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家办喜事,这无疑是当天十里集的头条大新闻。在我以为自己会来的过早时,李府的那条大街却早已是热闹开了,本来一直很清冷的大街一下子就像是变成了菜市场,在李府对面的街道旁停满了各色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形成一条长龙。看来今天十里集几乎所有的马车都来了。这情景要换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李家人根本不允许别人在这条街上无故喧哗,更不用说这么明目张胆的停车了,他们家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这一点。
我越在这里生活,就越是能切身感受到老李家在本地的威势,这是经过上百年的沉淀和累积的结果,当地人对他们家的敬畏之心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般自然。所以,我要想在这十里集混,在这里生根发芽,我就不得不去巴结好老李家。
下了车,我没让无名跟过来,因为他的长相难免会跟李府的喜庆气氛起冲突。自己则带着黄媒婆的儿子——刘大壮,让他拿着我的贺礼,一起步行到李府。
说起这刘大壮,名字虽然取得响亮,但却是清瘦的可以,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在他做了我的手下后,他倒也尽心尽力,给我跑腿也跑得相当勤快。但我知道他这样的人只可用不可信,就像以前我二伯父的那些个“忠实”手下,到最后还不是大多倒向了刘大毛?本来我用他也只是权宜之计,以此来收买黄媒婆的人心,也做为对她必要的挟制。所以,他只是被我用做通讯员外加侦察员外加小跟班来使用,他身兼数职倒也没亏了我每月给他的二两工钱。
到了李府大门前,那个白拿了我五十两的小李子管家一身崭亮绸衣,威风八面,喜气洋洋的站在台阶上迎宾。
大壮在前头带路,机灵的跑上前递上我给他的李家请帖,验明身份。
李老货倒是很给我面子,也很是夸张,几步走下台阶,直走到我面前,谄笑着连连向我作揖,“谢老爷你总算来了,我们家大老爷天一早就念叨你呢?吩咐我等你一来,就带你去跟他一会。”
我从公子升级为老爷,也就是这几天的功夫。李家这个地头蛇,当然也知道了我最近的一些做为,想来李老财见我的目的,无非也就是为了探听一些内幕。
“那好,我这就去见李伯父。”我客气的朝他拱手回礼,“大壮把贺礼给李管家送上。”
李管家看见大壮递上来的檀木盒子,倒也不敢小瞧,连忙双手恭敬的接过,并吩咐一名手下带我去见李老财。
会面的地点,还是上次那间书房。但此次却又多出了两个人,这两人都是三十多岁年纪,坐着的一位,相貌堂堂,方面大耳,很有威势,站着的一位一看就知也是个保镖兼打手,身粗体壮,双目炯炯有神。
“李伯父,小侄过来拜见你老了。”我很是谦恭的对他九十度的拱手作揖。
“贤侄,毋须客气,快坐下吧。老宋,上茶。”李老财还是那副笑容亲近的样子,热情的招呼我。
那老宋无疑就是上次那个老保镖了,答应一声,给我沏了杯茶,端了过来。
我在李老财的对面入座,手里端着热乎乎的茶,心里却早已是计较开来。这多出的两人,看样子也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目下看来就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贤侄,这位是老夫的侄儿,本县的县令,也是今天新郎官的亲生父亲,李成舟李嘉言。”
我一听是本县的父母官多少还是有些吃惊,更听他是今天新郎官的老爸,心里不由紧了紧。***!我把阿秀抢过来不就是抢了他的儿媳妇吗?也不知这狗官心里有没有什么芥蒂。
“谢某拜见县令大人。”我故作慌忙的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作势就要向他行跪。娘的!形势比人强,就当老子跪儿子好了。
这县令倒也十分客气,忙阻止道:“安平兄无需多礼,本官今天只是便装,你我平辈论交就是。”
他既这么说,我当然不会傻到还要跪,马上就站起来拱手道:“那如此就多谢大人了。”我恰到好处的装出微微感动之色,坐回了座位。
“呵呵,安平兄客气了,不是说了我们要平辈论交吗?我看安平兄以后就直接称呼我的字就好了。”
我虽然不知道这父母官为何对我如此客气,但根据我跟李老财的相交经验来看,他越是对你客气,就越是对你有什么不良企图。但现在我在人家的地盘,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连忙装出受宠若惊之态,拱手道,“这……这谢某实在是万万不敢,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安平兄,你这样就不对了。”狗官一副大义凛然道,“你本来就跟我大伯伯侄相称,你我本就是同辈,何来收回成命一说?”
“那……那如此,谢某就高攀了。”我从善如流道。
“呵呵,什么高攀不高攀的,直接称呼我的字就对了。”狗官一副欣然之态。
“好了,你们两人就别再这么客套了。”李老财适时插话,“贤侄,听说你最近开了家敬国神厕,是有这么回事吗?”
来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恭声答道:“是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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