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于死地!”
“什么?!”
李逵与时迁皆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望着楚奇,对于楚奇刚才的话,他们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们救人还救错了?
二人脸上的惑,皆收入楚奇眼中,当下轻叹一声,说道:“你们二人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力气用的却不是地方,非但救不了蔡大人,说定反而会害了蔡大人!”
听到这里,李逵当下脸色一黑,语气不善说道:“楚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担心俺会害恩公?”
时迁却是比李逵多个心眼到楚奇不像是说笑的样子,当下客气说道:“楚先生,能
之?”
楚奇又将怀中的书信取出来,慢慢打开,先是轻看了李逵和时迁一眼而后说道:“你们可知道,这书信上有这么一句话,‘如果尔等胆敢妄加行动,小心你们蔡大人的人头’!所以你们这个办法是绝对行不通的!”
听到这里,李逵却是不以为意,当下说道:“楚先生个容易,只要俺与时迁临走前装扮一下,必定会掩人耳目,不会让江贤发现的。”
楚奇摇摇头,郑重说道:“李逵还是没有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既然江贤敢告诉我们蔡大人在他们手中,那么也就是说他现在是有恃无恐,说不定他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已然杜绝了我们投机取巧的机会,更有甚者,他已经早早在山远县县衙周围安插了眼线,只要我们这里一有风吹草动就肯定会知道,那么到时候,蔡大人就会十分危险了!”
此时的李逵心急如焚,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当下就瞪着吃人般的眼睛问道:“楚先生,以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楚奇不紧不慢回答道:“当然是大家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共同探讨解救蔡大人的办法!小可以为只要精诚所至,我们一定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什么?还要再探讨?!哼哼!真岂有此理!”
听到这里逵顿时火冒三丈,张牙舞爪的大声叱喝道:“你可不要忘了,恩公已经失踪整整两天两夜了!那好,你们在此继续心平气和的探讨,我与时迁去掳江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说罢,李逵与时迁相视一下,又欲出去。
“站住!”
眼见自己刚才的话都白说了,楚亦是心中气愤难耐,当即也发了雷霆之怒:“现在蔡大人不在县衙,你们都得听我的,谁也不能随意擅自行动,违令者以违抗军令处置!”
奇在众人眼中,一直都是一个虚怀若谷,平易近人的好好先生,但是就算是个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当下发怒,当真是令堂中众人为之惊愕。
可是李逵却不这一套,当下便撂下狠话:“好,真的很好!楚奇,你才算是说出心里话来了!难怪你一直拖拖拉拉,不愿去搭救恩公,原来你一直在贪图这个位子,其实在你心中,肯定是希望恩公早些死了才好吧!嗯?哼!你还真以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啊!你可别忘了,只要有黑爷爷我在,你这厮的如意算盘,永远都甭想打响!当然,除了俺李逵之外,其余的众位兄弟,也自是绕不过你!”
李逵这话,无异于在平静的湖面上丢入了一颗巨石,当即掀起了惊天骇浪,听得此言,更是让厅中的众人皆连变色,而站在李逵身旁的时迁,亦是瞠目结舌,不断的给李逵使者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当下又对着楚奇笑呵呵说道:“楚先生,切莫在意,这黑厮刚才所言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不得当真,不得当真的!”
“李逵!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想要觊觎蔡大人的宝座!更何况蔡大人对我恩重如山,就算我再混帐,也知道孝义廉耻,岂能做出那恩将仇报的恶举!”
楚奇却是被李逵气得脸上煞白,浑身不停的打颤,当即又指着李逵说道:“你,你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有你这搅屎棍在这里,难成大事也!”
“什么?你这个老匹夫!竟然骂俺搅屎棍,看俺一拳不打暴力你的鸟头!”李逵当即一吹胡子,举拳便打,如果这一拳打下去,楚奇就算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李逵!住手!”
就在此时,县衙大厅里又响起了一阵暴喝,这一声着实了得,仿佛打雷般,在场的众人皆是感到耳朵跟前阵阵轰鸣。
只见鲁智深撩起两边的袖子,就大踏步走了过来,二话没说,直接将李逵的拳头按下,叱喝道:“李逵,你这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说出那般伤人的话!”
如果说在场中有一人能够震慑得住这头野牛的话,那就只有鲁智深了!
眼见鲁智深将他的手死死按住,李逵自然无话可说,经过刚才一声暴喝,李逵当即犹如醐灌顶般醒了些许,细细想来,刚才的话的的确确是很过分,当即说话便软了些:“俺一时心急,说了些浑话,请楚先生原谅则个!”
对于李逵的道歉奇很是不感冒,当即扭过头去,哼道:“不敢!”
鲁智深狠狠瞅了李逵一眼,先是笑呵呵的对楚奇说道:“楚先生,且听洒家一言铁牛原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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