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阁四周悄无声息来了许多王府暗卫把手,朔王温言软语将“鹿盏言”安置好,便去送宾客。
迟南见自家王爷丝毫不着急不怀疑的样子,有些暗暗焦急。他不相信他都能发现问题,一向心思缜密如发的王爷会发现不了。
他跟在朔王身边,刚想要说什么,发现朔王朝他看过来的眼神,立即会意,走到他身边,听朔王耳语几句,便领命走了。
宾客散尽,朔王衣袍都来不及换,留下宣王去了书房。
一晚上不见的迟北终于出现,他喘了一口粗气,“回禀王爷,查清楚了,是俞王没错,但是夫人目前在何处并没有查到,而且今晚俞王没有出王府大门一步。”
朔王眼神一冷,砸在书案上的拳头青筋暴跳,“他是活腻了!!!”
宣王还不知道迟北这话是什么意思,问道,“怎么回事?”
“回五殿下,俞王偷天换日,将侧妃娘娘劫走了。”
“什么?!那清风阁那位是谁?”
“那是俞王找的一个替身,虽然相貌一样,但是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
“没想到老六竟然这么嚣张!只是这迎亲的队伍不是一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吗?他是怎么做到的?”
朔王冷哼,面如寒霜,“宫里那几位脱不了干系!迟北你留下,清风阁今夜加强监视,有什么异动,你及时处理。另外叫上暗卫跟我走!”
宣王一听朔王要亲自出马,立即拦住,“四哥你要去哪儿?!”
“俞王府!”
“使不得!四哥你运筹帷幄步步为营,任何人任何事都在你的算计之下,即使脱出掌控也能扳回一局,如今只是一个鹿盏言就让你方寸大乱,这是兵家大忌啊!”
宣王拦着不肯让朔王走,在他看来,鹿盏言一介投诚的细作,怎么值得朔王冒着风险去与俞王硬碰硬?即使是为了做戏给人看,也不得用这样的方式!
“让开!”
争执之际,门口传来通报声。王灵之此时已经换上的居家常服,一身水红色的束腰长裙,显得身段窈窕摇曳生姿,翠霞端着一盅银耳莲子跟在身后。
“王爷今日累了一天,想必累坏了,我熬了一些莲子粥,不如你们几位一同尝尝。”
“灵儿有心,这些不用你动手的,累着身子可不好。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我这里处理完政务就去找你。”
朔王温情,让王灵之想起了灵秀阁的那个吻,不由得红了脸。
“那我就不叨扰你们了,王爷记得喝粥,免得凉了不好吃。”
翠霞亦步亦趋跟着王灵之回灵秀阁,“小姐,我就说朔王对那个鹿盏言是做戏吧,你看他今晚是要来灵秀阁的。”
王灵之心下以然安定,她自小高傲,从来不会为了什么屈尊去揣摩别人的心思,但是朔王,那个钟林毓秀般的男子,他的心,她势在必得。
“翠霞,心知肚明就好,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情出来显摆。”
“是,小姐。”
王灵之走后,屋子里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朔王虽然嘴上承诺了王灵之去灵秀阁,但是却接过了暗卫拿进来的衣服,脱下了喜袍。
“四哥,如果你真要去,我陪你一起,总的找个由头才好,父皇问起来也好有个说辞。”
朔王未置可否,换好衣服,打开了书桌底下的机关,一个书架转动,背后开了一道门,几人先后跟着进去,迟北则留在书房,将现场复原。
鹿盏言不知道怎么出的俞王府,俞王丢给她一套丫鬟的衣服,把她的双眼蒙住送了出去。等她重见光明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城郊的一处寨子里。
许是俞王并不像引人注目,只安排了四个人看守,可惜他小看了鹿盏言逃脱的意志,即便四人伸手了得,但是她不要命的打法,硬生生放倒了四人,逃了出来。
正月的风很冷,鹿盏言坐在城郊的一个的小摊上,老板见她孤身一人神情苍凉,身上衣物破损,到处挂彩,只道是被哪家主子打骂赶出来的丫头,叹了口气,给她倒了一碗热茶,但是她只是坐着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静静看着黑暗的夜色,任由风将她略微单薄的衣物吹得翻飞。
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大起大落,绝地反转,太多的意外太多的震惊,生生打破了她原来的步伐,让她此前的努力都化作烟云,终是一场空。
她自嘲一笑,即使知道她与朔王之间是做戏,但却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心,还是抑制不住地沉沦,她谁也不怪,只从心底生出一种无力之感。
俞王说的没错,对他来说,谁是纪扶柳都可以,她不过是他权谋争斗中的一枚棋子。而对于朔王而言,即便知道她是鹿盏言,那眼底心间的真心又有几分?
接下来她该怎么做?该如何自处?
抬头看了眼天边,月盘即将盈满,绞痛隐隐传来,苏凌给她的解药还在朔王府,可是她却回不去了。
叹了口气,起身刚要走,身后一阵马蹄声,她心下一动,扭头看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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