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离开宫中想要回家,但是家中已经被封了,还有人守着,他根本进不去加上全城搜索,他只能选择离开。
因此玉玺的问题他完全不知道,依着他的想法这玉玺已经送走了,毕竟外面接应的人太多了怎么都可以抢先皇帝一步。
宝华,也就是他自己“死亡”这个一个是为了让城宝华身败名裂,另一个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拖延时间。
如今听了司九斋的话,他愣愣地看着,心惊肉跳地听着司九斋接下来的话。
“你以为,玉玺被你的人拿走了?错了,玉玺丢失后,当即全城戒严,五城兵马司控制整个京都,城门紧锁,只许进不许出。
由此断了你的人携带玉玺潜逃的可能。
随后我与太子连夜办冷香宴,把你们调出来,太子带人彻查各个府邸,最后在你的府邸上查到了玉玺下落,当天玉玺归宫。
你以为陛下为何突然叫你进宫?原计划是明日冷香宴上,揭发你的身份,然后借此机会开始擒获其他的人,再进行审谳。
可惜,你跑了。
” 司九斋说这些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情绪,完全是歪着头,语气淡如水,眸子里充斥着无尽墨色。
而天宝华听了这些,知道自己已经大势已去,他仰天长笑。
这笑声凄厉,冰冷还有一些嗜血与癫狂。
他看着司九斋,浑身颤抖地说:“我输了,司九斋不愧是司九斋。
我师父说过,我败在谁的手上他都会为我报仇,唯独你,他只会割舍而后再收一个徒弟。
我一直不明白师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今日我懂了。
哈哈哈…” 说着他再一次笑了,笑着笑着他张嘴一口血吐了出来。
除却司九斋外,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以为他口中有毒。
可司九斋知道,哀莫大于心死。
如今天宝华心如死灰,所以他才会吐血,心头血出,人之将死。
“天宝华,你从未败给我,你是败给了你黑暗弑杀的内心。
杀人,总有缘由。
邪门从不是罪过,罪过是你不曾走过正道,未曾有人逼迫你,你却自甘堕落。
” 司九斋幽幽地说到这里一抖袖子:“带回去,交旨。
” 冷漠愣愣地瞧着司九斋,这一刻他总觉得司九斋的身上有些怪异。
说不清的滋味,好像她面对天宝华时,某种东西触动了她的内心一般。
天宝华踉跄起身,他没有了刚刚的高傲,微微歪着头看着司九斋。
“听你说的大道理,你是一个好人咯。
” 语气之中没有嘲讽,就是普通的问题。
“我?我如果是好人,你永远都不是坏人。
” 司九斋回了这句话后,出了大门回头看了眼宅子飞身上马,先走了一步。
其实她刚刚有一件事没有说,那就是城宝华父母从见到天宝华第一面时,就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儿子。
可是,他们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已经死了,所以他们埋下所有的已知,就这么默默的温暖待他。
而他杀老两口的时候,他们是醒着的,可是他们心甘情愿的死了,因为他们觉得这个人与自家儿子这么像,那自己死了也算帮了他,帮了他也算帮了自己的儿子吧。
所以,老两口用“愚昧”大爱去献祭了生命。
可这一切可否换来了天宝华的良知呢?答案司九斋无法说,事实在这里,多说无益。
不知是何事触动了她的内心,纵马回去的时候,她竟然落泪了。
紧随其后的冷漠察觉到了,他心里也不知为何竟然共通了那一刹那的悲伤。
回到了太子府,司九斋吐出一口气,声音有些许沙哑道:“把人送入天牢吧,你…你去找我父亲,就说城宝华抓到了。
这个是折子,让他老人家帮我转呈。
所有经过都在里面。
我身子骨不适,就不去给皇帝请安了。
” “是…” 冷漠要下去,司九斋却突然叫住他,在袖筒里拿出一张纸,而这上面写的就是城宝华养父母知道天宝华是假的那一段。
“人送进去后,把这个给他瞧瞧吧。
” “太子妃,这个是?” 冷漠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司九斋,他想展开瞧瞧,可又怕僭越所以就是瞧着她。
“你瞧瞧就知道了。
” 冷漠打开看起了内容,他也沉默了,过了很久他垂眸说了一句:“卑职这就给他。
” “到了天牢在给。
” “是…” 冷漠下去了,而司九斋去了后花园,瞧着已经出现残败的冷香就有些出神。
“冷香残落无人问,柳枝折断几人晓。
夜枭啼叫谁人听,夜半孤影何人识?” 司九斋轻声念了两句后,就是发呆的瞧着冷香。
冷漠带着人去了天牢,此刻虽说是夜半,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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