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媒介的一切又恢复到了平衡,在我没日没夜拿着厚厚的师生名单唱着赞歌的日子里,手指也终于摆脱了邦迪的束缚。
“那群医生肯定郁闷到内伤了吧,哈哈哈。”看着撤离的看门人,心情格外的好起来。
网络,回来了;电话,回来了。外面的世界啊,我华丽丽的回归了。
同样回归的,还有点名。唉,又得去累死累活的上课了。
“难得哦,四四,上大课你居然没有塞着耳机装睡觉。”沉寂过久的校园需要注入活力,这一任务自然落到了各个学院的骨干们身上。雅歌又回到了做牛做马的日子,这里一个晚会那里一个比赛。虽然仍旧会有一些由我引发的风言风语传进我们的耳朵,但,管它呢。我们可是同居的室友。
“那叫假寐。”不去解释。因为她们并没有经历过那种安静得被全世界都抛弃的感觉。当我戴上耳机时,强烈的摇滚节奏会盖过身边的一切——老师的一本正经,学生的插科打诨。曾经觉得躲在摇滚里会很安全,但现在,却是只敢塞一个耳机,生怕当自己睁开眼睛时,会失去一切,或者被一切属于我的所抛弃。
“其实我挺好奇的,就你那嗜睡如命的个性怎么就是在课堂上睡不着呢。”无聊的上官凑过脑袋。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四四真的是从来没有在上课时间睡着过,每次看她趴那一动不动的,都是装出来的。我说啊,肯定是别的时间睡饱了,所以课上睡不着啦。”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雅歌也凑了过来。
她们在说什么,是关于我贪睡的问题吗?好困啊,怎么会呢,以前不管多累我都不会在外面睡着的啊。怎么会……
“四四,怎么没声音啦。别装啦,知道你没睡着。”得不到回应的雅歌伸手推了把一边闷着脑袋的司羽,没想到这次居然没反应。
“她不会睡着了吧。”
“有可能哦。那手弄得跟献血似的,估计内伤了吧。让她睡,下课再叫她。”
“恩。不过她到底怎么弄的啊,哪有人左手的五个手指会同时受伤的。”
直到下课,上官莲菊和雅歌仍然没有讨论出司羽受伤的原因,除了自残这一被她们毫无犹豫排除的可能。司羽诶,那个把自己看的天地间最大最重要的人,哪会干那种事。
而这次上课的突然睡着,却开启了一张大额支票。
之后连续两个星期,我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连在家里也是如此。
说实话,我很无奈。特别是一醒来就看到一向严肃的老头子那拧的恨不得挤出血的眉头,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低头:“爸,麻烦您老送我去回医院吧。”
爱睡觉是一个我个人十分骄傲的兴趣爱好,可当睡眠变成昏睡时,即使恋床如我也不断的在清醒期间指天骂地。
话说就因为昏睡占了太多的时间,桑落答应我的背包和匕首至今还未到手。
如果只是单纯的昏睡,我顶多认为我有做植物人的潜质,可是我讨厌不清醒,讨厌晕。话说我这低血糖的体质原本就是时不时的晕上两下,但那毕竟只是偶尔,而这次却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给我晕。就我这白白胖胖的人,难道还让我走林妹妹路线嘛。是可忍孰不可忍,咱做个全身检查去,有什么绝症的都给我查出来,反正都是老头子花钱。
“司先生,司小姐只是低血糖,其他一切正常。”
我讨厌医生。
难得老头子亲自送我去学校,一路上却还是被我瞌睡掉了。
“小羽……”
等我醒来已经不知到了多久了,爸爸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但我顾不上和他共叙亲情,一股类似施肥的粪便味弥漫在车里。
“爸——”只说了一个字,我又倒了。不同的是,这次不是昏睡,而是直接晕了。
听着司振邦边飙车边不停呼唤的桑落此刻是清醒的。事实上,他一直都清醒着,也是他,真正了解司羽的过度睡眠是多么反常。
就像她的室友所说,司羽从未在上课期间睡着过。可自从上次的事情结束,她就开始变了。开始只是精神差,连和自己抬杠都变得有一句没一句,本以为是因为放血太过频繁而受不了,但情况却愈演愈烈。说桑落丝毫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刚开始司羽长出红点的时候他也一点没担心过,但结果却是全校的人差点集体挂掉——如果没有及时找到破解的方法的话,极有可能。前车之鉴就在眼前。更何况,司羽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次数越来越多。
桑落曾经在司羽昏睡期间尝试进入她的梦里与她沟通,没想到根本无法和司羽取得联系。这是自他能够和司羽沟通以来从未发生过的。而且他知道,司羽是个睡得极浅的人,且对睡觉的环境十分苛刻,是那种戴着眼罩塞着耳塞还会被旁人的聊天声吵醒的人。更何况桑落认为,司羽不会在课上睡着除去以上的外在因素,还是因为缺少安全感。一个只能在家里或寝室才会安心睡着的人,会在短期内演变成随时随地就会昏然而去,恐怕——
就在桑落多日思考未得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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