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我一个侧妃怎么够级别参加皇上的寿宴?王妃还是不要说笑了。”
“我自然是知道侧妃是不能参与的,但是昨日我求了王爷,他也答应了。你也去认识些自家人,日后走动也亲热,免得窝在王府中,别人只道是你不合群,会排斥你的。”
王灵之亲昵地拍了拍鹿盏言的手,一副好姐姐的形象,鹿盏言心道,若是墨钦池想要她去,会直接跟她说,哪里用得着王灵之去求。
“可是我身子骨才好,这样的场合去了怕扫了皇上的兴,多谢王妃一番心意。还请王妃跟王爷说一声,我在家养身子,就不去了。”
说罢,正要起身离开,王灵之眸色一冷,“我已经将名单报给了内务府,所以你只怕只能撑着去了。纪侧妃,你是个明事理的人,那些矫情花样就不要耍了,安心准备去赴宴吧。”
“那便谢过王妃了。”
不知为何,她心底总觉得有些异样,不是没有去过皇宫,也并不怕应对那些人,但是就是有些没来由的不安之感。但既然事到临头,她也不得不用心,于是吩咐了争春等人出去为她寻一样东西。
朔王这两日忙得不可开交,两人都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往往都是深更半夜他才回来,也不脱衣就寝,只是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没隔多久就起身离开,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只是次日醒来,床头放着一盒药,就是苏凌专为她研制的控制余情的药丸,她不疑有他,只道是苏凌托他带过来的。
这日,朔王下了朝就赶回来,今晚就是皇帝寿宴,他回来梳洗一番,换了身衣服又走了,临了嘱咐王灵之,让她届时坐马车去朱雀门,他在宫门口等她。
争春带着几名丫头忙活了一上午,总算将鹿盏言里里外外都打点好。要怎样既别出心裁,又不至于花哨到抢了正妃的风头,她可是费了不少心。
王府门口,鹿盏言早早就来等着了,反正她只身一人,身无长物,倒也干净利索。王灵之则不同,她一个正妃,是可以带着丫鬟进宫赴宴的,加上她静心准备不少时日的礼物,也得让人送进宫。
今日鹿盏言穿了一件淡紫色长裙,内里是一件用同款丝线绣了暗纹的束腰深紫色长裙,外面套了一件广袖淡紫色纱衣,衬得人白皙飘逸,远远看去就如同话里走出来的人。长发简单挽了一个发髻,只用了一只珠花簪点缀,大方又温婉。
王灵之则是着了一件玫红正统长裙,上面用金丝线绣了繁复的花朵,是江南进宫的极品蚕丝而制,配以高耸的云髻,整个人气势焕发,是一个正妃应有的气场。
“王妃,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走了。”
王灵之多看了一眼鹿盏言,她自诩穿衣打扮能引领帝都潮流,可是这鹿盏言的品味却也是不俗,总是能将看似平常的衣服穿得如此美丽。但是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走吧,别让王爷久等了。”
两人上了马车,毕竟鹿盏言是一个人,不好单独再为她配一辆,是以只得和王灵之上了同一车。但是两人心思各异,一路上也没有怎么说话。
到了朱雀门,朔王已经早早等着了,他见马车停下,上千去迎接,王灵之伸出素白的手搭在了朔王臂膀,身子半依靠在他身上下了车,这等亲昵,就算两人成亲这么久,依然让她心跳加速。
鹿盏言紧随其后跟着出来,只不过自顾自地跳下了车,可是朔王侧头见着她,却是皱了眉头,“怎么回事?侧妃也跟着来了?”
他知道鹿盏言不喜欢这等场合,是以并没有告诉她要参加寿宴,只让王灵之来就好。可是鹿盏言却出现在了这里……
王灵之莞尔一笑,连忙解释道,“是灵之硬要拉着侧妃来的,想她一个人在府里有些孤单,就拉着她出来见些人,凑凑热闹。”
鹿盏言心底冷笑,这下总算看明白,原来这只不过是王灵之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只是她不明白,王灵之千方百计将她弄进来做什么?她似乎每次来皇宫,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朔王看了鹿盏言一眼,见她表情淡漠,低头看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正要让车夫将她送回去,不了王灵之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劝道,“王爷别生气,要怪就怪灵之多事。只是灵之也是好心,你看,别家的家眷都一一来了,此时将侧妃打发回去,让人瞧见多不好。不如就让她跟着我们一道吧,反正寿宴上人多,还有王爷护着,不会有事的。”
朔王对王灵之的话没有回应,反倒是认真地问起鹿盏言。“你是愿意回去还是愿意跟着我进宫?”
“但凭王爷做主。”
王灵之话是这么说,可是她今日过分的热情,还是让鹿盏言和朔王两人心里微微一紧,但是此时离开席已经时间不多,不能再等,于是朔王便点了头,将两人带进了宫。
黄帝寿宴是每年的大事,由皇后操持,只是今年是个整数生辰,是以办的浓重了些,连在锡山礼佛的皇太后都被皇帝接回了宫,以享天伦之乐。
宫里各处都挂上了灯笼,浓郁的热闹气氛堪比过年,宫人们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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