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妈妈怔愣在当场,随即前俯后仰的大笑起来,“我的好女儿啊,你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呢?很简单,就是看有没有落红啊,或者身体有撕裂的疼痛。”
鹿盏言抿了抿嘴,“如果,这两样都没有呢?”
“……那怎么会呢?只要是两人同过房,就一定知道啊。”
“是这样,我一个刚认识的朋友,新婚之夜夫妻两人一起睡的,但是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却不记得了,早上她夫君却表扬她,但是她既没有落红也没有疼痛,就很苦恼。”
传说中的朋友被搬上阵,晴妈妈也皱起了眉头,这种问题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想了想,得出了结论。
“那一定是这个夫君有问题!你想啊,他夫君说晚上两人同过房,但是妻子却没有任何感觉,只能说这个夫君某些方面的问题很严重了!”
鹿盏言一愣,随即想到他身边没有女人的事情,不由得相信了晴妈妈的说辞,毕竟老江湖的判断还是又可信度的……
晴妈妈见她不说话,以为说到要害处了,于是胖手一挥,宽慰道,“嗨,你也别担心,我这里有专治隐疾的药方,是个熟客留下来的,方子可珍贵了,听说百试百灵呢,一般人我还不给呢。你等着,我给你抄一份。”
鹿盏言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晴妈妈麻利地抄了一张给她,还细心地嘱咐道,“按照这个方子,连着吃三个疗程,一个疗程三天,每天三次,包管痊愈!”
“那就先谢过晴妈妈了,如果我朋友夫君痊愈了,我定当带着她来谢你。”
“别说这么客气的话,有什么需要尽管来啊。还有啊,要是朔王府上有需要,你记得要告诉我哦。”
能把自家姑娘往上推,她这个当妈妈的不仅有得赚,还更有面子。
“妈妈放心,我记着呢。”
从拂柳阁出来,鹿盏言揣着药方去了药铺,抓好药就回了王府。
碰到迟南正走出来,拦住他,“你们王爷回来了吗?”
“王爷还没有下朝,夫人找他有事吗?是否要我帮忙转达?”
“没事,随便问问。”
迟南瞥见她手上大包小包拎着不少东西,“夫人买了什么?不如我帮你拿着?”
鹿盏言的手一背,“不用了,女儿家用的一些东西。行了你去忙吧。”
鹿盏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争春却对两人的事情很上心,她觉得自己主子不开心是因为没有服侍好王爷,而今天夫人又去了自己的“娘家”取经,看来是要挽回王爷的心。
于是朔王一回来,她的小姐妹就偷偷给她报信了,鹿盏言自然也知道了。但她去找朔王,只是因为俞王要的东西,朔王要怎么给。
朔王并不在书房,回去的路上,路过那片湖,想到房中的荷花又到了该换的时候,提步便往荷花亭而去。
说来也怪,荷花本来香味就弱,但是现在却越来越喜欢闻那股味道,尤其晚上香味最好闻,大有闻不到睡不着的迹象。
隔着不远,只见朔王弯着腰,小心翼翼地采了几朵长的最好的花苞,用一块宣纸抱起来,卷成漏斗的形状,十足现代花店的包装手法,这明显是要送人的啊。
鹿盏言站着没说话,争春不明就里,还颇为开心地说到,“夫人,朔王对你真是有心,还亲自采摘荷花送给你,真是羡煞旁人呢。”
“回去吧,我有些冷了。”
明明才十月,微风的体感也颇为舒适,但她偏偏觉得有些凉,心中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身体的因素还是自己想了不该想的。
朔王把荷花包好,递给身后的迟南,“用药水泡好,我今晚要用,切记不得损坏。”
迟南谨慎接过,“知道了爷。那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时辰出发?”
“今晚提前一点。纪扶柳那边,也到了换花的时候,今晚药水要浓一些,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是。我这就去办。”
回了清风阁,鹿盏言翻出一本书看,半天没看进一个字,索性抽出剑练了起来。这把剑她来之前屋子里就有,此前的主人不知道是谁。
但是兵器也有灵性,也会认主,鹿盏言才摸了几回,便感觉越用越顺手,似乎是认了她做主人。
迟南抱着荷花进来,见鹿盏言正在舞剑,不由得驻足欣赏,自上次看了一遍,就深深印在脑海里了。第一遍觉得新奇好看,第二遍觉得惊艳奇妙。
鹿盏言收了剑,面颊微红,瞥了一眼迟南,指了指屋里,“放进去吧,你们爷的心可真大,再这么摘下去,只怕要绝种了。”
迟南脸一抽,哪有这么说话的……
“呵呵,夫人说笑了。这花虽然三年开一次,然而花期却有半年。即便花期过了,三年后又是满满一池塘,所以您只管摘,王爷不会心疼的。”
哼,难怪这么大方,原来是为了泡妞用的。
“行,那告诉你们爷,我谢过了。”
晚饭过后,鹿盏言吃饱喝足,争春正着看着院子外已经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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