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阑立身起来后道:“今日乃是老寿星福寿,小生厚颜,亲书了寿联一幅,以表小生慕孺之情。”
老太太似乎很感兴趣,笑道:“既如此,秦公子便将寿联展来,也好让老身好生瞻仰一番。”
秦阑笑道:“另舍妹还准备了一曲祝寿歌,希望能献与老寿星。”
“还有歌曲?好好,你们且唱来听听。”
秦阑点了点头,对旁边的周兮娇道:“娇娇,去将你府中的琴拿来一用。”
“好,你们稍等。”周兮娇高兴地说完,迅速往后堂跑去,不一会,便抱一了张琴出来。
秦阑接过琴在一旁坐下后道:“此曲名为‘祝福你’。”说完,秦阑便拨起琴弦来,一阵喜庆的声乐便在厅里荡漾开来,小青和云蔷也和着琴声唱了起来:“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祝福你,祝福你,生日有好事来,盼望你得鸿运,年年体魄康健,岁岁都有欢欣,恭喜你……”
歌词虽然白俗,但喜庆的气氛很浓,厅里众人听的心神愉悦,老太太也红光满面地道:“唱的好,唱的好。”
秦阑又上前高兴地道:“多谢老寿星夸奖,小生寿联,这便为您展来。”秦阑说完,便让小青和云蔷上前,一人展开一副联来,只见上面写着:金桂生辉老益健,萱草长春庆古稀。
老太太看着点头道:“秦公子果然好才学,拟得如此好联,老身感激不尽。”
而此时,坐在不远处的元衡看到了小青勃劲上挂着的一小挂饰,登时暗自心惊不已:难道是她?
家仆收好联后,周兮娇这时在老太太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了秦阑一眼,乐得合不拢嘴,笑着道:“秦公子,老身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是个好联之人,今天既然秦公子有如此雅兴,那老身便出一上联,与秦公子共赏。”
秦阑知道这是老太太考究未来孙女婿的学问了,便笑着道:“今日难得有如此良机,老寿星便尽管出联吧。”
老太太想了一会儿,笑道:“今日老身寿宴,图个喜庆,这上联便是:天朗气清延晷景。”
厅中有不少人是饱读诗书的,老寿星出联了,便也想沾沾喜气,正在他们沉思的时候,秦阑却是已经接道:“辰良日吉祝慈龄。”
老太太一听,高兴不已,周兮娇和小青云蔷及范思麒也是一脸喜色,周兮茹则眼睛看着别处,看不出是喜是忧。厅中认识秦阑的书院老师们及元衡等都夸赞秦阑才思敏捷,苏莺也是默默地看着秦阑,只有白候脸色颇不好看。
接着,老寿星继续笑着出联:“梅子绽时酣夏雨。”
秦阑接道:“萱花称满霭慈云。”
“好才学。”老寿星笑着又道:“萱茂华堂辉生锦帽。”
秦阑笑接道:“桂开月殿曲奏霓裳。”
“哈哈,老身今日算是开眼界了,秦公子才学,当真是风神超绝啊。”
厅中还有一人昔日也被他人如此赞叹过,且他自负文采更胜当年,再加上他颇有些恃才傲物,便站起来道:“这位秦公子连对三联,可见楹联工夫甚是了得,在下鲁子云,略通文墨,平日也偶有得联,不知秦公子能否与在下切磋一番?”
老太太见两位未来孙女婿对上了,登时高兴地道:“秦公子,鲁公子当年也有奇才之称,所出之联必是上品,今日他诚心讨教,千载难逢,你便应下他吧。”
秦阑偷偷瞄了眼周兮茹,见她紧张地看着鲁子云,心中一凉,但还是笑道:“既然老寿星发话了,小子怎敢不依?”说完,他对鲁子云道:“鲁兄便尽管出联吧,只是在下能力有限,若是不能对出鲁兄所出之联,还望鲁兄见谅啊。”
鲁子云笑道:“秦兄严重了,今日在下只为切磋文学,秦兄对不出来,在下岂会怪罪。”
厅中众人见两人要切磋楹联了,登时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周兮娇一脸骄傲地站在一边偷偷地对小青和云蔷使眼色,并用唇语问她们道:“你们猜猜谁会赢?”
小青和云蔷一起伸出右手食指指向秦阑,周兮娇又高兴地用唇语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边,鲁子云想了想后道:“秦兄听清楚了,笑古笑今,笑东笑西笑南笑北,笑来笑去,笑自己原来无知无识。”
秦阑低头思索了一会答道:“观事观物,观天观地观日观月,观上观下,观他人总是有高有低。”
“对的好!”厅中有人忍不住赞叹,周兮娇等三丫头则是相视一笑。知道秦阑底细的人自然不必说了,不知道秦阑底细的人这才明白周院长为何如此看重他。
鲁子云见秦阑对出,微微笑道:“秦公子果然高明,请听我第二联,凤落梧桐梧落凤。”
秦阑看了看周兮娇后笑道:“珠联璧合璧联珠。”
周兮娇见秦阑此时居然暗比自己与他,登时羞红满面,不敢看人,周院长等则是笑呵呵地看着秦阑,看来也是看出了秦阑的小动作。
鲁子云继续出联道:“寂寞寒窗空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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