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诧异的发现船板上的东西就比较崭新了,有的船上物件还露着一些刚使用的毛刺边,显然未经磨损,他张望着略显富丽的船设问:“船新崭崭的,可这船的外壳为什么是旧的?干嘛只有船里的建筑才是新的。”
塔琳托娅说:“你这么一说,我倒也奇怪了。问水手吧。俄英都努他不是一个王子吗?”
杨义过去向刚才那个水手请教,那水手名叫海东青,才二十出头,胡子刮得干净,对杨义挺有好感,于是细细讲了。原来因为这种旧船的外壳最好,它的材质能在海中越泡越硬,而船的内胆就是全新的,自然是为了人的舒适。海东青又说:“这种船壳特别好,我们在这船上开了些洞,能开得很紧凑,可以用来放最多的炮膛。开洞时,用榔头敲上去都是铛声脆亮。一百多工匠花了一个月才开好炮的射口。”
杨义咋舌:“一个月一百多工匠?”
看到杨义吃惊的样子,水手海东青得意的说:“一会儿你可以去炮室看看,包管你睁暴了眼睛。”
这时只听嗒声发响,从舱门的里面走上来一个皮肤曾橄榄色的水手,粗而短头发像青草一样。他是这船的二副,他光着左边的膀子的纹身,就像一道美丽风景,上着纹着大海的波浪,据说只有经历过风暴的人,才能光荣的纹上这样的图案,而他手臂上画的小船,纹身的船首那的一点光芒,据说是国王亲手为他绘上去的。每次有人问他,他总是骄傲的说:“那个荣耀是自然的,因为我们是大海的水手啊!”
他回过头瞅了新人一眼,没有主动询问身份,然后就走到了船边。
杨义被他的神态所压迫,问:“他是谁?”海东青马上介绍了二副。
大家都对二副很尊敬,都叫他:“红色的信海欧似的二副先生,也是我们的正水手长。”,再骄横的水手也不会正视他,因为在海上,你不尊敬一个有经验的水手,那么你肯定会冤死在海面上。海面上有许多隐藏着的危险,只有航海知识丰富的二副这样的水手,才能安然渡过。
杨义过去向红信海欧问好:“你好,我是您的新船员,我叫杨义。”而红信海欧只是望着海面,微微点头,根本不多搭理他的样子,似乎只有海水,才是他的一切。他的眼睛里全是鳞鳞的海光。
杨义讨了点无趣,心想只有顺着他的眼光,只见海天一线,他想只有淡海,才能搭上话,说:“这海真美啊,像是宝石做的一般。”果然他回过头:“孩子,你对这海理解多少,你‘认识’这海吗?”
杨义想了想,说:“哪淡得上认识。不过我印像中,海很温顺,情人常来看海,所以海是情的化身,它美丽大方,包揽一切。”红信海欧回头说:“这真是很有趣的想法。这次肯定是你第一次上海了?”杨义点头说:“我很兴奋,的确是第一次上海。”
红信海欧笑着说:“我也很兴奋,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亲眼看见新人上我的船!我们合作愉快吧。祝你有个愉快的旅程。”把手伸给杨义,杨义连忙握着,感觉对方的手特别的有力气。
杨义说,我花一周能学会当水手吗?红信海欧回过头,用一种“你是白痴还是过于聪明”的眼光看杨义。
杨义觉得有些尴尬,另言说:“幸会幸会,我以后也是船员啦。”这时水手长微微握手点头后,下令说:“那大家准备开始开船,别伤着我们的新朋友。”
水手们轰叫着:“好!”
十个水手同时的拉下风帆,一些桅杆在头上晃来晃去,大家的动作有条不紊,都带着一种向杨义显示的意味,似乎在说:“嘿,小子,你不会这种吧。现在一看就知道我们是老水手了吧。”
杨义看他们放帆,越看了越奇怪的问:“怎么不开船了吗?干嘛下帆?我们不是要离岛吗?我以为我们要马上离开呢?”
水手们都笑:“呵呵,是的,马上就开船了。”
水手们低声耳语着,都笑着压低了声音说:“先瞒着他,一会儿吓他一跳。”其余水手都点头。有个水手说:“我赌一条金枪鱼,一会儿会把他吓哭。”另一个水手说:“我也赌一条。”顿时许多水手在一旁开起了赌局。杨义反而无辜的站在一边。
杨义怎么也弄不明白,怎么他们做的准备工作和他想像的是反的呢?把三条桅杆上的帆都降下来了,平时都应该升帆起航的。
他又拉住海东青来请教,那海东青说:“你看着吧,这里是红海,每个海之间都有跳跃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我赌了你不会怕它,你要给我争气啊!一会儿一定要拿出你的气魄,让他们认识真正的你!”
杨义更加的不明白了:“有种叫跳跃点的神奇东西?”
海东青说:“这个是海里的激流集中的地方。海水十分的波烈,涌动时能把我们的船整体带得飞起来,因为船是在空中飞的,所以要把船帆降下来,不然就飞不快啦。”
杨义惊讶的退开两步说:“什么?!船会冲起来?我可从来没想过船在空中飞!”
海东青笑着说:“没什么不可能的,你马上就知道了。你会领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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