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行年已经做好了打算,不管慕容千斛说什么自己都接,可无论接了什么都要放了。
让他这个功夫完全白费。
慕容千斛见司行年软绵绵的样子,心里恨到了极致。
可又无可奈何,他今日就是想要把司行年拉下水。
即便是不拉下来他,也可以实行那个计划,但是真的拉下来了那这个计划就更加的保证了。
他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那次本王就应该好好地道歉,可——唉你也知道本王这性格,好好的一段姻缘就这么给毁了。
” “王爷其实没必要为此懊悔,缘分天注定,既然老天爷已经做了选择,那你我一介凡人能如何?” 句句说得在理,可就是没用,慕容千斛听了咬牙,心说你还真是会说话啊。
“哈哈,司大人说的,倒是本王小家子气了。
” “人心中有愧,原因多得紧,可总结起来,永远都是错处在先。
王爷,您说呢?” 看似一句问题,可直扎慕容千斛的内心。
他的愧疚真的存在吗?存在,午夜梦回时他也会觉得当初自己确实有过,也会觉得自己做王爷其实比那个皇位更加好。
可清醒了,那午夜梦回全部成了梦境,化作泡影成了刹那光华。
今日司行年直接点破,让他有些紧张,他连着喝了两口水才笑着说:“是啊,司大人说句实话,许久不见,本王觉得你现在学识越发的渊博了。
” “承蒙北王爷夸赞。
” “本王听说太子染了大头瘟?” 见这一条路行不通,慕容千斛只能是换一种方法。
这个方法就是拿司行年的女婿开刀,司行年目光深邃且淡漠。
“是,今日在宫里听陛下说的。
可不得不说,北王爷您这消息够灵通的啊。
” 慕容千斛打司行年措手不及不成,反倒是被司行年将了一军。
“这个是本王手下一个人嘴里听说的,他今儿上街上见了一个朋友,这朋友说路上的时候,见到一个神秘人拉着太子还有两个人回来。
这个人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太子染了大头瘟,本王还不信,否则刚刚也不会有这一问。
” “原来是这样啊,唉,太子也是命苦。
” 司行年淡淡地感慨了一句后看着外面问:“这快要二十年了,质子的回去时间也快到了,不知王爷打算何时与慕容世子坦白他的身世呢?” 司行年见慕容川不动了,干脆发动了进攻。
而他这一下可是比慕容千斛要狠多了。
所有人都知道慕容川的身世,唯独慕容川自己不知。
所有人都看到慕容千斛疼爱慕容川犹如亲生之子。
可他终究是阿尔山国的质子,二十年的期限越发近了,那他回去的时间也就近了。
依着两国签订的质子协议,二十年回本国半年,后继续做质子。
若想毁约,即是撕毁和平之言。
所以没有人敢违约,因为都怕胆上破坏两国安好的名声。
如今慕容川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到时候他也就不会回去了。
不回去定然打仗,那慕容千斛要如何应对呢? 司行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慕容千斛的回答只有俩个,而这两个回答好像废话可又是实话。
第一个,无非是时辰还早,这么多年了本王着实不舍,所以本王想要打算在享受两年等等。
第二个就是说出来他的真实目的,那里是我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打仗。
可第二个慕容千斛不敢说,他只能是咬牙勉强笑到:“确实快到了,可养了这么久,真现在说出来他的身世——唉,等等吧,等本王可下了狠心再说。
” 这一切没有出了司行年的意料,因此他笑了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本就是质子,回去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话本官说了或许会让王爷您觉得是我无法切身体会而言,早说还有机会解释,若是真拖到回去时辰接近的时候说,那这恨可就解不开了。
” 慕容千斛脸色难看的听着,他紧咬牙关让自己依旧保持着风度。
“司大人说的是,本王也确实要考虑一下了。
” 他说着低头深呼吸,让自己平稳下来以后咳嗽一声,眸子里闪烁着细碎且阴毒的目光。
“刚刚大人说了心里话,那本王也想问一个心里话。
” “王爷请讲。
” “若是——若是这次太子真的因为大头瘟不治而…不知犬子与郡主可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 司行年听着问题心中就是一阵冷笑,这句话明着听是小心翼翼的问自家儿子的姻缘。
可细心的人一下子就能够明白,这是在诅咒太子快点死。
刚刚那语气,死字略微加重音其他的全部都是轻轻的声音。
暗处的司明云听出他的意思,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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