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爱信不信,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
她竟然在陌生人面前湿身,被外人看了她的美好?!天知道他此刻有多生气有多嫉妒!
“你是本王的夫人,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和别的男人喝酒,穿别的男人的衣服,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朔王手上臂膀的力道越来越重,鹿盏言体内的迷药并没有完全消散,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挣扎不开。他们两人不是合作关系吗,怎么她反而成了他的附属品,还要为他守贞洁?他可真是好笑,想到这里,她不禁也恼怒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傲娇的模样,倔强的眼神,唤醒了他记忆深处的人影。
朔王面色一沉,眸光一深,心头的情绪再压抑不住,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低头捕捉住那张樱红粉嫩的小嘴,喉间发出一声呓叹,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加甜美,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
鹿盏言没想到朔王回来这一招,怔愣片刻,就被他攻占了大片疆土,惊觉反抗的时候,已经晚了。
难解难分之时,朔王一把捞起鹿盏言就往床榻而去,鹿盏言焦急万分,他不是有隐疾吗?难道自己会错了意?
两人沾床,朔王手上动作不断,已经开始解衣服,鹿盏言心里一慌,“墨钦池,你不能这样!”
突如其来被叫了名字,生生止住了朔王的动作,他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鹿盏言,带着血丝的眸子里满是疼痛,最终替她拢好衣服,翻身离开。
她终究不是她啊!朔王一句呓语,似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鹿盏言盯着床顶,大口喘着气,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异样,以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分不清楚是这句身体的感觉还是她本身的,只知道,他吻了她,那是她的初吻……
第二天清早,争春端着早点进房,见鹿盏言已经早早地起床穿戴整齐,但面容有些疲惫,明显没有睡好。
“夫人,您似乎精神不太好,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了,我一会儿还要出去。”
“那需要争春跟着吗?”
“不用,你在府里吧,要是有人来找,就说我出去会朋友了。”
朔王今日启程去淮阳,一帮人等正忙里忙外在收拾东西,鹿盏言路过书房,被正好在凉亭与迟北说话的朔王看见。
经过昨晚的尴尬,鹿盏言面色诡异地红了一些,转而又很淡定地朝他点点头,径直往前走。
某王被无视,心底有些不爽,“站住,一大早要出去是去做什么?”
“去见一个朋友。”
朔王起身走到她跟前,看着她的眼睛,“朋友?是男还是女?”
鹿盏言也不瞒他,“男的。”
没想到她这么老实地交代了,朔王反而更加生气,似乎他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甚至连撒谎的必要都没有。
他气急反笑,“什么时候朔王府成了你家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鹿盏言直直看着他,“如果我今日非要出门,那王爷想要如何?”
两人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身后的人看得手心冒汗,还从来没有人敢公然顶撞王爷,他们看来这个夫人似乎有些恃宠而骄,王爷对她好,但是她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朔王看了她一眼,淡漠地笑了一笑,“这个王府,甚至整个大溯王朝,还没有本王治不了的人。不要觉得自己在府上独一无二,就可以无法无天,目无规矩。从今天起,你所有的行踪都要向我汇报,得到批准之后才能出门。”
鹿盏言没想到朔王强势起来竟然这么蛮不讲理,一时间竟然反驳不出任何话,既然他在的时候不能出去,那总有不在的时候吧。日子长着呢,斗智斗勇她有的是时间。
见她扭头就要走,朔王淡淡开口,“本王今日要启程去淮阳,淮阳的城守,是鹿将军曾经的门生。如果我是你,会立刻收拾东西跟着我过去,但是本王给你这个决定权,去不去随你。”
父亲的门生?!他怎么不早说?
“我这就去收拾,请王爷稍等片刻。”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向来都是这么做的。
朔王嘴角急不可察地勾了勾,她昨晚遇见的那个人,他早已知晓,大焱王朝最小的皇子,洛璃。
那个人的危险程度不是她可以想想的,这些他不关心,他在乎的是,洛璃竟然会对纪扶柳感兴趣。
这层认知,让他深深感觉自己的所属物被他人觊觎了,保护欲占有欲油然而生。即便纪扶柳是他名义上的女人,也不能容他人惦记。
迟北站在朔王身后,想要说什么,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开口。朔王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但是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女人将来肯定会是个麻烦。
鹿盏言带了几件朴素的衣服,男装居多,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几乎一样都没带,不知名的瓶瓶罐罐倒是不少。
争春有些看不下去了,“夫人,您好不容易跟着王爷出门,这行头也未免太寒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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