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的同僚,从没听过,更没见过一个县令办案能办的如此惊天动地,审案能审的如此惊心动魄,行事敢如此雷厉风行,手段敢如此无惧天怒人怨。自家大人到底是什么出身?区区一介书生,如果仅有一腔热血,纵敢如此放肆行事,亦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这两大家主搞的浑浑噩噩、云山雾海,惟惶唯恐,一心求死。
纵然贵如驸马,隐为大人*山的应天府衙大人亲来处理此事,多方顾忌之下,也会大感头疼,放眼多伦帝国,面对边上现在如此窘境,敢如此放手毫无禁忌来做了,也许只有当今帝君了,难道自己大人是帝君亲派的?
不屑一笑,傅修指敲桌面道:[本官向来视钱财如粪土,怎会贪你家产?你好大胆,公堂之上竟然公然行贿,你以为本官不敢追究你行贿之罪么?]
赫连青树听的心惊肉跳中,傅修又道:[其实你们知道我想得到什么,以前的事情先不说,去年三月二十四日,木黎青你们三人在你赫连家设宴招待了烟云十六骑中的风无迹、尾千寻、诸无尚和言丛生四个该死的马贼,他木黎青提议稳中发展,你司马咽则建议向西而建,倒是你这胆大妄为的赫连青树,一心南扩,鼓动那些马贼杀害我边上前任的县令,还说什么‘此人顽固不化,万无收买可能,不如一刀砍了什么什么的’,这些话想必你还记得吧?]
赫连青树和司马咽听的如同五雷轰顶中,傅修冷笑继续道:[三日后你们阴谋得逞,你赫连家族出金三千,司马和木黎两家各出一千金相谢,那风无迹还提出了三家各送一个年轻貌美女仆的额外条件,这点你们想必也没有忘记吧?]
赫连青树和司马咽相顾骇然,傅修又道:[去年九月,你们再次以三千金酬劳,借马贼之手杀害了我青林乡三百六十三条人命,被掳走的数十个年轻女子,到现在还未有音讯,若非我边上黎民群起抗争,只怕你们定下的二乡十八村的毒计又要得逞了!]
赫连青树和司马咽面色苍白,傅修的每一句话,对他们已经脆弱的心灵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但傅修接下来所说的话,才是致命的。
[你们不说,并不代表没有人说,外面人多的很,本官想知道什么,就会有人告诉我什么,本官需要多少证言证词,就会得到多少证言证词,知道木黎家族为何至今没事么,因为正是他们将你们卖了,哈哈哈!]
钱师爷听的暗中不住叫高,强忍住才没有笑出声来,自己大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龌龊,不单拿了赫连咏的供词反过来阴这两位家主,信口开河中顺便还把木黎家族给栽赃了,换了自己是赫连青树或司马咽,恐怕也不由不信了!
眼见赫连青树和司马咽眼中闪起愤怒之光,傅修把惊堂木拍的声响震天、语含杀机道:[就在月前,你们三大家族又联络那些马贼进行密谋,真是好大的狗胆,你们谁先说说这次都谈了些什么,我倒要看看那木黎青有无隐瞒,如果他所说的稍有出入,我便先把他女儿奸了!]
傅修说完一阵吃吃淫笑,谁能料到,他此刻正是想起了那属于他和木黎冰的草原之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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