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书从李天保父子俩人的情报中得出结论:齐王李佑要反了!只是这比历史记载中要早了整整一年,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呢?
如果是因为自己的插入而改变了历史,那么以后会发生什么变化,自己已经不能预料了,应该怎么办呢?
张玉书一时陷入了沉思。
齐王的兵马公开抢粮,那自然是反了无疑,否则不会如此公然出兵,听李天保说反兵是从邯郸附近一路抢过来,不由得又是一惊:张玉书啊张玉书,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你现在只是通许县的县令,你要做的就是为通许百姓排忧解难,别的事有皇帝自己做主呢,你急个什么劲?再说反兵一路抢粮过来,通许,哎呀不好!
一拍大腿叫道:“不好!”
李天保,李还山父子,刘达,陈老二,侍剑等五人都是一惊,齐齐望向他。
张玉书惊道:“齐王的反兵沿邯郸一路抢粮过来,岂不要快到了通许?”
李还山面色一凛,道:“不错,依他们的时间来看,最多就三几日功夫了,李某父子二人是从山间近道而回,是以要快了不少时间,再说反兵沿途抢掠也得费些时间,只是也不会超过四日,大人还得早些做个定夺!”
张玉书顾不得体软了,吩咐刘达陈老二道:“快些回去吧,我得赶紧到开封府处禀报,这开封一带可曾有朝庭兵马驻于此地?”
刘达道:“大人,河南道中都督习海川部属有北府军万二,驻于开封东面,不过多是些老弱兵,战斗力不强,不像其余北府六军。开封府尹处只得团练数百人,各府部门有衙役捕快四百余人!”
“那好,我们赶紧赶回去,第一是通报情况,第二是借些兵来埋伏于开封沿边一带,设置一些机关,阻击反兵!”张玉书说着回身邀李还山父子一起下山,谁知看到李天保时,却又惊得呆住了!
李天保已经砍下一颗碗口粗的树,削掉两头,将那十一二只死狼用绳子拴了,一边挂几只,“嘿”的一声,吐了一口气,担了在肩上。
这些狼每只也差不多五六十斤吧,十二只起码有六七百斤,瞧李天保担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尚有余力。
刘达咋了咋舌道:“好力气!”
即使是侍剑也有些吃惊,她虽然武艺高强,但终归是女流,对于这般天生神力也是有些佩服,其实更佩服的是他的箭术。
李还山微微一笑道:“些许蛮力而已,大人,事不宜迟,还是赶紧赶路吧!”
李还山父辈居此地达百年,对于太行山一带极为熟悉,当下带着张玉书等人走近路抄小道,只三四个时晨便出了山,上山时可是花了大半日啊。
到了山下村口,李还山抱拳道:“张大人,盼你早些归来,今儿个这些狼肉还等你来品尝!”
张玉书也还礼道:“李老英雄不必客气,张某是一定还要来打扰的!”
张玉书四人与李还山父子分手道别后便急急赶回县衙,一进衙门内,刘达便从马廊中牵了马出来,张秀儿小依和琴三个人见情况不对,也跟了出来。
马只有两匹,张玉书立即道:“侍剑,你就不用去,跟和琴姐妹一起保护好姐姐,哪里也不要去,开封府那儿我跟刘达去就可以了!”
张秀儿问道:“玉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你们就在县衙中哪里都不要去,我很快就回来!”张玉书在路上便叮嘱了侍剑,让她不要给张秀儿说,免得又担心。
侍剑却道:“姑爷,我要跟你去,小姐交待过了,我们姐妹就是来保护好伺候好姑爷的,姑小姐有我姐姐在,肯定没事,开封府,还是我跟姑爷一起去吧!”
刘达本想跟张玉书一起去,但一想侍剑那一身武艺自己可没法比,便道:“大人,这样也好,小的就与衙中另九名捕快守在县衙中吧,侍剑姑娘武艺高强,跟着大人也好有个照应!”
张玉书一想,道:“也好,侍剑,把我的官引文证,印信带好,立即出发!”侍剑回房取了官引印信,打了个包,斜背在肩头,右肩处仍背着长剑。
官道上,侍剑在前张玉书稍稍在后,两骑直奔向开封府。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张玉书的骑术已经好很多了,虽然姿式仍有些不自然,但是控制也有些随心所欲的了。侍剑可就比他好不知多少了,身形微躬,迎风而向,晃如一朵红牡丹在微风中自由的摇摆。
张玉书首先选了开封府东面方向的北府军河南道都督大营处,既然是对付反兵,最好先通知军队,好有个防范,然后再通知开封府尹。
开封府东面七八里处,河南道都督军大营便设在此,由于与战事边境区较远,这支军队主要是起到河南道境内的民变暴乱等事,但自贞观初年至今,天下太平,无事可为,部队中本就是些战斗力不强的队种,就算是战时也主要是做些后勤运输粮草之类的事,所以这部队的统领也是属于军方中不得势之人。
太平年久了,大军帅府也是建立的府邸,治军也远不如边境之严,地区也处于国中繁华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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