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竟是今日刚刚新来的王基王伯舆。当下也不以他放肆,只奇道:“伯舆可有高见?”
“小人放肆了。”王基闻言竟真的大胆上前,指地图上义阳处,说道:“姑且不论粮草在义阳何处遭劫,但只看这其中的这劫粮的“劫”字便是破绽多多。义阳身处汝南、南阳交汇之处,此地尚在襄阳之后,离南郡更几近数百里,虽然我也闻听那赵云赵子龙一身是胆,但就算他胆大包天,敢来我军之后劫粮,可他也应当就地烧粮才对啊,如何会只是劫粮而已?难道他们还真能千里迢迢地运回南郡不成?所以说,此中必定有诈!”
张然虽也觉王基所言有理,但想那逃回来的人刚说完就死了,难道这样他还能说假不成?又想或者是自己在急切之间听的岔了?当下迟疑道:“那难道真是我听岔了?可我当时真真切切地听他说的是个‘劫’字啊!”
刘越见王基敢大胆发言,那么所言之处必定不止这点东西,当下闻言又向王基看去,微微点头。王基得刘越鼓励,顿时精神大震,果然又道:“我料张将军听的不错,这刘备军之计便在这一个‘劫’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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