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酒人作品 破阵乐之塞上曲全文阅读简介:破阵乐之塞上曲最新章节章节目录 11.伏羊(第1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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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之后，伊浑尔便率十位勇士上山，在山腰的一处土洞中发现了这家夏人牧民。起初，这家的男人还想欺骗他，用流利的狼族语告诉他，他们是狼族人，游牧来此，然而他那惊慌的女儿吓破了胆，用夏人的话向他的父亲求救，立刻被伊浑尔识破了谎言，男人见势不妙，就拔出佩刀反击。
这一家有五口人，男人和他的两个儿子都奋起反抗，战斗很快就结束了。男人和伊浑尔缠斗后被杀死，他的大儿子被伊浑尔的二堂兄，勇猛的阿卡罗哥一击毙命，小儿子被部下生擒，男人的妻子眼见夫子丧命，一头撞死在土洞中凸出的岩石上，女儿还没来得及哀痛，就被一把捉住。
男孩还年轻，是不错的奴隶，女孩约摸十四五岁，长得很白净，阿卡罗哥建议伊浑尔赏赐给部下，伊浑尔欣然同意。他们还一下子得到了两百多头绵羊，这是一个不小的收获。伊浑尔下令杀羊，今晚来一个小小的庆功宴。
十个人，他们烤了两只羊羔，还有牧人储藏的羊血肠，奶皮子和奶酒，就着燃烧的火坑，伊浑尔觉得十分惬意。铁矛部的图巴扒光了俘虏的女孩，令她在宴会上跳舞助兴。女孩吓得几乎晕厥，却又被寒风冻得瑟瑟发抖，皮肤发紫，伊浑尔感到无趣，他提醒图巴别弄死了她，衣服要给她穿上。几碗马奶酒下肚，大家都浑身燥热起来，图巴带着两个小子，把瘫软在地上的女孩带去了洞外的帐篷，接下来的宴会，不断能听见女孩痛苦的呻吟。
“怎么样，伊浑尔？”阿卡罗哥堂兄提着烤羊腿问道。“南下路上，还能吃到鲜嫩羔子肉，真是猎神赐福啊！”
“这能说明我们此次南下足够隐秘，夏人还没有防备。”伊浑尔回答。
“别急啊，离北原还远着呢，待明日过了这片草场，应该就能碰上夏人的斥候了。那时候，你的宝刀才算真的染血了哩！”阿卡罗哥大啖羊肉，油脂从他的嘴角流下。
“今天这个牧人倒挺凶悍，夏人也并不都是羊一般软弱。”伊浑尔回想自己与牧人的缠斗，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过程还算轻松。在这之前，伊浑尔无数次想象自己给自己的弯刀染血回事怎样一番情形，却没有想过会是在山间土洞中杀死一个牧羊人。
“感觉如何？呼屠儿说他第一次杀人过后怕得要死，一晚都没睡着！”阿卡罗哥大声嘲笑自己的大哥。
“真的？”伊浑尔也笑了，“他不是自称‘棕熊一般的勇士’吗？”
“我还看见他走路时故意抖动他的毛皮大氅，就是为了像熊一样啊！”阿卡罗哥大笑。
老实说，伊浑尔虽然第一次杀人，但他现在并没有什么不适。相比之下，如果大堂兄呼屠儿当年都曾因杀人而恐惧，那恐怕自己以后定是比他更强大的勇士。
“堂兄，你初次染血又是什么时候？”伊浑尔反问阿卡罗哥。
“唔，让我想想。”阿卡罗哥痛饮一碗奶酒，“好像是个奴隶。”他又从羊腿上撕下一大块肉。“该是我十五岁那年，我记得是五个刚俘虏来的雪族人。对了，且曼家的巴特尔就是被他们抹了脖子。”他顿了顿，“巴特尔真是可惜啊，当年壮得像一座山，再烈的马儿也会乖乖屈服于他，可惜被那五个奴隶从背后拖下了马，被自己的弯刀杀死。我那时气得不得了，跟鸟曲梅林家的老四——叫什么记不清了，鸟取梅林家上次南下时，全家男人都死在南方了……”
伊浑尔注意到伴随着的夏人女孩的尖叫已经微弱下去，他安排一个部下去提醒图巴，别弄死了她。
阿卡罗哥为伊浑尔斟满一碗酒，又从羊后腿上切下一大片肉，说道，“怎么，待会想尝尝那个小母驹儿？”
“不。”伊浑尔否认，“这两百多头羊还得靠人带回去，有一个头羊熟悉的人总是容易些，他们家的牧犬都被我们杀光了。”
“没事，明天让大军直接过来，派一队人来宰羊，不用那么麻烦。”阿卡罗哥道。
“哦，这倒是个办法。”伊浑尔道，“你跟那个老四怎么了？接着说。”
“啊，”阿卡罗哥接着说，“我跟那老四带了五十多人分四路去追，最后在河边把他们给堵住了。”
“我当时没有说话，直接策马冲过去，右手拿刀，”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从胸口到肩膀砍开一个口子，那个懦夫当场就毙命，其他人就像见到狼的羔羊一般吓得跪地求饶，最后我们就在河边处决了他们。”阿卡罗哥说完，饮了一口奶酒。
“少狼主，”被派去提醒图巴的勇士回到土洞，对伊浑尔说：“图巴说若是您喜欢那匹小母驹儿，他今晚就把她洗干净送进您的卧铺。”
“不用了，”伊浑尔拒绝道，“你去告诉图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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