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于自强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晓雪和嫂子她们怎么样了?」
我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样?估计那两女人不是在那里学刺绣就是坐在一起拉家常,总不会还吟吟诗,做做对吧?」
孙胖挤兑于自强道:「唉,臭小子,我问你一件事儿,你可要老实告诉我!」
「什么事?」于自强问。
孙胖道:「我是你的导师,你必须要对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郭晓雪了?」
于自强面门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哪有……孙导……你……你可不要乱点鸳鸯谱……」
孙胖嘿嘿笑道:「臭小子,你还跟我装纯情,你孙导我都是过来人,还不知道你那点打猫心肠?」
我瞥了孙胖一眼道:「你什么时候成为过来人了?」
孙胖自豪地挺了挺胸脯道:「昨天晚上!这不还有香包作证?」
「你就得瑟吧,一个香包就把你给乐的!」我没好气地说。
孙胖鼻孔一翻:「嘁!我已经从你的眼睛里面看见了深深的嫉妒!」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在吉利牛牛的带领下,我们成功地避开了许多危险,总算是能够遥遥看见通天索了。
我们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原地休息了片刻,然后补充了一些水源。
吉利牛牛手足并用地向我们讲述前面的通天索,在他孜孜不倦地解说下,我们总算了解了一些关于通天索的大概情况。
通天索是何年何月何人修建的已经无法考证了,仿佛是从独龙族在这里居住,就有了这条通天索。通天索就像是连接两座山峰的纽带,凌空横跨在数百米的高空,通天索的下面就是奔腾的怒江,一旦落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经过了一上午的奔波跋涉,其中还遇到金钱豹的追击和死亡之海的引诱,我们都觉饥肠辘辘。于是原地生火,准备填饱了肚子,再迎接通天索的挑战。
吉利牛牛不愧是优秀的猎手,他转入树林里不到半个小时,但听几声枪响之后,他提着几只野鸡和野鸟走了回来。其他人拔出猎刀,迅速地将其褪毛,然后开膛剖腹,最后将这些猎物穿在削尖的树枝上面,放在火上翻烤。
独龙族人对于烧烤颇为在行,那些野味在他们的翻烤之下,不一会儿就飘溢出了诱人的肉香。野味的表面也变成了金黄色,不断有汗珠子滴落在火堆里面,发出滋滋声响。他们熟练地翻转着手中的树枝,让猎物受到火焰的均匀烧烤,这样不至于猎物的某块皮肉被火焰给烤焦,也便于猎物的任何一块皮肉都是同样的香酥可口。
我们嗅着那肉香,咕噜咕噜地吞着口水,就是这样的野味,不放任何的着料,都足以令人垂涎三尺了。孙胖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扯下块肉来尝一尝,却被吉利牛牛制止了。但见吉利牛牛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小瓷瓶,然后打开瓶塞,洒了一些粉末在野味上面,接着又继续翻烤了一阵之后,再递到我们手里。
野味在加入了那些粉末之后,竟然变得比先前还要喷香十倍,也不知道那粉末是什么香料,敢情他们猎人还随身带着这些玩意儿。
我们三人捧着手里的野味吃得不亦乐乎,那肉质喷香扑鼻就不说了,可贵的是咬劲十足,又香又嫩,比新疆卖羊肉串的烧烤师傅的手艺还要精湛。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又休息了一小会儿,等到养足了力气,我们便快步朝着通天索进发。没走一会儿,我们就听见了轰隆隆的声响,跟闷雷似的,刚开始还以为是山崩,后来才发现那是怒江的嘶吼。
我们站在陡峭的悬崖旁边往下看去,但见下面的怒江就像是一条白色的长龙,在峡谷之间蜿蜒盘旋。两座耸立的山峰被这条长龙硬生生地一分为二,成为了不可逾越的天堑。惊涛拍岸,震得两壁群鸟惊飞。氤氲的雾气在山谷间萦绕,下面仿似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就连阳光也无法穿透。
「在那里!通天索在那里!」吉利牛牛用怪异的腔调呼喊着。
我们顺着吉利牛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悬崖边上,两条乌黑的铁索链就像两条粗壮的手臂,一直延伸到对面的山壁上。两山之间相隔了差不多近百米的距离,这两条铁索链就这样凌空架在两山之间。凛冽的山风呼呼地刮着,发出倏倏地啸音,这两条铁索链也随风摇来荡去,发出哗啦啦,哗啦啦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孙胖搓了搓有些冰凉的手掌道:「我的乖乖,就这样光秃秃的两根铁链子,怎样才能爬到对面山头去?莫非就用双手?那也太可怕了,我肯定是爬不过去的!」
我探头看了一眼下面白烟袅绕的深谷,腿肚子也有些抽筋,这可不是玩蹦极呀,掉下去那可是没命的行当。
我问吉利牛牛:「这要怎么过去?不会是徒手爬过去吧?」
吉利牛牛摇摇头,冲身后两名勇士微微扬了扬下巴,那两名勇士从背包里摸出两块十字形状的铁架子,我们愣了愣,这些家伙要做什么?这个时候还要拜耶稣?要拜也应该拜如来佛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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