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行听了慕容千斛的话不禁冷笑一声:“说的好听,北王爷谁人不知,你是睚眦必报?如今小女因受了委屈一时冲动毁了你的北王府,你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司九斋听了不着痕迹的点头,心说不管怎么说,这欧阳行还是挺有脑子的,知道用欧阳倩的事情说话。
“呵,欧阳宰相,你这话说的很有趣。
犬子为人儒雅,何谈欺负一说?明明是你家女儿自己无缘无故发疯,可最后竟然说犬子欺负,颠倒是非的本事本王还真是开眼了。
” 欧阳行怒极反笑:“此话有趣,本官问你,世子可说过小女只是一个花瓶,只是一个暖床的人?” 说到最后这句话,欧阳行明显是有些难以启齿。
所有大臣听了瞬间哗然,朝堂之中大多数家中都有女儿。
他们对于女儿几乎都是利益的牺牲品,可听到这种言辞终究还是接受不了。
皇帝依旧听着,没有人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就是这么瞧着两个人争吵不休。
“这…此言虽然难听,可真的讲起来难道不是吗?” “很好,既然北王如此说,那就别怪我继续说下去。
这几日北王爷并不在京都吧?因为王爷身有职位,私离巡地可是触犯国法的。
而不知是谁,竟然出了一个主意,说让你回来直奔我的府邸,而世子爷是怎么说的?” 所有人再一次愕然,他们看着慕容千斛,等着他狡辩。
慕容千斛脸上略过不自然可他还是很快沉着下来。
“不错,我确实离开了京都,可我只是去了佩州,因为我断臂时常绞痛,佩州有一个神医能够医治。
” 他说着转过身对皇帝说:“陛下,此事臣未来急奏报,还望恕罪。
” 皇帝不置可否的点头,欧阳行听了却是冷笑连连。
“好一个看伤,好就算你是去看伤,可世子说我若是因为你被斩杀那是命,说小女倒贴,就算我全家被杀,她也不会说什么,此事你敢说没有?” 欧阳行是真的怒了,这等言辞按理说他不应该说,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
可今日怒火与活命的念头交织,让他不顾一切的说了出来。
所有臣子再一次哗然,司九斋发觉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
君凌有些没想到,这件事的会到了这等地步。
他低头趁着众人哗然就轻声问:“九姑娘你说最后谁会被杀?” “如果没有人拦着,那就是欧阳行,九爷你看皇帝的眼神。
” 君凌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皇帝对欧阳行是有了杀意的。
“可他死了,慕容千斛不就没有了抗衡之人吗?” “我刚刚说了,如果没有人拦着。
” 君凌听了有些茫然,可来不及在问所以只能是继续看下去。
“这…欧阳行你不要血口喷人。
” 慕容千斛略微有些慌张的说着,这种比较隐秘的言辞他不知道欧阳行是怎么知道的,所以就有些慌。
可欧阳行步步紧逼:“血口喷人?慕容千斛,我女儿还生死未卜,我哪有时间冤枉你?” 他说着看着皇帝,泪眼婆娑:“陛下,小女这婚事本就是吃着亏,大婚当日慕容世子多出来了那么多的风流债,导致那日的大婚成了满城笑谈。
后来臣觉得女儿太委屈,所以将其锁在家中。
可她傻啊,一心扑在了慕容川的身上。
” 欧阳行这一刻已经哽咽:“她偷偷跑出去,找到了慕容川。
可换来了什么?就换来了这个吗?” 皇帝略微蹙眉,他有些动摇不知是否应该杀欧阳行了。
所有人齐声叹息,司九斋暗戳戳的指点君凌看七皇子。
七皇子早已经准备多时,听欧阳行号啕大哭,又见慕容千斛面容扭曲。
他就踏出一步:“陛下,臣有本上奏。
” “说…” 皇帝的语气竟然有几分救星出现的意味。
“陛下,其实刚刚臣听了欧阳宰相的言辞也听了北王爷的言辞。
两个人对于商路之事或许都没有说假话,也可能都说了假话。
但无论是真还是假,今日都不宜在问。
毕竟二位都是受到了伤害。
陛下,您一直是以人为本,那可否暂且缓一缓?” 皇帝听了略微沉吟,最后叹息道:“哎,朕也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既然说不清楚,那就暂且缓一缓。
二位卿家,都莫要争吵了,司卿…” 司行年正兀自听的认真,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
他忙出列:“臣在。
” “郡主…” “臣在…” “你们父女二人,都是公正之人。
此事朕就交给你们二人处置吧。
尽快给朕一个说法。
” 皇帝略微头疼的说着,两个人跪下领旨随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慕容千斛与欧阳行对视一眼随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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