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阑不是一个喜欢将心事挂在脸上的人,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后,意气风发地进了讲堂准备上课了,刚在位子上坐下,旁边的周兮娇马上便过来兴师问罪了:“秦阑,你昨晚不是答应我回书院来的么,怎么食言了?”
秦阑不语,只是定定地看着周兮娇,直将小丫头看的脸红起来,摸了摸自己脸上没有什么问题后她嗔道:“怎么啦,怎么这样看着人家?”
秦阑笑了笑朝她小声道:“娇娇,我不会让你们也离开我的。”
周兮娇被秦阑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诧异道:“人家没有说要离开你啊。”
秦阑点点头道:“那我便放心了。”
今日上午是数理课,秦阑因上官柔的离去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她信上的那些话,下课后,随便与苏莺范思麒等聊了两句,秦阑便想和周兮娇出处走走,却被一人通告周院长要见他。
“你爹此时找我有何事?”秦阑诧异地对周兮娇道。
周兮娇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那我们去看看便知道了。”说完,两人一起往周院长的教学斋行去。
来到周院长的教学斋后,两人见周院长和元衡都在,便上前去见了见礼,然后周院长道:“秦阑,此时唤你过来,是元大人有要事与你商议。”
秦阑不明白元衡怎么突然有事情找自己商议,便对他道:“商议不敢,大人有何吩咐尽管直说,学生若能办到,定为大人解忧。”
元衡呵呵笑了两声道:“秦公子客气了,老夫寻你来,只是有一小事要询问你一下。”
秦阑道:“大人请讲。”
元衡沉吟了一下问道:“令尊令堂可健在?”
秦阑不明白元衡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回道:“家父家母已过世八年了。”
元衡思索了一下又道:“那你家中除了令妹之外,还有何人?”
秦阑越来越不明白元衡为何查起自己的户口来了,难道他怀疑自己是黑市人口?便详细地道:“学生家中除了舍妹小青及云蔷外,还有二叔二婶及一个堂弟。”
元衡又考虑了一下道:“秦公子,近日若有空闲,能否向老夫引见一番你的诸位家人?老夫想亲自去与他们畅聊一番。”
秦阑道:“大人言重了,学生家人皆乃一介布衣,能劳大人大驾,自是受宠若惊,今日下午课后,学生可以带大人到蔽店与他们一见,不知可否?”
元衡点头道:“好,此事就此说定,今日下午课后老夫便随秦公子走一躺。”
“那学生先告退了。”秦阑说完,向元衡和周院长拱了拱手后,便和周兮娇一起出去了。
出了院长教学斋后,周兮娇也疑惑地问道:“元伯伯怎么会突然想见见小青姐姐她们?”
秦阑摇头道:“我也不明白,等下午他去了店中我们便知道他有何用意了。”说到这里,秦阑邪恶地想道,元衡不会是个猥琐大叔萝莉控吧?想找机会接近家里的那两小丫头?
想到这里秦阑浑身起了三层鸡皮疙瘩,摇头想道,不可能不可能,看他样子绝不像是猥琐大叔。
周兮娇见秦阑摇头,问道:“你摇头做甚?”
秦阑道:“没什么,脖子不舒服,扭一扭,泡一泡。”
周兮娇早习惯了秦阑时常蹦出来的一些奇言怪语,便没有问他,而是笑着道:“秦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姐姐自回来后,好象心情恢复过来了,这两日她笑了好几次,话也多起来了,你们被坏人抓去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事?”
想起自己与兮茹姐姐那几日在谷中的柔情蜜意,秦阑心里似喝了一缸蜜,高兴地道:“是啊,我趁那机会好好劝解了一下你姐姐,让她解开了心中的不快,笑脸面对人生。”
“你们合好了?那你还喜欢着姐姐吗?”
秦阑转头一笑:“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日后风云。”说着,秦阑大踏步往前走去。
周兮娇快步追上秦阑小声道:“那鲁子云就住在我家,你要再对姐姐下手也需抓紧啊。”
看来,周兮娇已经看出自己姐姐也是喜欢着秦阑,为了不让她和秦阑都不快,已经彻底认可了秦阑与自己姐姐的亲密关系,这当中的变化,颇多波折啊。
下午课后,秦阑与周兮娇及元衡一起往酒楼行去,路上,元衡总是问一些与秦阑爹娘有关的问题,但秦阑自己所知也不多,便含糊其词,一带而过,让元衡颇为失望。
三人来到酒楼后,此时离吃晚膳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所以楼中并没有几个客人,加上酒楼的伙计已经增加到了六人,故小青和云蔷等已经不怎么忙了,秦阑直接将两丫头叫过来后道:“小青,蔷儿,这位是元大人,快向大人见礼。”
小青和云蔷连忙局促地见礼道:“晚辈小青(云蔷)见过大人。”
元衡笑着道:“此前在周老太太寿诞上我们不是见过么,不必拘礼。”说完,他仔细地打量起小青来,特别是她勃子间,直让周围几人疑惑不已。
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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