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慢慢的走着,已经很晚了,街上没有几个人,惨白的灯光落在地上,凄惨惨的有些瘆人。候琳突然停住脚步问道:「一鸣,你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楚一鸣淡淡的说:「没有!」
候琳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你有事我能感觉不出来么?」
楚一鸣躲闪着候琳的眼睛,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冲口说道:「候琳,我们分手吧?」
候琳定神看着他,半晌笑着说:「一鸣,你是在开玩笑吧,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幽默了?」
楚一鸣似乎下定了决心,坚定的说:「不是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候琳愣住了,她也看出楚一鸣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怔怔的问:「为什么?」
楚一鸣长出了一口气说:「不为什么,我……爱上了……别人!」
候琳「嘿嘿」冷笑道:「楚一鸣,你说谎也找个像样的理由,先别说我们基本上总在一起,就是以你的为人,你也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楚一鸣有些结巴了,说道:「是……是真的!」
候琳淡淡的说:「我知道你是遇到了什么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说,这样吧,你先考虑一下吧,我是不是你值得信赖的人,我是不是可以做你的妻子,回头再给我答复!不过我告诉你,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你这样的表现我很失望!」看着候琳独自离开,楚一鸣站在当地,怔怔的不知该干些什么。
良久楚一鸣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开始往回走,他自己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他又何尝想放弃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孩,可是一旦开始怀疑自己能否给深爱的人幸福,这份爱还值得坚守么?天知道,为了说出分手这两个字,他积攒了多久的勇气,用了多大的力气,可是这一切努力遭遇到候琳那清澈的眼睛时,顷刻间烟消云散,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将一切和盘托出,可是他忍住了,既然不能给她幸福,那就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
走到一个胡同口,楚一鸣突然停住了,他似乎看见胡同里两个人在用力拖着一个什么东西。这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个时间在这个漆黑的胡同里拖着什么东西,楚一鸣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个人是贼。楚一鸣虽然不是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侠客,但是同样不是一个懦夫。他衡量了一个敌我形势后,决定先吓跑他们再说,而且自己离他们比较远,还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于是楚一鸣站在胡同口,中气十足的喊道:「你们在干什么?」按楚一鸣的设想,偷东西的人一般都做贼心虚,只要自己一喊肯定会放下东西逃跑,而他自己也准备跑了,因为这个胡同只有这一个出口。没想到的是,那两个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像是在低声的商量着什么,一个人突然向楚一鸣喊道:「小伙子,我们有个朋友喝多了,你能过来帮下忙么?」这时候楚一鸣已经逐渐适应了胡同里的黑暗,看清他们拖着的东西似乎是个人,而且醉的不轻,都不会走路了。楚一鸣暗骂自己神经过敏,于是向胡同内走去。
两个人一边拖着那个醉鬼,一边说:「小伙子,谢谢你啊!」
楚一鸣一边拽住那个醉鬼的肩膀还一边说:「怎么喝这么多啊?」胡同外惨白的灯光斜斜的射在那个醉鬼的脸上,楚一鸣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刚想仔细看看,突然后脑一阵剧痛,人慢慢的软瘫下去……
王禹似乎回到了小时候,妈妈坐在炕上正在缝着衣服,一脸的慈祥;而父亲在堂屋用砂纸不住的打磨着一把吉他,王禹看着是那么眼熟,好像就是爸爸留给自己的那把吉他。灶台的锅里,腾腾的冒着热气,看来饭已经熟了。突然妈妈放下手里的衣服,向堂屋走去;而父亲也放下手里尚未完成的吉他,和妈妈一起向屋外走去。
王禹急忙喊道:「爸,妈,你们干什么去?怎么不吃饭啊?」眼看着爸爸妈妈手牵着手就要走出院子了,王禹更加的着急,不住口的喊道:「爸,妈,你们干什么去啊?爸,妈……」王禹急得满头大汗,可是爸爸妈妈却一直向外走去,根本不理他,他想去追,可是脚底像被粘住似的,根本挪不动步……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王禹从梦境中拉了出来,王禹定了定神,用手一摸额头,都是汗水,他长出一口气把电话拿了起来,本来以为是医院的急诊电话,没想到来电话却是段海涛。
段海涛显然比较着急,说话言简意赅:「王禹么?小楚出事了!」
王禹似乎还没有从梦里苏醒过来,结结巴巴的问:「小楚,出……什么……事了?」
(段海涛)「涉嫌杀人!」
王禹一惊,「腾」的坐起来,着急的问:「涉嫌杀人?到底怎么回事?」秦宜柔早就醒了,看王禹坐起来,也跟着紧张的坐起来,一听说这四个字,吃惊的长大了嘴。
段海涛叹了口气说:「具体我也不清楚,等我了解情况后再打给你吧,先这样吧!」
王禹拿着电话听筒就那么怔怔的坐着,宜柔小心的问:「他说的是谁啊?」
(王禹)「小楚!」
宜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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