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也有寒冰丝甲?不。这绝不可能!寒冰丝甲世上只此一件!”
现在寒冰丝甲已经成为史文恭最后的保命符。也是与蔡攸谈条件的重要筹码。岂容有所质疑?
但是史文恭这两天所经历的事情太过于诡异。就连他自己还恍若在梦中一般。所以乍一听。还真有些杯弓蛇影。不禁忐忑的摸了下贴身穿着的寒冰丝甲。
蔡攸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我身上这件可是皇家珍宝。是历代皇室传下来的至宝。如果世上只有一件的话。孰真孰假。你我心中自然清楚。”
“你胡说!我的才是真正的寒冰丝甲!”史文恭大声喊道。但是心中已经开始漂浮不定了。
忽然。史文恭表情一滞。似乎想通了什么。随即冷冷的注视着蔡攸。说道:“想不到你如此年轻。就有此等心机!如果我不是有所定力。早已经被你的言语所迷惑。从而落入彀中。你根本没有寒冰丝甲。你先前所言只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而已!”
“切。真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蔡攸此刻也没了耐心。直截了当道:“既然如此。咱们还是让事实说明一切吧!”
“小子。你真的想死么?!”
史文恭的瞳孔渐渐收缩着。而左手也停滞在了半空。想必已经做好最后一击的准备。武松看到蔡攸的神色并不像作假。急忙劝道:“大人。您就交给小人吧。何必以身犯险呢?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叫小人如何向众军交代呢?”
蔡攸微微一笑。不可置疑的说道:“武都头。我乃全军主帅。岂能贪生怕死。你尽管放心。自古以来。邪不压正。所以我是不会输地!”
其实蔡攸早已经是成竹在胸。因为他身上的寒冰丝甲才是真的。而史文恭身上穿的只不过是史文敬命人仿造地冒牌货罢了。如果不是这样。蔡攸才不会傻得去和史文恭单挑。
史文恭此时也豁出去了。当下便气势汹汹地说道:“蔡大人。请吧!”
蔡攸上前一步。淡淡说道:“请!”
周围的官军则自动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一大块空地。而蔡攸和史文恭两人分别站在包围圈的两端。两人之间相隔约莫有五丈远。此时地情景倒像是两个西部牛仔正要做生死对决。
武松紧紧盯着场中的局势。此时他已经打定注意。如果蔡攸一旦遭遇危险。他马上就将施以援手。也顾不上什么战场抗命之说。
而正在围观的官军也在为主帅暗暗担心。刚才史文恭的飞蝗石绝技他们是亲眼目睹。威力地确不同凡响。而主帅乃是文文弱弱一介书生。岂能与史文恭的飞蝗石抗衡。不过主帅不甘示弱。敢于直面强敌。这份勇气着实令他们心中佩服。如果主帅真有什么不测。他们肯定会将史文恭乱刀分尸。
而场中的两位主角也在做最后地准备。史文恭一脸杀气。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对面地蔡攸。左手在不停的来回运力。由此可见。这将会是他有生以来最强地一击。
蔡攸的表现却与史文恭大大不同。他显得很平静。犹如一汪湖水般。不起一丝波澜。此刻。蔡攸地脑中一片空明。他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眼睛中只有手中的金龙枪和对面的史文恭。他的全身。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完全与金龙枪融为一体。枪既是人。人既是枪。蔡攸眼中忽现点点精光。他已经完全锁定了史文恭。只要枪声一响。目标绝不可能逃脱!
强强相撞。究竟会碰出怎样的火花?
而此刻。老天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顿时刮起一阵劲风。两人之间顷刻黄沙飞扬。飘起的黄沙形成淡淡的烟幕。将蔡攸和史文恭两人笼罩在其中。但是他们两人依旧是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恰恰就在此刻。一名官兵由于过度紧张。手中的长枪突然脱手。直直砸在地上。
“咣当”一声。彻底打破了刚才的平静。处在烟幕中的两人都是全身一震。即刻发动。史文恭右脚跟一转。身体斜侧。用尽全身力气射出一块飞蝗石。而于是同时。蔡攸身体重心突然下压。猛得扣下扳机。枪口处顿时喷出一条炙热的火龙。
两股气流极速朝着对方射去。就在两股气流擦肩而过的刹那。竟然发出阵阵闷响。闷响过后。一切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此刻。风也停了。烟幕也消散了。两人还是直直站在两边。脚下丝毫没有挪动半步。
蔡攸面色潮红。脸上布满大滴汗珠。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停地颤抖着。左胸口处的衣服赫然被击穿。露出银白色的寒冰丝甲。如果没有寒冰丝甲给蔡攸卸去大半的力道。蔡攸此刻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史文恭依旧直直站着。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表情。两只眼睛空洞的可怕。仿佛行尸走肉一般。而史文恭那结实的右胸口处也是狼狈不堪。只不过与蔡攸不同的是。史文恭的那件寒冰丝甲并没有挡住子弹。而是被直接打穿。
“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寒冰丝甲刀枪不入。难道……
史文恭愣愣得看着正在汩汩冒血的枪孔。不可置信的喃喃说着。可是话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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