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刘越先往司马懿在许都的住所而去。司马懿之祖为颍川太守,其父为京兆尹,也是世家豪族。目前在许都虽然只有司马懿一人孤身独处,但所居之处也是比刘越要好上数个档次了。
刘越上前叫门,有家人开门出来,认得是自家公子好友,当下连忙笑着上来见礼,刘越问起司马懿,这家人却又说了司马懿已然一连两夜没有回过家来,这下落竟是连他也不知道了。
“那好,没事了,你回去吧。”打发了那家人,刘越略略皱眉,暗道难道那司马懿竟是自被罢官之后一蹶不振,从此沉溺风尘,留连忘返了吗?刚有此念,刘越便又摇头否定,以司马懿的气度胸襟,如何会颓废到这种地步?虽是怀疑,刘越脚下步子却是不停,一路往自己与司马懿第一次所去的妓馆而去。
刚刚踏门而入,便有一人裹着熏人的香风扑了上前来,“哎呀,您可好久没来了。。。”
刘越连忙伸手将她挡在尺许之外,问道:“你这里最近可有一位常来的司马公子?”
那女人顿时收敛了笑容,不悦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说着话,却是偏过头去,两眼看向二楼栏杆,意甚不屑。
刘越好歹也算接触过这类风尘女子一次了,对此表情情况也了解了不少,只是出来的匆忙,并未带有多少金钱,也无法行贿,只得拿话吓她道:“你莫要不乐意,我找这人有重要事,若耽误了我的正事,看看我拆了你的这家妓馆!”
那女子正过头来,想是看见刘越面象举止不似寻常人等,便心中稍稍打鼓,强做镇定,摆手道:“上面青红房里倒是有一个司马公子,却不知是不是你所找的。”说罢便是连忙转身离开,再不愿与刘越多做接触。
刘越也不管她,抬步上楼,因不知哪间是那“青红”的房间,便放慢脚步,沿途凝神细听各房中说话,终于快要走到廊尽头时,在一间房中果然听见司马懿的声音,连忙推门而进。
望见司马懿一手搂着坐在腿上的一名女子腰身,,一手持杯欲饮,刘越皱起眉头刚要说话,司马懿望见他来,却已是退开腿上女子,站起身道:“文方回来了?来,来,我为你接风洗尘。”
刘越上前将那女子先赶出门外,这才对司马懿道:“仲达兄,便就算你被罢官而回,以你之才又如何会沦落到此处借酒消愁?如此岂不愧对我那远在河内的伯父伯母?”
司马懿见刘越正色发问,便将酒杯放下,张开双臂转了一圈,笑道:“文方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象是因丢官而气馁吗?”
刘越本就不信司马懿会如此,只是刚才听他家人说他已两日未回,又明眼见到他确实在此处留连不归,这才有刚才作为知己兄弟的一番仗义责问,现在听司马懿如此说,便也回道:“我自也不愿相信,只是我刚才去仲达兄府上,已知你两日未回。。。”
“哈哈哈,” 司马懿大笑道:“那不过是我心情实在大快,这才在这青楼之中纵情享乐。”
刘越狐疑道:“难道仲达兄竟以免官为乐事?”
司马懿笑道:“文方可记得我如何与你相遇?”
此言一出,刘越顿时豁然明白,想当初他司马懿为逃避入许都为官,竟是连假死的一套都做出来了,这时又如何会为被罢官而失意颓废?这岂不是原本就正如他意吗?当下恍然大悟,也是笑道:“不错,不错,却是小弟我糊涂了。”想起刚才自己还要“骂醒” 司马懿的之举,不由便有些不好意思,当下便要出言道歉。
“文方且莫道歉,若非文方真以兄弟待我,是绝不会有刚才那翻话,这个我是心中极明白的。”司马懿已先料到,说道:“只是你刚才打断了我要敬你的一杯酒,这时却要自罚三杯。”
刘越见司马懿无事,又哪里会在乎这三杯水酒,当下痛快答应,便要自斟自饮,却听司马懿又笑道:“不过今日往文方回来我未去迎接,却也要自罚三杯。”当下两人哈哈一笑,对斟对饮,连饮三杯。
刘越放下酒杯,迟疑片刻,问道:“我今天刚刚回来便听闻两月前许都有一件大事发生,而仲达兄也是在那时候被罢官,却不知这两者之间可有什么关联吗?”
司马懿道:“你刚刚回来,这两月之前的事你从何人处得知?”
刘越道:“是从一个自称是曹丞相所派给我的一个管家处知。”当下将白天事说了一便,又道:“曹丞相说怕人骚扰我的家人,却不知到底是何大事,与我又有何关系?”
“此事嘛。。。”司马懿沉吟半晌,还是将二月之前所发生宫中传闻刘越乃是宗室一事的前前后后说了出来,道:“。。。便是如此而已了。”
刘越听罢半晌无语,再开口时却是先站起身向司马懿重重施了一礼,道:“仲达兄为刘越所做一切,刘越当铭记在心。”
司马懿上前将他手腕托住,说道:“你我相交亲如兄弟,为你仗义直言是我份内之事,文方不必如此大礼。”
刘越道:“仲达兄既以兄弟相称,我若再多矫情便是不恭了。”趁势起身,问道:“可是曹丞相将仲达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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