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曹充知不知道,我都会继续帮你查明真相。放宽心,只要你不在我边上捣乱,我一定达成所愿。”
“什么叫做我在你边上捣乱?你正经一点!我们可是有言在先的,我答应替你做事,你也替我完成心愿。这不是玩笑话!”
朔王笑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好听。
“我也是认真的。事情虽然过去几年,但是对大溯朝廷的影响仍然还在,如果有心要查,一定会查出一些东西。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主要你好好在我身边,我不用你替我做什么,我都想替鹿将军洗清冤屈。”
“为什么不要我做什么?如果我对你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你也会尽心尽力?这样我会很没有安全感……”
朔王勾着唇细细看着她,“把你留在我身边,不是为了利用。你只要记得我的话就好。”
鹿盏言没跟上他的节奏,两人的对话没有任何的实质性结果,怎么就结束了,她还要说什么,被朔王突然靠近吻了她一下,吞了她到嘴边的话。
“你若再要说话,我觉得我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让你好好睡一觉。你还想说吗?”
朔王暗沉的眸子盯着她,鹿盏言很听话地翻过身背朝他默默地睡过去。朔王勾着唇角,心情无比的好。
翌日早晨,迟北带来消息,飞鸽已经完全找到土匪窝的准确位置。他此前已经摸清了淮阳山的地形,在他上山确认路线之时,发现早先带信上山的那名土匪已经被杀掉,挂在树上,被野兽啃食得五体不分。
鹿盏言正在吃着糕点,闻言也吃不进去了。看来那土匪头领也是个狡猾之人,知道官府放人的目的是什么。
朔王轻饮了一口茶,神色淡淡,“也不算太笨。那就放出风声,说朝廷送来了慰问的粮食和银两,就放在城里的粮库之中。”
迟北迟南领命前去,鹿盏言眼睛转了一圈,忽然问道,“不知道安宁县的山神,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朔王唇角一勾,“为什么这么觉得?”
鹿盏言想了想,捋了捋思路,说道,“直觉。首先,安宁县离淮阳路途并不远,而且所依靠的山也是一脉相连,因此很有可能是暗中联手,不然一个小山头的土匪闹不出这么大的动静。第二,安宁县祭祀用的女子,在一年多以前还是被杀死抛尸丢弃掉的,然而最近一年来,却并没有这个显现,着足以说明,冒充山神的人开始启动了这些女子。而关联上土匪强抢民女这件事,中间应该有着不可割裂的关系。”
“说得不错,没想到你除了吃,还是想了些事情。”
朔王语气上调侃着,然而眼里却是十分赞赏,他知道她心思玲珑,往往是不动声色,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跟她相处,简直舒服极了。
鹿盏言翻了个白眼,“我多吃点是因为要给自己补补,我可不想真正要双方对垒了还做个拖油瓶。”
一听这话,朔王顿时反驳,“剿灭土匪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安心养好伤。”
“哈,你说你把土匪给引下山,万一土匪头子看上我了,把我掳走了怎么办?”
鹿盏言看他一本正经,突然凑近她打趣,没想到被朔王一记冷冷的眼神给秒杀。
“哼!那他只能去投胎了。”
她缩回了脖子,瘪瘪嘴,心道这人真不好玩,一个玩笑都开不起。朔王起身,目光微冷,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座椅两边,脸庞几乎贴近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本王再次重申,你既然做了本王的夫人,那么这辈子的男人只能有本王一个。你最好连这个念头都不要有。不然,我会诛了他九族。”
鹿盏言觉得眼睛有些痒,眨了眨,看见他琉璃色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忽然不知道被这样一个男人圈在身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但是如今自己还不能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她的大事还没有完成,是不会离开的。
“呵呵,爷,您息怒,我就只是随便说说。”
“记住我说得话了?”
朔王唇角带上了笑意,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挽到而后,温柔得近乎向多情的绵羊,眼眸深沉如潭水,似乎能让人一不小心溺毙其中。
鹿盏言点点头,然后找了个借口逃出了他的包围圈,心脏还在扑通跳个不停,她发现自己的自制力是越来越不好了,每次面对朔王的美男计,自己都是落荒而逃,对阵根本不能超过三秒钟。
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沦陷了……她甩甩头,告诉自己这样不好,一定得想个法子让自己不至于太被动。
消息传出去几天,土匪还没有动静。曹冲早已安排人手全天候待命,但是一直杳无音讯。然而几天之后的晚上,城里出现了几个陌生的面孔。
他们走进了一个酒馆,要了一壶酒和几样小菜,酒馆晚上很是热闹,其中有一桌还是官府的人。正好隔壁游弋着空出来,他们几人遍坐在了官差的邻桌。
小二端着盘子小心绕着人走,来到官差那桌,“各位官爷,你们要的牛肉好了,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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