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嘟嘟又调皮地跑了出来,清水百灵方一出现,燕双飞两眼顿时直冒金光!
“清……清……清水百灵?!”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口齿在这会儿都变得不太清晰。
面具下,夜天行笑了笑,却故作茫然道,“清水百灵?那是什么东西?”
恩?
“兄台,你不识得此鸟?!”
“昂?这鸟,难不成有什么特别之处?”夜天行故作不知,“前些日子下雨,这小破鸟飞到了我屋里,见它可怜给了它两粒豆子吃,后来就跟缠着我一直不肯离去。”他幽怨一声,惟妙惟肖。
嘟嘟听了,叽叽喳喳对着夜天行耳朵就是一顿啄,像是在斥责夜天行。
“小破鸟?”燕无双笑了,按耐不住的窃喜自他眼瞳中跑了出来,
“咳咳。”他干咳了一声,随即表现得十分镇定,绕着夜天行转了两圈,打量着清水百灵,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兄台近日是否有诸多不顺?”他问。
“你怎知?”夜天行点头,“近日的确有许多不顺,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啧啧,这就对了!”
“你于我有救命之恩,今日我余某便破例为兄台算上一卦!”
“你还会算卦?”
“那是当然,我辈本就是窃取天机之人,只是窃取天机这等逆天行为容易遭到上天的惩罚。”
“啊?那这样对你来说不是很危险?”
“不怕不怕,为了兄台的安危,就算受点惩罚又有何妨!”他义正言辞,颇为慷慨激昂。
说着,他便闭上了眼睛,在那里掐指盘算着,不一阵,愁容淹没了他的脸。
“哎呀,糟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定睛目视着清水百灵。
“余兄弟,怎么了?我的命数有问题?”
“兄弟,你的命数不仅有问题,还有大问题!”
“什么问题?危及生命吗?”
“若不及时处理,不仅危及生命,恐连累身旁人。”燕双飞唏嘘,一脸解惑状,语重心长替夜天行算卦,且劝说。
“不知余兄可有解救之法?”
燕无双故作高深,面露为难色,“想要解救,实则也简单,你的祸源便来自它,只要将其送离祸运自可消除!”他指着嘟嘟,一副看着祸乱般盯着嘟嘟。
“当真?”
“当真!”
“果然?”
“果然。”
“那我将它丢了便是!”夜天行不顾嘟嘟的强烈反对,欲将它抛弃,燕双飞见此,当即有些急眼。
“兄台慢着!”
“余兄又怎么了?”
燕双飞有些肉疼模样,却又不得不装作十分嫌弃的样子,指着嘟嘟说着违心的话,“此鸟来祸运之源,它无论到了谁手中都会给别人带来不详与厄运,我辈窃取天机之人,自当效仿佛家子弟慈悲为怀,怎能让它离开了你,又去祸害其他人?”
夜天行揉搓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确如此,此鸟既然那是祸运之源,我又怎能随意将其弃之,而让它去害了别人。”
“是极,是极!”燕双飞连连点头。
“那不知余兄有何良策?”
“良策穆乾没有,只有些粗鄙的法子。”
“呃……既然余兄没有良策,那夜某倒有一个法子,余兄不妨听听。”
“什么法子?”
“既然此鸟是祸运之源,你我二人不如就此将其拔毛剥皮烤了吃岂不美哉?”
此言一出,嘟嘟顿时吓得叽喳叫个不停,燕双飞嘴角不由抽搐:暴殄天物,此等灵鸟烤着吃,这是哪个破地儿钻出来的傻子?这些话他藏在心里,自然不敢说出口。
当即却是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此鸟乃是祸运之源,你我二人若将它烤来吃了,那祸端将永远伴随你我二人。”
“啊?那该怎么办?”夜天行犯了难。
“兄台不用担心,余某有一良策。”
“哦?愿闻其详!”
“兄台不如将其交予我,由我带回去,九圣巢与西川古寺颇有交集,他日让长老带其前往西川古寺,受大师点化方可度其身上之厄难,也能挽救一只幼小生灵,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话,鬼都不信,但夜天行得配合他演出,这前往天拥城的路尚且有些枯燥,不想个办法整这家伙一番,心里实在是不太舒坦。
“这不好吧?此鸟既是祸运之源,交给余兄恐给余兄带来厄难,若余兄真因此而出现意外,那我岂不是得内疚死,不行,不行!”夜天行连连摇头摆手。
“夜兄乃我救命恩人,这点忙若余某都不帮,实在说不过去,再者说为了兄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义正言辞,慷慨激昂,颇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情,感染力极强,夜天行不禁感叹,这家伙真乃是骗人的行家,若非与他有过渊源,他再单纯些很可能就真的信了他的邪。
“你我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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