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曾得知。我去清风阁门口瞄了一眼,只看见侧妃将下人都遣散了出来,只留个秦雁回一个人在。没想到,两人关系这般要好,好像亲姐妹一样。爷,为何您不让我来动手?”
迟北横了他一眼,“侧妃可是你能碰的?况且,要徇私也轮不到你来。”
迟北自是知道个中原因,但是他不敢违背朔王的意思,将昨夜的透露出一个字,即使是亲兄弟也不会。虽然他也很好奇为何鹿盏言会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又自己送上门受罚,但是他不关心。他只知道,鹿盏言打了傅虹影和赵寂然,即使有天大的理由,也应该受罚。
迟南被戳穿,悻悻然摸了摸鼻子,听朔王说道,“她若是懂我,仔细想想就会明白,我仅用了一成的力道,已是坏了规矩徇了私,我不能让赵寂然寒心,不能让傅虹影身处险境。
但是,我终究还是下不了重手。若果她不能明白我一番心思,那我便只当是错疼了她,日后,她再鲁莽行事,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想了想,继续说道,“迟南,你去查一下昨日秦雁回的行踪,事无巨细,我全部都要。”
迟南不解,“王爷是在怀疑什么?”
迟北接道,“昨日我替王爷去将军府送行,秦小姐并不在府上。后来遇到梁大人前来,也不见带着秦小姐。”
朔王侧头盯着窗外,嘴角冷凝,“我怀疑,昨夜的事情,与秦雁回有关。迟南,若是你查到什么,第一时间来报,不得透露出一个字,不得暴露行踪。”
“王爷放心,我一定办到。”
迟南领命出去,朔王的目光落在了迟北身上,看的迟北心一惊,连忙低下头。
“迟北,你与迟南,和我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之名,但是我从来未将你们当成下人看待,而是以兄弟之谊相待,我做事也从来不瞒着你们,但是我记得你进王府大门之时,我便申明,从此,值得认我一人为主,这些年,不知道你变了心没有?”
迟北面色一变,直直跪在地上,“王爷明鉴!迟北对王爷一片至诚之心,天地可表!从未有过二心!若是王爷如今对迟北有所怀疑,迟北愿意自残明志!”
朔王淡淡一笑,将他扶起来,“我知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与迟南同岁,今年,都年满十八了吧?”
迟北不知道朔王为何问起了他的年龄,为何找他拉家常,这个感觉十分诡异,但还是老老实实交代道,“王爷记得没错,正是十八。”
“恩,是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迟北又是一惊,又是一跪,急急道,“王爷!迟北没有娶妻生子的念头!迟北一心只想辅助王爷登顶,个人私事从来没有考虑过!还请王爷不要赶走迟北!”
朔王背着手,踱步在了窗台边,伸手抚摸着兰草的叶子,状似无意道,“别急着否定,人到了这个年纪,走了儿女情长是人之常情,你又不傻不笨,有了喜欢的人很正常。”
迟北全是彻底明白,王爷要与他说什么了!此前王爷就告诉过他,不要肖想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陷了进去。
见他不做声,朔王继续说道,“傅鸿影是我的表妹,虽然她家中变故,家族没落,但如今是皇上身边的高级女官,多少王公贵族都有意让皇上保媒,人上人任由她挑。不说你们身份有些天壤之别,单单就你们二人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就很难走在一起。你们绝无可能,这是我要说的第一点。
你将傅虹影放在了心尖上,这我管不着,到如果这影响到了我府上的其他人,甚至是我重要的人,你职责与情感两者相冲突,但你却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将自己置身于不义、不忠之地,实在愚蠢!这是我要说的第二点。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认清自己的位置,做正确的事情,才能让自己有立足之地。”
迟北深深叩首,这番话狠狠地敲打在他心上。他深陷泥潭多日,苦苦挣扎,夜夜焚心,如今朔王一番话点醒了他,甚至给他敲了警钟,他若是再愚昧而行,恐怕这朔王府不再容得下他了。
“迟北谨遵王爷教诲!”
“你出去吧。”
迟北躬身退了出去,屋子里剩下朔王一个人,他回书房的路上本来已经决定,接下来三天,他不想见鹿盏言,要让她好好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这才不到一个时辰,他却开始想念了。
他起身从身后的书架最顶端取下一只锦盒,金丝楠木的质地,精湛的手工花纹,上面还镶嵌了顶级的玉料,足以看出他对这盒子珍视至极。
打开盒子,里头并不是什么奇珍异宝,而是一些简单的书信,并未署名落款,但是信封上那些或手绘或粘贴的图案,显然是鹿盏言的手笔。
原来不知不觉之中,两人书信传情竟然有了不少事日,已经装满了,该换盒子了。
一封一封地翻阅,嘴角不由得勾起笑意,似乎这样能缓解相思之苦。
秦雁回与秦雁回在屋子里呆了三日,足不出户,虽然不无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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