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府。
冰库。
夕雅记得这里的,每一年的夏,各房的小主子都会争先恐后的派丫头来取一些冰来消暑,她来过,却从未取过冰,只为,她不需要,她的云清小筑从来也不会有什么时令的水果,便也不需要这东西了。
手轻轻推开了厚重的铁门,一股子冷寒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舒服的深吸了一大口,追过来的燕非墨停在了她的身后,此刻,他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或者,也只有她才会想到这样的办法。
她是处`子。
那是女人最最珍贵的所有。
“夕雅,会很冷。”眼看着她要进去,他身形一移也要跟着进去,却被她“哐啷”一声关上了冰库的门。
“不许进来。”她低吼,可是发出来的声音更象是呻`吟声。
“夕雅,让我进去。”一扇门,就在她的刻意下硬生生的阻住了他,用力的一推,却怎么也推不开,夕雅在里面反锁了。
千斤的厚重铁门,只为了保证冰库里的冰不被融化,可此刻,却也彻底的阻止了他的进入。
“温康,钥匙。”没有回头,可他知道温康已经跟了过来。
很快的,钥匙来了,可是,还是打不开,被反锁的门在外面根本无法打开。
“夕雅,开门……”沙哑的嗓音仿佛要穿透那道铁门似的,但是那门,纹丝不动。
换个门,他早就一掌震碎了,可是这道门,他真的有心无力。
或者,她解了身上的媚毒就会出来了,那般,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静静的立于铁门前,除了等待,燕非墨什么也做不了。
时间,悄悄的走过,却是那么的难捱,他的心,乱了,痛了,担心了。
“非墨,你怎么来这里了?”
“非墨,我今天很不舒服,身子一直痛,一大早,你去了哪里?”
白梦香来了,聒噪的让他更加烦躁,她不舒服才是正常的,“身子不舒服就留在房里养胎,若敏,带你主子回房休息,没事不要随便出来了。”
“非墨,可是我心慌,你陪陪我好不好?”白梦香梨花带雨,她是不是错了,以为怀了他的孩子他就会爱上她对她好的,可是,胎儿都这么大了,除了昨夜,他从未在她的房里停歇过,这个男人,他太无情,可是,为什么他却会对那个野女人这么上心呢?别以为她不知道,那野女人现在就在冰库里,他是在等她。
“闭嘴,送公主回房。”怒吼一声,燕非墨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吓得周遭的人一个个的大气也不敢出。
“燕非墨,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你……”
“温康,冰库外方圆两里之内我不想看见任何人,否则,杀无赦。”冷冷的宣布,他的耐心已经用尽,白梦香腹中的胎儿即便是生出来也会是一个怪胎的,他的###第一个儿子,生母绝对不可以是东厥的公主,绝对不可以。
江山社稷,男儿志在四方。
几个丫头强行的拖着白梦香离开了,周遭终于清静了,可是那静,却给他毛骨悚然的感觉,算一算,云夕雅进去最少也有两盏茶的功夫了,可是,面前的那扇门依然紧紧的关闭着,半点也没有被打开的意思。
她怎么样了?可解了毒了吗?
淡蓝的帷慢铺展在冰库的地板上,夕雅缓缓坐下,双手合什,无尽的冷意袭来,也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身体里的火热开始一点一点的褪去,却,是那么的缓慢,那媚毒,并不是那种普通的毒,没男人,要解了又谈何容易呢。
只是现在冷了,让她可以忍受罢了。
气运丹田,夕雅依着记忆里医书的记载,慢慢的逼出体内的媚毒,却是,那么的慢。
时间,不知道走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已经从最初的只知道热到了现在的不冷不热了。
可是在这冰库里,不觉得冷本身就是错误的。
继续的排毒,周遭静的只剩下了自己的呼吸声,虽然身子被燕非墨碰了,可是到底她还是坚守住了那最后的一关,这便好了。
终于,身体感觉到了冷,好冷,而且越来越冷,夕雅徐徐睁开了眼睛,黑暗中,那些冰就象是发光体一样散发着幽幽的光茫,媚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她成功了。
欣喜的笑了,一张小脸也恢复了如常,只是冷意却越来越强烈的袭击着她的身体,让她的牙齿打着颤。
她该出去了,去找孩子们,那幻香一定与燕非熙有关系的,否则,不可能刚刚好的到了熙王府便再也没了线索。
光着脚丫踏在冰冷的地板上,那至寒的气息让她的身体簌簌发抖着,她一直都是怕冷的,更怕下雨的日子。
手,落在了冰库的铁门上,轻轻的一旋,糟糕,门没开。
再用力的一旋,门还是没开。
心,扑腾扑腾的跳动着,低头仔细的检查过去,她才发现进来的时候她只顾着阻住燕非墨,于是随手反锁了铁门,但是现在,被反锁的门闩怎么也打不开,天,她被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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