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之声传来的同时,幻境的能量波动突然消失。
确定安全后我猛的撤回结界,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结界这种玩意太消耗精神力了,不是普通人能干的。
而其他人则是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之前不是听到过了吗?你们这么吃惊干吗。”我仰着头冲他们喊。
“因为这声音寒颤。”羽绊回答。
但能令见惯大场面的羽绊真正在意的,是对方的那句话。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司羽,自己那个在十八岁失踪的妹妹,名宙,羽宙。
从见到这艘海贼女王号起,一丝莫名的心悸便在她的心里种下了。因为这样嚣张华丽的英文写法,特意标榜的海盗精神,真的像极了某个人。只是那时羽绊还沉浸在与自己女儿相见的兴奋中,压根没有细想这种熟悉感的来源。
而进入这艘船后,一系列的诡异情况反而使得她冷静下来,继而自然是思前想后,联系上下。先前的心悸开始发芽,在这个被隔离的环境下慢慢成长,终于在那声“羽咒,你终究还是回来”的话中,昙花一现。
羽绊兀自向前踏出一步,貌似在搜索声音的来源。但她心中真正纠结的是,那声羽咒,应该是羽宙吧。
如果真的是羽宙,那么。
扬起的脸,在身后人看来是在观察上方的情形,只有司羽捕捉到在她眼中若隐若现的泪光。
“那人说羽咒诶。”下意识随着司羽坐下的霓裳伸出手捅了捅前面的人。
“是吗?”我仍然盯着眼中五光十色的妈妈。要不是因为我几乎脱力的瘫在这,肯定会被那挺得直直的背瞒过去。只是我不明白,即使对方有说出羽咒,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吧。
“对了,你们觉得这声音寒颤吗?”我问其他人。
除了仍然在那拗造型的羽绊外,所有人点头。
“特寒颤。寒颤的我连是男是女都没分出来。”由于判断出门外的海水是幻境而对司羽大有改观的马力回答。
众人再次点头。
“而且这语气很残念。”霓裳继续补充道。
转身面对霓裳,我用眼神询问。
“就是——又爱又恨又悔又怨。”霓裳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这才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隋隐和刑儒在一边听得一脸恍然大悟,接着一个劲点头。
即使是这样四不像的怨念,也不至于眼泛泪光吧。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的想。难不成妈妈认识那个声音?难道妈妈知道是谁的叹息?
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想在脑子里开起派对,竟让我一时忘了身处何方。
我们这里自顾自的开着小组会议,丝毫不知道羽绊心中早已是百转千回,上穷碧落下黄泉了了一个来回。
如果对方认识羽宙,那么极有可能借由自己的这枚耳钉得知自己的身份。恐怕在踏进这艘船的那一刻起,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是羽氏一族的人了。只是会把自己误认为羽宙,倒是让羽绊小小惊讶了一下。两个人明明长的不像的说。
该不会是——
羽绊下意识的摸起自己右耳的耳钉,羽氏一族族徽的右半部分的造型,丰满的羽翼。而妹妹羽宙耳朵上的,是左边残缺的骨架。那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丫头,不会穿越后做了个和自己一样的耳钉来哀悼上半辈子吧。
苦笑着回头看着仍旧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女儿,羽绊的事先停留在司羽左耳上和自己一样的耳钉上。自己的这半边翅膀耳钉就这么热门吗?
我抬头的瞬间恰好对上妈妈的那个怪异笑容。不祥啊太不祥了啊。
“妈,是朋友还是对手?”那声莫名叹息已经过去了一小会,根据之前的时间间隔看,估计还得等上一会才会有下文。趁这个空挡还是快搞清楚敌我关系比较重要。
“估计是后者。忘了告诉你,我妹妹你阿姨叫羽宙。”小小的一个犹豫后,羽绊还是选择将这个事实告诉司羽。看着她一脸原来是这样的表情,估计也已经猜到,刚刚的那句说的是羽宙,而不是羽咒。
“你们的名字取得真是不男不女啊。”对比自己司羽这个一听就很女性化的名字,我膜拜了一把外婆。(重女轻男的家族取名字这种大事是女人做主的。)
“诶,等等,你的意思是这艘船的主人,是羽宙!”我惊叫。引来白眼数枚。
面对妈妈一脸你居然笨的现在才反应过来的表情,我彻底无语。如果这艘船的主人是羽宙,那么她的失踪便毫无疑问的是穿越了,还是穿越了四百年,在那个不开化的年代展开了风风火火的一生并仗势欺人的造了这么一艘海盗船,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履行过海盗的义务,但结果是把船开到了沙漠里。
再然后,把我们这些大亲友困住了。想到这里,我头上瀑布黑线。
“搞了半天是自家人挖的坑啊!”想着想着我居然脱出而出。
“所以啊,我们得负责填平,而且得填的对得起人家。”坏笑着摸摸司羽的脑袋,羽绊一把将她拉起来。反手进自己包里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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