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张玉书不用说也知道这红绿姐妹二人虽然年纪不大,却是电影中才能见到的那种来无踪去无影的高人了,估计那赶马车的女人也一样不差,那女人戴了一顶草笠遮住了大半脸,不过喉间却无喉结,显然是女子。
那绿衫女道:“莲姨,这书呆子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只好把他擒来了,这天下间还有不愿受我家主人之邀的人!”
那赶车的莲姨低声道:“别伤了他!”马鞭扬起,驾着马车在街中急驰。
张玉书心道:鬼知道你家主人是谁了,就算是天王老子,这等请法我也不去!
马车内张玉书身边两旁红绿二女一左一右,张玉书忽然伸手抓住二人手腕,二女尽皆斥道:“作死!”却不料一阵电流传过,一身酥麻难挡,张口欲呼,怎知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一时间大赫!
张玉书叫道:“失陪了!”掀起帘子窜出马车,见两旁景物飞速后退,速度着实不低,横了一条心,一闭眼往下一跳,忽觉右手腕给人一把紧紧抓住,手腕处如同戴上了钢精铁锁一般,钻心似的疼痛传来,睁眼一瞧,自己身体悬在马车边上,两耳风声呼啸,右手腕给那赶车的女人捏着,那女人一手抓着他,一手赶车,丝毫不见吃累。
张玉书一急之下,急速迸发出那强电流,手腕间电光火花“蚩蚩”作响,赶车女人“哦”的一声呻吟,手一松,张玉书跌落在地,接连几个翻滚,待得坐稳身子时,那马车已是去得远了。
这一摔可不轻,额头上肿了一大块乌青,长衫子也破了几道口子,脚腿上在地上擦了些血口,右手腕上赫然有几道乌黑的手指印,心下吃惊:这几个女人真是利害,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要不是自己有这么一手绝活,怕是今日逃不了好去,赶紧回家换个地方躲一躲先,要是那些女人再来,等她们有了防备自己可就不一定逃得了啦!
一瘸一拐的往回赶,到得自家门前时,喧哗声不断,只见无数衙门兵卫围住自家宅子,立时惊疑不定。
一个领头模样的带刀统领喝道:“什么人?”
张玉书不知道他是什么官,答道:“在下是这所宅子的主人!”
那人一怔,随即喜道:“你可是张玉书张公子?”
张玉书也是一怔:怎地我就这么有名了?刚来到这长安,谁知这些明的暗的有名的无名的都莫名其妙的寻上了自己,却是为何?
点头应变允道:“正是在下!”
那统领立时喜不自胜,拉着他自一众兵卫中穿过,进到宅中院子,向院中坐着的几人禀报说:“禀晋王,十公主殿下,张玉书张公子带到!”
院中众人一惊,抬眼看时却不是张玉书是谁?
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般的张秀儿同小依悲呼着扑过来,张秀儿抱住张玉书再也不松开,叫道:“玉书,你可吓死姐姐了!”
张玉书拍拍她肩,安慰着:“别担心,没事了,我好好的回来了!”
张秀儿这才松开手见他身上多处伤痕,立即吩嘱小依拿些药粉出来敷上。
张玉书回过神来见一旁边立着那九公子兄妹二人,回想起刚才这统领称呼他为“晋王,十公主”,晋王,晋王?蓦地里大吃一惊,高宗皇帝李治幼封晋王,为唐太宗李世民第九个儿子,这个时候太子还是那老大李承乾,晋王尚未年满二十,行过那成人礼,未赴封地,仍住在长安城中。
张玉书赶紧拉了秀儿小依一齐跪倒在地,口中唤道:“草民张玉书姐弟见过晋王殿下千岁!”心中犹自猜疑自己这番照着电视中搬来的话有没有错。
还好晋王上前亲自扶起了他,道:“不必多礼,本想与你相识,却是错过几次机会,相见在此场合实是令人不乐,想我堂堂长安皇城中竟然有这类不守王法之人,定不轻饶过她!”
那十公主玉真却在一旁冷笑道:“你眼中只有晋王殿下便无本公主了?”
晋王苦笑着道:“张公子,见过本王这个妹子吧,排行第十的临川公主!”
张玉书赶紧又揖了一礼道:“见过十公主殿下千岁!”
那十公主鼻中哼了一下,道:“免了吧,瞧你不情不愿的!”
张玉书赶紧闭上嘴不语,女人是得罪不得的,何况更是位公主殿下!李世民有十四个儿子,三个早夭,剩下十一个,自己是知道,有二十一个女儿也是知道的,这二十一个女儿排第几第几的就不是很清楚了,临川公主李清字玉贞,据史载是一位很有才华的公主,擅长写籀隶大篆,又会撰写文章,曾在九岁向李世民写了一篇“孝德颂”,李世民很是高兴,册为长公主,恩赏卓异,后来下嫁给殿中大监、谯郡公周范的儿子周道务,其母是地位仅仅次于长孙皇后的韦贵妃,韦贵妃相貌极美,瞧这十公主相貌也是极为美貌。
李治又吩咐属下:“杨虎,立即通知九城兵马司加强各城门守卫,严查进出城的可疑人等,特别是女子,骆都尉,你率本王府中一干侍卫进行暗查,一切便宜行事,只是切记不得扰于民众,再分派一人至刑部,禀与那刑部御史,就说本王受到那江湖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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