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金光浮动,几乎将整个清平院都笼罩在其中,而金光之中,脚下的土地就像透明的松软沙子一般,翻动之下竟能见到埋在地下的东西。
见到那个东西,清风微微皱眉,本以为自己查探的已经很仔细,却没想到他们能将东西埋于地下。
夜玄伸手轻轻一抓,便把东西抓在了手中,只见那是一块黑色木牌,上面用黑线密密麻麻缠绕着。
“这是什么?”清风不解。
夜玄将手中的木牌轻轻翻转,伸手在木牌上轻轻一划,只见密密麻麻的黑线后面竟然用朱笔写着字,一面写着贡院,另一面写着文章。
夜玄冷笑,不管这是什么,其目的就是要把贡院发生的事情栽赃到沈轻尘的头上,其用心让人不寒而栗。
清风也是心中一沉,今日幸好有夜玄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必告诉她。”夜玄伸手轻轻一握,手中的木牌便瞬间粉粹,变成了粉末,顺着缝隙流了下去。
清风点头,随着夜玄进了房间。
“我查探过了,没有异常,你安心睡吧。”夜玄见到沈轻尘还歪坐在床头,一副不安的样子,轻声安慰道。
“谢谢你。”沈轻尘点头,缓缓躺下,夜玄的话就像一股暖流一般流进心田,因为他的话那么轻,带着怜爱与心疼。
闭上眼,沈轻尘觉得似乎周围的空气都泛着一丝丝的香甜。
夜玄与清风出去,清风却一直跟在夜玄的后面,凑趣道:“想不到你人看上去冷冰冰的,还很会哄女人嘛!”
“你说什么?”夜玄猛地回头,眸子里就像淬了冰一样的冷,看的清风一个哆嗦,连忙认错道:“我……我胡说八道的……”
夜玄这才收了目光,闪身离开,可一路都在想:难道自己说的话真的会给人错觉,才会让青萝对自己生情?可是那话就是他想说的。
嗯,没错,就是那个清风胡说八道,自己整日油腔滑调,便觉得别人与他也一样,他才不是!
清风本来是看他那手从地下翻东西的本事很拉风,便想向他讨教一番,可是想起他的那个眼神,不由得又缩了缩,算了。
不过他的这个样子倒是和那个莫离有点像,他之前问过沈轻尘,莫离去哪了,沈轻尘告诉他,莫离跟了夜玄,当时他还有些奇怪,沈轻尘却解释说,莫离受伤了,夜玄帮他疗伤。
当时他没有细想,可是现在想来,他总觉得事情绝不是这样。
日子一晃,便到了中秋这一天,因为要进宫,大家都不敢懈怠,衣服都是仔细挑选过的,还有要带的东西,宫中规矩大,带的东西的花色也极为讲究。
白兰自己收拾妥当,便来察验儿女们的穿着打扮,站在第一个的是沈泰,只见他穿了一件提花缎面的藏青袍子,显得更加沉稳成熟,听说他那日惹怒了老爷,被打了戒尺,又在庭前跪到了深夜。
但到底是身子健壮,这将将两日的光景,也丝毫看不出不妥,白兰向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因为杨氏的听话,她看沈泰也顺眼的多。
再一旁是她的儿子沈朗,到底是少年,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绛红色的圆领袍,整个人看起来也是充满活力,沈朗见到母亲的目光,也是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十分讨人喜欢。
接下来就是站在一侧的女儿们,第一个是沈轻尘,只见她穿着一身松蓝绿的袍裙,低调又不失华贵,也很是衬她的气质。
可是在白兰印象中,她没有给过她这样一身衣服,不知她是从哪弄来的,便眉头微微一蹙道:“这身不好,回去换一身再过来。”
恰巧这时,沈成章也从远处走过来,瞥了她一眼,对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也微微惊艳了一把,知道白兰的心思,抿了抿唇,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道:“行了,时间不早了,就这样吧。”
沈成章已经拍板,白兰便没有再多言的道理,只深深的看了沈轻尘一眼,由若雨扶着,跟在沈成章的后面走了出去,众人也纷纷跟了上去。
因为进宫,不好太扎眼,相府只安排了两辆马车,沈成章白兰加上两个儿子一辆,其他五人一辆。
马车中,沈轻雪的目光不断地在沈轻尘身上瞟,因为那日父亲的话,母亲便叮嘱她们身边的妈妈们,不可穿戴太招摇,今日穿的便都是略略素净的衫子,二姐还好,可是她的就素净的太多,此时和大姐这么一比,简直就像府里丫头穿的一般,便有些闷闷不乐。
白兰的重彩当然是在沈轻婉的身上,别人自然都是她的衬托,只有沈轻尘成了一个意外。
在马蹄声中,很快便到了宫门外,众人下了马车,见到来的人已经不少,目光扫过各家马车悬在外面的木牌,只见一半的大臣都已经到了。
沈成章不再耽搁,带着众人来到了宫门口,而门口处也早有引路的内侍候在那里,见到沈成章来了,免不得一番奉承,沈成章也笑着点头,时不时的应对一两句,就在此时,沈轻尘才突然发现,她的这位沈爹也不容易。
沈家也正是因为他在外面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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