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想到这个医护身上竟然隐隐带着一丝主人才有的气场,好像他们是外来闯入者,打扰了两人的二人世界。
“你最好老实本分,若是叫我发现第二次,我定不饶你!”
迟北没有查到这名医护的来历,毕竟这里人口混杂,而且大多又是劫后余生的,许多没了家人,查不到底细也是正常。可是他却觉得这人隐隐有些熟悉,待他想要细细追究,却被对方无情怼了回来。
“大人,我是一名医护,眼里看到的是病患。所谓淫者见淫,你若是心中清明,那看到的自然也是清白的。若是你心中有邪念,自然看到的也尽是污秽。”
迟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瞪着鹿盏言却反驳不出一个字,气到胃疼而走。
哼,都以为她在吃墨钦池豆腐,即便她吃了,又能怎样?
鹿盏言心道,反正墨钦池快好了,如今瘟疫也被控制住了,最多不过两日,她就会和苏凌回去,到时候人都不见了,还告谁的状?
秦雁回那边并未传信过来,看来应该没有被发现什么。但是得快些回去,不然教人发现就不好了。
方才被人打断,擦身并未完,鹿盏言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做了,干脆擦到底!
于是将朔王的裤子也脱下,一双修长笔直结实有力的大长腿,让她鼻头发胀,有股血液直往上冲,她连忙捏着鼻子抬头往上看,暗骂道:妖精!祸水!
给要紧部位盖了被子,一路往上,她发现他大腿内侧竟然有几道整齐的划痕,虽然已经结痂,但是明显是新伤。
怎么会伤到这里?他又怎么会允许别人伤了他这里?总不至于是他自己吧?或者难不成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呸呸呸!越想越歪,鹿盏言赶紧打住,可是动了歪心思,就如同恶魔一般不肯消散。索性,她下了决心,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弄清楚。
土地庙里,迟南与苏凌不动声色地在找一个小男孩,那个最后与朔王接触的孩子。
朔王染病前一晚,背了一个摔得浑身是伤的孩子,血染上了他的背,浸入了背上的伤口,导致了感染。如果是意外,为何单单在即将功成圆满的时候?如果是巧合,那又是谁在主使?
角落里,一名七八岁的孩子正戒备地看着周围的人,脏兮兮的小脸上,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
此刻他被带到后院,苏凌站在他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虎子。”
“你还有亲人吗?”
“我父亲母亲和弟弟都在洪涝中死了,只剩下我一人。是跟着隔壁家的大人来的土地庙。”
虎子虽然看着瘦弱胆小,但是吐字清晰,口齿伶俐。
苏凌点点头,问道,“听说你此前受了些伤,方便让我看看嘛?我给你用最好的药。”
虎子摇了摇头,“谢谢姐姐,不用了。你把药给那些患者吧,我已经好了。”
迟南抱着手臂一笑,“这么厉害?我可是听说你被人抽了十来鞭子,衣不蔽体,遍体鳞伤。难不成你能不药而愈?”
虎子面色一白,似乎是想到了那可怖的经历,手臂无意识地抱住自己,迟南的话无意击中了他的痛点。
苏凌白了他一眼,上前将虎子拉到一边,“别怕。姐姐是大夫,若是你有难言之隐也无所谓,让姐姐给你号个脉就能知晓。”
虎子低下头,不肯吱声,一大一小在僵持中,忽然一阵咕噜噜的腹鸣响起,让气氛更加尴尬。
迟南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还有余温的馒头,上下抛了抛,“啧啧,可怎么办,中午吃太多,剩下了这馒头。我该送人呢,还是喂流浪狗呢?”
苏凌咬牙,这人真是欠揍,调戏一个孩子算什么大人?
于是上前打算抢过来。可是迟南毕竟武功高强,苏凌虽然医术了得,但是武术修为却远不及他,而且身高更是才及他的肩头,是以想要抢到馒头,无异于异想天开。
“你赶紧给我!举那么高做什么?喂鸟啊?”
“哎,说清楚哦,你是要求,还是要抢。求得话,就要有个好态度。抢的话,就得先打赢我再说。”
苏凌瞪着他,而迟南痞痞一笑,“或者,你亲我一口也成。”
迟南一脸欠揍,看着苏凌清冷的脸色终于裂开,生出了几丝恼怒,让他心情大好。忽然觉得,有血有肉能嗔能怒的苏凌才是最可爱的。
苏凌到底和小心思无比多的鹿盏言混了好些年,而且近墨者黑,鹿盏言那么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也学了不少。
她叹了口气,神色突然一正,叫道,“崔院正!”
迟南以为崔太医来了,他没有怕过谁,但是自从上次吃错了东西,崔鹊给他开了几幅拉肚子的药,拉到他怀疑人生,此后看到崔鹊就会腿软。
此刻他扭头,手臂还在空中举着,苏凌瞅准时机,从袖子里抹出一根银针,快很准地刺进了他背后的一处大穴,顿时动惮不得。
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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