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匀城外,七千荆州兵排的密密麻麻,人人持戈带弓严阵以待。
这已经是陈约攻打的第三座城池了,虽然在前面强硬攻打两座小城时损失了近三千兵卒,但在他心中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只要能吞了牂柯郡,丢个万儿八千的小卒子又算的了什么?可是真的能够如愿吗?从徐庶那传来的消息是他们已经埋伏了三天,可是牂柯城里连个老鼠都没有跑出来,更别谈什么出兵增援了。
面沉如水,陈约看着那城楼上的刀枪闪烁,不过稍稍迟疑了片刻,便向身前的小卒道:“你再过去喊一声,告诉他们若还是不降那我军可就要攻城了!到时候玉石俱焚,可不要怪我无情!”
“是,军师!”小卒领命而去。急匆匆跑到阵前城下,高声叫道:“城里的人听着!你们若再不投降,我们便要攻。。。啊!”一支羽箭穿透小卒的头颅,叫声嘎然而断。
陈约面色顿时变的铁青,咬牙道:“攻城!”
“攻城!”传令兵的声音此起彼伏,第一波的二千人当即便冲了出去,冲过小城外的护城河,顶着满天的箭雨,长长的攻城梯架的高高而起,人头如同蚂蚁一样涌向城楼,又如同冰雹一样一个个从天下掉落!
攻城梯被城楼上的守军一个个的推翻,又一次次被城下的荆州兵再次竖起;侥幸冲上城楼的少数荆州兵被一个个挑飞载下城楼,一块块城楼上立足之处被数十上百人来回争夺。
“倒火,烧梯子!”一个牙门将在城楼上窜了出来,口中大声叫道。
陈约听不到他嘴里说的是什么,但眉头却不自禁的随之一跳,紧跟着便是看到一段段点燃的火木桩似乎从天而降,接着便是几乎所有的攻城梯在顷刻间便都被大火缠上,整个都匀城外顿时成了火的海洋。
“救命啊!”“快跑啊。”。。。
一个个身上着火的或者没有着火的荆州兵在抱头鼠窜,口中鬼哭神号的呼天抢地。
“再上!”陈约咬牙恨声道。随着这句话,又是两千人裹着刚才败退回来的残兵冲了上去,但结果却依旧不容人乐观,几千人在一道城墙上如同割据一般来来回回,可就是不能打开这种僵局。
“城中是何人守将?有多少兵卒?”陈约向身边问道。
副将霍峻道:“城中守将是个无名之辈,似乎是叫什么罗行,大约有一千兵卒。”
“罗行?果然是个无名之辈。”陈约冷笑道:“可是就是这一个无名之辈却凭着一千兵卒就能将我七千将士挡在城外!”
“这。。。”霍峻闻言一顿,迟疑不敢应对。
这时有小校来报:“禀军师,有斥候在离此三十里外发现大队敌人援军!”
陈约大喜,急忙问道:“可知是何处兵马?”
小校道:“是从东南而来,却不知到底是何处兵马。”
“有多少人?”
“大约三千左右。”
陈约闻言顿时泄气,但想这三千兵马虽少,却也是平白拣来的便宜,何况在此处久攻不下一个小城也实在太过无趣,当下思量片刻道:“鸣金收兵。”
“是。”有兵卒急忙转声传令下去。陈约向霍峻道:“我分出兵马二千,你在这里做祥攻之状,我带五千兵马在路上埋伏,这三千兵马虽然不多,但总好过聊胜于无。”
见陈约竟要亲自去埋伏这小小的“三千兵马”,虽不知何故,但霍峻身负护卫之职,当然要出言阻止,连忙道:“何必军师亲自前往?我愿提一军前往埋伏,军师在此等候消息便可。”
陈约摇头道:“此地也甚为重要,霍将军不必推辞。”也不与霍峻多说,当下便是急急分兵两处,自己领了五千兵马去路上埋伏,只留下小两千人马给霍峻在此地祥攻。
霍峻见陈约执意要去也是无法可想,只能领了小两千兵卒留在此地详攻,一会派个一千上前,一会派个一千上前,但哪次都是冲到一半便让他们回转,一个时辰下来都是连毛也没有掉下一根。
看看天色,大约有一个时辰过去,霍峻喊过身旁亲兵问道:“可有军师消息?”
“还没有。”亲兵摇头道。
又过了大半时辰,霍峻再度喊过身旁亲兵问道:“可有军师消息?”
“还没有。”亲兵摇头道。
又过了。。。
一直到日落西山,天色将黑,霍峻也都没有听到陈约消息,只得命人原地扎营。但一直到夜半二更,霍峻都是辗转不能入睡。
三更天时,猛然听营中击鼓,霍峻急忙奔出帐外,却见营中噪声大起,却无想象中的敌军偷营。急忙拉住匆匆赶来的亲兵问道:“营中为何击鼓!”
“我也不知。。。”亲兵一句话未完,已被霍峻推到一边,再看霍峻已是向跑动的人群高声喝道:“全都给我停下,停下!”又道:“何人击鼓!何人击鼓!”
“停下,停下!”亲兵也是附和叫道。
鼓声片刻便停,不多时一队十余骑飞奔来到霍峻身前,个个甩蹬下马,都是急声道:“将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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