢?
突然间我一个激灵,穿越啊,那他到底穿越到我身上哪了啊?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感觉像是吞了口苍蝇,正恶心着,那只苍蝇就露出脑袋对我絮叨:你要吃也吃干净了啊,把我啃了一半,那我这剩下的一半干啥呀,给你做夜宵啊,快快,给我个痛快。然后它眼一闭,做慷慨赴死状。
你苍蝇都能慷慨了,难道我堂堂个人还不能挺身一回?
“那个,桑落兄弟,请问您老现在委身居于何处啊?”纠结啊,这个问题是多么的纠结啊。我睡觉虽然不裸睡,但是个人这睡觉都没啥多余的布料在身上吧,他能藏身于何处啊!我还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呢,羞啊。
“你脖子上是不是戴了什么东西?我昨天感觉到一股热气,之后我说话你就能听到了。你不是说你的血流脖子上了吗?”不知是不是听到我心里无助的呐喊,他老郁闷的回答我这个问题,难不成他觉得这有损他作为一个大老爷们的尊严?!
“还好还好。你在玉里。诶,这块玉可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从一出生我就戴上了。这次可真是便宜你了。对了,我只要动动念头就能跟你沟通,那我心里想些什么你知道吗?”这个问题相当的重要,我可不要一个蛔虫,还是雄性的。
“有的想这种白痴问题,你还不如好好计划下你的生活费吧。小小年纪开悍马,就你那些钱,供完车就供不起你。”
小人,这人绝对是小人。还好这开学没几天,天天晚上忙着做恶梦也没顾上传说中的寝室卧谈会,要不万一我们三个女生说些私密话题,还不便宜了这家伙。
“果然,你就是个眼睛里只有钱的小白脸。别不承认啊,就你还在病床上的那副样子,个脸小小的,白白的,不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小白脸嘛。真不知道我家老头子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八字好呢。第一次见你你就是躺在那,车里;第二次见你你还是躺在那,病房里。这下更好,都灵魂出窍,灵肉分离了。你乖乖的在这呆着也就罢了,要不,哼哼,你的肉身可是任我宰割。”不知为什么,我此刻脑子里居然浮现出以下工具:蜡烛,皮鞭,等等,请大家自行补充。唉,太不CJ了,不过好歹这大晚上了,我也就不掩面狂奔了。只怪这百炼成妖里没事搞了那么个极具个性的团体,
>>>点击查看《女寝鬼话导航》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