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排斥跟异性接触,除了自己的父亲,那些总是有意无意亲近自己的男人,她总是向方百计地躲开。
然而这一世被他夺了初吻,接二连三的肢体接触却并没有让她反感,不知为何,心底却是有着小小的声音促使自己去接纳去承受。
朔王敏锐地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反而有些生涩地回应,心中一热,眸光回暖,松了禁锢她的手,转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加剧了攻城掠地的节奏。
只是单点的进攻并不能满足他想要占有一切的决心,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她的外衣,然而那串被鹿盏言塞进怀里的狼牙,却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鹿盏言脑子正昏昏沉沉,身体软绵绵,陡然被放开,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不由得瘫软在朔王的怀里,面颊潮红,眸子湿漉漉,却听到头顶一声巨寒的声音。
“你竟然还留了他给你的信物!!!”
她这才看见地上掉落的那串狼牙,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很是诡异。
还来不及解释,朔王冷硬着脸色摔门出去,屋内只剩下她一人,她扶着凳子站起来,今晚发生的事情让她不知道如何接招,刚刚又被从云雾里摔下,她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鹿盏言起得比较早,睡眠充足让她头脑清醒不少。打开房门的时候,恰巧朔王也出来,想起昨晚两人不欢而散,鹿盏言撇了下嘴唇,本想装作没看见他,没想到朔王先发制人,目不斜视地在她面前走了过去。
鹿盏言瞪了他后脑勺一眼,跟在他身后。迟南迟北已经准备好了早点,正等着两人下来。
迟南给两人分别打了一碗豆浆,见一个神色淡漠,一个面无表情,加上昨晚听见隔壁的隔壁有摔门的声音,脑子转了一圈,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得暗中笑了笑。
“吃完早饭去准备一些粗娘,中午不做停留,直接赶去淮阳。”
“好,我稍后就准备。”
“另外,去淮阳的近路要经过一段山路,马车不合适,处理掉,再买一匹马回来。”
“是!”
前两天都是不紧不慢地,现在突然要抄近道赶路,鹿盏言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但是肯定事出有因,只是他不肯说,自己问了也是白问,索性眼观鼻,鼻观心,一门心思吃饱了好赶路。
迟南去买吃的,迟北去买马,很快两人就回来了。只是不知道迟北是不是故意的,买回来的马一看资质就略差,体型比她霸占的疾风矮了半截,而且还比较瘦弱。
“爷,实在抱歉,这已经是能挑到的最好的马了,小地方人家马不多,您看?”
迟北说着是向朔王请示,但是眼睛却是看向鹿盏言,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把疾风交出来。
疾风似乎感觉到了迟北的恶意,还应景地往鹿盏言肩膀蹭了蹭,看得迟北直咬牙。
鹿盏言想了想,这里面自己体重最轻,似乎最适合骑这匹小马,可是看到朔王冷漠的表情,只觉得就这么让出疾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朔王看了迟南一眼,二话没说,径直翻身上了疾风的马背,“还磨蹭什么?赶紧赶路!”
于是一人一马就率先冲了出去。迟南迟北也动作利落,落下鹿盏言一人。
鹿盏言算是明白了,感情今早上去给她买马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迟北就是故意的!
迟南笑呵呵地等着她,“我说你就将就一下吧,反正要不了多久就到了,这小野马还是挺配你的。哈哈。”
被点名的小野马似乎知道迟南在说它,扬起头嘶鸣一声,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强大。
鹿盏言冷笑一声,一群爷们也不知道让一让她这个唯一的姑娘家!翻身上马,坐下的某马还似乎抖了抖,让她连抽它一鞭子都不敢下手了……
中午时分,几人在一条河边歇脚,朔王与迟北两人的马脚程快,鹿盏言的小野马跑的不快,迟南留下来照看她,所以两人到的时候,河边已经架好了柴堆生了火了。
迟南分发了食物和水,坐在火堆边吃起来,鹿盏言咬了一口馒头,看了一眼河流,起身走过去,果然见有些野生的鱼在游动。
她回头问道,“有没有人想吃鱼?”
除了迟南亮晶晶地看了她一眼,其余两人置若罔闻。鹿盏言抿嘴一笑,撒了一些馒头沫沫,找了一根尖锐的树枝,盯着水面等待鱼儿上钩。
此时无风,周遭很安静,水面和很平静。渐渐的有鱼儿游过来吃诱饵了,鹿盏言一喜,正要打算站着来捕鱼,却别见河面上泛起了波纹,从对岸层层蔓延过来,惹得鱼儿四处逃窜。
鹿盏言神色一凛,迅速站起身,低沉说到,“对岸有人!”
迟南迟北对视一眼,看向朔王。只见他慢条斯理优雅斯文地喝了一口水,盖好水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说到,“跟了一路,你也算是发现了,警觉性也不是很差。这里不是个下手的好地方,他们不会动手的。收拾好起程吧。”
鹿盏言气结,跟了一路?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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