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岭位于东京城南四十五里处,山岭连绵数十里,高T低有数十丈,优美逶迤,蜿蜒盘旋,犹如一条正在酣睡的巨龙。而东京城的方向便位于龙抬头处,如龙吐珠一般,象征着吉祥瑞丽。俯瞰足下,白云弥漫,环观群峰,云雾缭绕,如真是幻,一个个山顶探出云雾处,似朵朵芙蓉出水。就连许多文人墨客置身其中,也不禁流连忘返,还留下了如‘举红日近,回白云低’的佳句。
在林冲的指引下,蔡攸三人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到达莽岭的脚下。
由于前面路程已经不适合马匹行走,蔡攸三人立刻翻身下马,徒步前行。
蔡攸等人走了一段路程,但是却仍然未听见有打斗的声音,虽是沿途风景宜人,但是蔡攸心中焦急,那顾得上忙里偷闲,还好莽岭之上树木奇少,只是一些低矮灌木,所以从上往下看,一览无余。
“奇怪,他们到底在哪呢?”蔡攸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镇静,一边挠着头,一边四下巡视着。
林冲自然知道蔡攸心中所想,于是说道:“大人切莫着急,这莽岭虽大,但是可去之处也就是几个地方,我们一一寻找便是。”
对于这个地方,蔡攸是两眼一抹黑,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此时,在莽岭的西北之角,也就是奇玉峰上,正在进行一场激烈而又残酷的搏杀。如果说此处是座峰,但是高度不过二十丈,但是奇玉峰的右侧却是一处绝壁,其深度就不得而知了。
只见一袭白色身影不停穿梭于数百禁卫军的围攻之中,剑于枪摩擦的声音、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不绝于耳。
此刻的马湘兰已经渐渐感觉力不从心了,她鬓角的丝已经略显散乱,而且胳膊、小腿和后背已经有七处伤口,嘴角处也隐现血丝,但是她的眼中却写满不屈和决然。手中的秋水剑依然散着淡淡的寒意,她并不惧死,而且没有遗憾,因为她已经把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了她最爱的人,但是唯一的缺憾就是没能杀死宋徽宗赵。
她轻叹一声:“看来,狗皇帝的气数未尽,罢了,罢了!”这时,马湘兰的眼中的不屈和决然消失了,换作了释然,一种慷慨赴死的释然。当然她不会坐以待毙,她会用手中的秋水剑夺取数十,或数百禁卫军的性命,既然杀不死狗皇帝,多杀几个侍卫也是值得的!
围在马湘兰周围地禁卫军此刻也停下来。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地女子。对于眼前这个女子。给他们心中地震撼是无与伦比地。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横地女子。倒在她剑下地侍卫已经不计其数。但是她还站着。只要她站着。就意味着还有人要付出血地代价。
童贯站在包围圈地不远处。面无表情。一直冷眼看着场中地局势。虽说马湘兰现在已经身受重伤。但是禁卫军地损失已经过百。一想到这。童贯心中就莫名一紧。
最为要命地是。皇上临走时已经给他下了圣谕。对于马湘兰。只能抓活地。如果马湘兰被杀死了。就让童贯提头来见。如果不是有这道圣谕。童贯早就下令放箭了。但是就是因为这道圣谕。不知还得搭上多少侍卫地性命。
童贯看着马湘兰。沉声说道:“你这贱妇。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逆天行事。刺杀皇上。真是枉费了皇上对你地一片心意!”
马湘兰冷冷笑了几声。说道:“心意?狗屁!老天真是不公。竟让那昏君躲过这一劫!你回去告诉那个昏君。就算我死了。我也要化作厉鬼整日缠着他。不死不休!”
童贯也不知道这女子为何会对皇上有如此大地怨恨。但是如果能用言语却说她放弃抵抗。这是最好不过地了。
“你还是放弃抵抗吧,杂家承认,你的武功的确不凡,但是你总归有力竭的时候,只要你放弃抵抗,杂家用性命担保,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真是笑话,如果马湘兰能相信童贯的鬼话,那她就不叫马湘兰了,只见她环视一下,将手中的秋水剑举起,大声喝道:“来吧!不要在多费口舌!”
童贯不禁皱着眉头说道:“你可真是执迷不悟,难道你真想死?”
马湘兰嘲笑道:“你这阉人的话可真多!姑奶奶今日敢站在这里,就早已做好死的准备!”
太监最忌讳的便是被人骂作阉人,童贯当下被气得七窍生烟,也不管什么皇上的圣谕,直接跳起来骂道:“上!统统给我上!给我杀了她!”
童贯老奸巨
已经想好托词,如果面前的女子被杀,那他就说这个受捕,当场自尽身亡,这样一来也算给皇上的圣谕一个交代。而且他也知道,满朝文武只注重事件的结果,自然不会追根问底,去寻查事件的过程。
禁卫军听到童贯的命令,当即便冲了上去,而马湘兰经过短暂的休息,体力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于是又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杀。
童贯目光阴冷,瞧声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你挑几个神箭手,瞅准机会干掉她!”
“属下遵命!”侍卫恭声应道,便向后走去。
童贯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你既然不听杂家劝,那就休怪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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