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传健听了问题,心中跌宕可面上依旧是淡然。
“不识得,不知太子爷拿的这个牌子是什么东西?” 达观通行,牌子长约三寸,宽约两寸。
通体乃是古铜色,上面撰文写道达观通行四个字。
君凌研究了半天,这个材质他却一直没有眉目。
如今刘传健否认这东西是他的,君凌就有些想发脾气。
天宝华看着东西道:“达观通行,说的是拥有此物,可在土哈奇境内随意活动,不会有人阻拦。
因此物乃是皇家所有,犹如当今陛下的通行令牌。
” 天宝华淡淡地解释着,他看了眼东西继续说:“而第一批做了土哈奇,阿尔山国细作的人其实都有这个东西,目的…自然是为了让这些人可以放心的做事,若是真的暴露了,只要逃出去就可以去土哈奇,阿尔山国之内活着。
” 所有人这一刻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作用。
“那刘大人拥有这东西,是为何呢?” 司九斋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而天宝华瞧着牌子道:“因为他是第一批里,当时官职最大的,那个时候他们都以为他会有更好的前景,谁能想到,他的位置其实是因为家中妻子的运筹帷幄得来的?如今妻子没了,新迎娶的妻子也只是一个花瓶,莫说是这等大事了,就是后宅都要乱上一乱,他哪里还有时间运营人脉?” 天宝华对这种人也没有多少好感,因此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总有几分嘲讽。
刘传健听着脸色逐渐难看,天宝华看着东西:“你应该也留着来往信笺才对,我记得你上个月还与土哈奇通信了,就不知你烧了没有。
” 这句话是真的戳中要害,这个木牌他可以争辩是假的,或者说是谁栽赃陷害。
可信笺这个东西几乎都是实证,君凌听了突然想起来,好像真的有信笺。
他翻了翻最后拿出来三个信封,这里面写的大致都是一些感谢之言,而感谢什么呢? 自然是他提供的一些细节消息,那些消息就是司九斋都不一定注意。
如今证据确凿了,刘传健也无法再反驳了。
他颓废地低头摇头:“没想到啊,郡主竟然依靠一个太监连着抓了四个人。
” 司九斋挑眉,似笑非笑道:“是你们真的作恶多端,我多么希望,他告诉我没有了,就是这几个人啊。
” 听着司九斋有几分感慨的话,他也沉默了。
被人带下去以后,天宝华喝口茶看着司九斋:“刚刚我说了,这个是第一代细作的凭证,一个一个指认太麻烦了,不如你直接说名字,先抓一批人如何?” “如此最好不过。
” 司九斋点头,这一出戏,突然间唱到了一个小巅峰。
天宝华一个一个指认,因为他的身份,这些人与土哈奇,阿尔山国的来往都是通过他。
所以,他的话没有半句虚言,有些人已经位居二品。
也有些只是五品官员,他们不服气的有,可君凌这个神助攻只是一个一个证据扔出来,这些人最后垂头丧气,默默下去。
不过是一块木牌,就抓了三十多人。
皇帝看着脑筋蹦起来多高,可又无可奈何。
这些人留下来危害更加大,今日只能是第二次进行清洗。
他突然觉得,好像又得开考了,只是这次能来多少人? 会不会再一次出现科考舞弊? 虽说十皇子死了,大皇子,六皇子等人也死了。
可这些官员,有一些是元老级人物,最后也是细作。
谁能保证这次是不是会出现科场舞弊? 皇帝心绪烦乱,看着被推走的人,苦笑一声:“这就是朕的清河朝啊。
” 一句话,悲怆却又无奈,现在还在其位的官员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司九斋看着空下来的座位,心里也是有些荒凉。
一块木牌,三十多人落马。
这些人,除了元老,还有战功赫赫的参领,也有一些已经要退下来的官员。
莫说清河朝,就是以往的朝代也是闻所未闻。
“其实,陛下这话臣也是想说,清河朝之中,上次一个科场舞弊就擒拿了半个朝廷的官员,这还没有算上地方的清洗。
这次又是如此多,有刚刚上任的官员,也有一些让人尊敬的官员。
触目惊心莫过如此了吧。
” 天宝华听着神色恍惚了一下,他看着省着的官员说到:“其实,这里还有一些我现今没有说的,也有一些…可能是我不知道的,毕竟有些人的位置是他们单独往来的。
这类人我就不配知道了。
” 皇帝听着心里冷到了极致,他瞧着这些官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就说说吧,还有谁,今日借着冷香宴好好的处置一下。
” 正说着,一个参领起身,他眼神冷锐的盯着司九斋:“你这个妖女,张嘴两句话就让那么多人落得一个身陷囹圄的地步。
你还要说谁?那些人哪一个
>>>点击查看《谋臣,太子别》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