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么才回来?”刚才还在抱怨着,这一转眼看见我手上的装扮,立即吓傻了,“这….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伤成这样?”显见我伤的不轻,吓住我这夫人了,这话都带着颤声。连忙过来扶我左边。
“还傻愣着,还不快过来服侍夫君回房。”随婷而来的轻红见我的装扮,也吓一跳,一时愣住了,被婷斥责了几句,连忙醒过神来,快步过来扶住我右边,仿佛我成了个七老八十的残疾一样。
听到婷这边口气不对,正在后宅的云娘与妱娣也紧跟了出来,一见我手上,云娘眼泪都出来了,仿佛我的伤比伤她自己还痛苦一样,只不过在婷面前,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迎到旁边,从轻红手上接过我,边走边查看我的手,“这出门一回,怎么就伤成这样。少爷这还痛吗?”
“这话问的,这手伤了有不痛的吗?”婷听不得这话,本来我受伤让她心里就有气,听云娘这一说,还真找到由头了,不软不硬地顶了云娘一句。
“妱娣,快去请医生过来。”云娘对婷的话显然没有多在意,这时候她全部心思在我身上,连忙回头对身边妱娣道。
“不用,已经请医生看来。”我连忙制止,“就是手上摔了下,没什么大不了,你们也别太担心。”看到两人对我伤心太过紧张,我连忙宽她们的心。
“医生还是要请,怎么都要自已医生再看看才放心,妱娣别站着,快去快回。”虽然婷有点防着云娘,但对于为我好的事,她还是很支持的,不论我怎么说,反正就是要医生再看下她才放心。
“老爷这是怎么啦?”就在我走进后宅不久,这厢房门口,紫烟扶着肚子,在小环儿扶持下,一手扶着门就准备出来。看样子,她是听到云娘的惊呼声,这才出来想看个究竟。
“你出来干什么?快回房,你身子又不方便,别有个闪失。”对于紫烟,我还是很上心的,尤其这第一个孩子,更是不能大意。我见她要出门来看我,连忙叫她别来添乱。
“就别来添乱了,这夫君刚摔了手,这你要是再有闪失,这可怎么是好?”婷显然已经有了些一姐的派头,一句话就说得紫烟愣住了。这来也不好,不来也不好,显然还有些犹豫。不过,对于婷心急之时那句“别来添乱”有些想法,眼神有些失落,可是依她的身份,还有她的脾性,也不会同婷去分辩什么,只是一手扶着门一手轻抚着肚子,停住了脚下动作,带着关心的目光看着我在云娘一行人的扶持下进了正房。
“去,把虎子给我叫来,他是怎么照顾夫君的,看这都伤成什么样了?”进了正房,在仔细查看我的伤势手,婷发飙了,冲着正打水进来给我洗脸的霜儿道,语气中有些愤怒,完全不是先前几日的温和。
“别叫虎子了,他也尽力了,再说我这伤也不怪他。”就是为了防止遭婷的责罚,在回府之后,我打消了虎子进后宅向夫人请罪的想法,让他先回家,看得出来,出了我这档子事,虎子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虽然我不会将他怎么怎么样,但这牵扯可大了,最有可能的就是这新过门的夫人,会不会依这事来个杀鸡骇猴?而这次自己恰恰就撞到了枪口上。“是我叫他回去的,他本来还说要来给夫人你请罪的,我想夫人您一向大人大量,多半也会原谅他。”
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前世电影见得多了,总结的经验就是“女人是要哄的。”你不见我这些天哄得这新夫人多开心,原先还对我这败家子颇有微词的,几天下来差不多就已经不再有想法了,用流行的说法就叫死心踏地跟我过日子,用婷的说法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命了。”
可这次我伤得有点重,这手都断了,还不知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这就不是一两句好话能抚平的了,现在婷是在气头上,又感觉我话不尽不实,至少到现在,连个我为什么受伤还不清不楚呢,这就更让她生气。
“夫君您就别管了,这后宅的事,还是妾身来做主吧。”看看婷这主母的架式,真不是轻易能妥协的主,未了对着先前被我叫停的霜儿,“还不快去?”
在轻红服侍我的时候,云娘也在旁边小心地给我擦拭着身子,仔细得不能再仔细,如同导弹安装一样。这时候,妱娣叫的医生已经进了后宅,管家帐房也已经得到消息,站在后宅门口,丫环通报了一声,随同医生一起进了后宅。
“这小侯爷怎么了?听说把手摔了?这个虎子是怎么照顾小侯爷的,这摔得重不重?”管家急火火地最先跨了进来,帐房年纪有些大了,跟不上老郑的脚步,有些气喘地走在最后。
“没事,小伤,摔了下,不关虎子的事,孙老先生和郑叔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对于两位前辈的关怀,咱还是充满感激的,因为还未同云娘开脸,对孙老帐房我一直只叫先生,这个称呼真有点不明不白,反正大家也都揣着聪明装胡涂,也只是叫的当时内心有点恶恶的感觉,说不出究竟。
我安慰两位前辈之时,医生也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职责,在云娘与轻红帮手之下,小心地检查我的伤势,尽管有些痛,但为了几位老婆放心,我也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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