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事情。林向晚已经回去收拾了,估计是三日后跟着朔王一起走。我说侧妃娘娘,你是打算回帝都等着呢,还是在这里开撕?”
苏凌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鹿盏言气得跺脚,“苏苏!这时候了你还嘲笑我!现在不撕,难道要留着过年吗?”
“好!我奉陪!”
说罢,换了一身便装,拿起匕首塞在靴子里,拉着苏凌冲出了营帐。
本想气势汹汹冲进朔王的营帐去质问,但是末了一想,这样太冲动,得冷静下来考虑清楚,毕竟敌人在明自己在暗,得想个两全的法子。
朔王不在营帐,而是被张德江请去了蓉城最大的酒楼天仙阁,为了感谢朔王近一个月来为蓉城所做的一切。同行的还有罗云、迟南迟北等人。
这是两人去找罗云时,他的副将告知她们的。
“看来计划要泡汤了,那我们回去睡吧,反正人在这里跑不掉。”
苏凌打了个哈欠,鹿盏言转头看了眼蓉城的方向,“我们也没有沾过酒了,不如今晚也去开开荤?”
“好啊!听那些将士们说,这里的桃花酿很有名,不如现在就去尝尝!”
要说苏凌和鹿盏言唯一的共同爱好,就只剩下喝酒这一样了。两人千里迢迢来帝都,身上没带多少东西,但是酒倒是没少过。用鹿盏言的话来说,酒是她的精神食粮,唯有身体暖香,腹中灼烧,才能真实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蓉城今夜很是热闹,虽然不是什么重大节日,但是劫后余生,让人们觉得获得了新生一般,是以都走上了街头,用自己的方式庆祝。街两边挂上了灯笼,十分喜庆。有的在放河灯,有的在唱戏,各有各的热闹。
人头攒动,鹿盏言想起当日在安宁县的时候,她与朔王一起逛庙会时的情景。时光流走的真实快,转眼,就快要过去大半年了。
那时,她心怀戒备。此时,她身心沉沦。
两人进了一架酒馆,要了一坛桃花酿,掌柜的见两位面孔生,以为是外地来的游客,于是大肆吹捧了他家的酒,末了还送了两人一叠花生米。
正喝着,外头街上似乎起了冲突,似乎是一人喝多了,冲撞了行人,非但不道歉,而且还动手打了人。
鹿盏言摇了摇头,“哎,真是世风日下,张德江的治安工作还有待加强呢。”
苏凌多看了几眼,推了推她,“那人似乎是林家的。”
果然是李岩。鹿盏言邪邪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正要找他算账,倒自己送了上来。
李岩是从林家跑出来喝闷酒的。林家上下现在沉浸在一片欢喜之中,白天朔王将林员外传去营帐,问了些家里情况,然后便让林向晚收拾妥帖,跟着他一道回帝都。林员外大喜,回家之后便命人在府内挂起了灯笼红绸,一副急不可耐嫁女儿的样子。
而当时李岩正在和安慰林向晚,让她放宽心,自己已经帮她处理了那名小医护。听到丫鬟进来高声喜报,他的心沉入了湖底。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卑微到尘埃里。
心情郁闷之极,在酒馆买醉后,在大街上游荡。没想到撞到了行人,出言不逊拒绝道歉,但是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双方便打了起来,很快周围聚集了不少人围观。
李岩功夫不差,对方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而醉酒的他更是打红了眼,那名男轻男子被他摁在地上,眼见他抡起拳头就要砸下来。
预期之中的痛感没有降临,李岩的拳头被人截住,他愤恨地抬起头,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多管闲事。
“我说,人还是善良一些为好,否则,孑然一身不说,还会容易暴毙而亡。”
李岩见是鹿盏言,露出短暂的差异之色,没想到对方竟然被困在了山谷之中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出来。
放下拳头起身,身子歪歪斜斜,嘴里酒气熏天,“怎么着?小爷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你想要如何?”
苏凌袖中的手指间已经捏了一枚银针,她哼笑道,“哪里来那么多废话?不过是欠修理!”
说罢,一根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他脖颈后穴位,然后不情不愿地拉扯了把要倒地的人,与鹿盏言一道将他拖到街边丢下。
鹿盏言安抚了下那位被打的年轻男子,周围人群散去,她蹲在李岩面前,摇头叹息。
“你说你长得不差,而且还有功夫傍身,怎么就为了一个攀附荣华富贵的女人醉生梦死,什么出息!”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那你别来算计我啊?!苏苏,林向晚竟然敢动我的人,我是不是该有些回报?”
“那是当然!不能让人欺负到头上。”
鹿盏言踢了踢李岩,“我有个主意,能让你表妹死心塌地跟着你,要不要听?”
李岩眼中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表妹不会喜欢我的。我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鹿盏言勾唇一笑,容颜生辉,低头在他耳边言语一阵,李岩本来醉红的面上更加艳红,却鬼使神差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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